第155章 力王拉肚子了
葉風雲立即體會到了一片美妙的柔軟和感覺,他眼睛瞪大:「姐,你這是幹嘛?」
「沒幹嘛啊!這樣,不是更能看得清,體會的更加清晰嗎?」柳傾城咯咯笑道。
「可是這樣……」
葉風雲話還沒說完,柳傾城就把嘴巴覆蓋在了他的嘴巴上……
而她的嬌軀在葉風雲的身上蠕動著,滑到了下面,葉風雲明顯能夠感受到那彈性和美好。
接著,這女人便扯開了葉風雲的褲子,將粉嫩的嬌唇……
葉風雲眼珠子一瞪。
這女人竟然給自己……
……
一個小時之後,葉風雲兩腿發軟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說實話,葉風雲即便是鐵打的,被兩個女人這樣,也扛不住啊!
雖然柳傾城和田潔不一樣,她是用嬌嫩的嘴唇,但也讓葉風雲受不了啊。
「哎,算了,明天買點大補的中藥,好好補補吧。」
臨睡前,葉風雲嘀咕了一聲,就要睡覺,可是一個電話,卻打來了。
葉風雲一看號碼,是孫亮打來的。
電話一接通,那邊就傳來了孫亮的聲音:「葉大哥啊,明天,你可一定要來我家吃飯啊,不能再放鴿子了!」
葉風雲拍了一下腦袋,卻才想起來,孫亮他們家要請自己吃飯呢,自己因為事情太多,就把這事給忘了。
「孫亮,其實,你父親已經給了我十分豐厚的報酬了,我沒必要再去你家吃飯了。」葉風雲說道。
「葉大哥,你治好了我奶奶的病,我們全家都對你感激不盡,給你點報酬那算什麼?該吃飯還要吃飯呀!」孫亮道:「哥,你明天要是再放鴿子,我奶奶和我爸,就要親自登門去請你了。」
「別別!」
葉風雲急忙道:「孫亮,那我明天就去你家。」
「哥,咱們可說好了啊!你可別再放鴿子了!」孫亮開心的說道。
「放心吧,我不會了。」葉風雲道。
「好!」
孫亮激動的說道:「哥,那我明天直接去接你吧。」
「不用接,我知道你家在哪了,我自己打車過去就好了。」
「打什麼車啊!我去接你!」孫亮忙道:「你直接說地址。」
「那行吧。你就來xx小區就好了。」葉風雲就將柳傾城所住的位置說了一下。
「好,那我明天十點到,希望您可千萬別放鴿子了。」孫亮忙道。
「奧!行!」
葉風雲和孫亮結束了通話,臉色有點蛋疼。
說實話,他有點不喜歡參加這些飯局。
但卻耐不住孫亮的軟磨硬泡。
「算了,就是去吃頓飯,吃了也就完事了。」
葉風雲想到這裡,輕輕搖了搖頭,鑽進毛毯,睡覺。
……
晚上十一點。
本市一處豪華的別墅里,黑爺謝震東對著面前的小弟,憤怒的叫道:「媽的!這都幾天了,我又管吃又管住,還給他女人玩,朱大力那個畜生,為什麼還不出手對付葉風雲那個垃圾?!」
彎腰低頭,如同奴才一般的小弟,正是小刀。
小刀面色難看,渾身發抖的說道:「爺,朱大力本來是決定昨天對付葉風雲那個垃圾的!
但但……誰知道,朱大力這貨昨天早上不知吃了什麼不幹凈的東西,拉肚子了!接連竄稀了兩天,整個人都面色蠟黃,渾身沒力氣,就沒……去對付葉風雲!」
沒錯,黑爺謝震東本來請本市地下拳賽季軍「力王」朱大力前來對付葉風雲的,但誰知道這貨的玩了兩天女人,又吃了什麼不幹凈的東西,直接拉肚子,接連竄了兩天稀,整個人都是面色蠟黃,十分虛弱,甚至連玩女人都沒勁了。
這正如華夏國有老話說的:好漢耗不住三泡稀!
謝震東聽到這話,氣不打一處來,堂堂的黑拳聯賽老三,竟然因為拉肚子不成人樣了!
「那你告訴我,他還能對付葉風雲嗎?」謝震東面色陰沉的看著小刀問道。
「他他……說能!他說明天就出手對付那個垃圾!」小刀弱弱道。
「好,那你跟他說,再給他兩天時間,如果他還沒出手!我不會饒了他的。」
「是……」
「滾吧!」
「是是……」
小刀剛要走,謝震東突然又叫住了他,眼神里泛著陰沉和貪婪說道:「最近,柳傾城那個賤女人怎麼樣了?」
「回稟爺,柳傾城這個女人,自打從酒吧辭職后,就再也沒去上過班,一直宅在家裡。」
「那她宅在家裡做什麼?」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以屬下判斷,那個女人現在和葉風雲同居了,那肯定是做著沒羞沒臊的事!」小刀很惡俗的說道。
「媽個比的!我看上的女人,竟然便宜了那個土鱉小子!真是氣死我了!」謝震東惡狠狠的說道。
小刀何嘗不氣呢,其實,他對柳傾城也很迷戀。
「小刀,想個辦法,把那個女人弄來!」
謝震東的眼神里閃爍了一絲狠意,說道。
「黑爺,那女人一直宅在家裡,不太好把她……綁來啊!」小刀道。
「你個蠢貨!那個女人,還能一輩子呆在家裡嗎?你不能派人盯著她,等她出來了,再把她拿下啊!」謝震東惡狠狠道。
「這……是!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小刀徑直道。
「滾吧。」
「是。」
小刀眼神里閃過了一絲不快的離去了。
等小刀一走,謝震東坐在了寬大而又柔軟的沙發上,面色陰沉無比。
「出來吧!」
突然,謝震東道。
接著,一個穿著暴露,身形妖嬈的女人,扭動著豐臀從裡面的房間走了出來。
這女人身段雖然不錯,穿著只有一點布料的睡裙,十分誘人,但她的下巴,卻是尖尖的,一看就是網紅臉。
她裊裊婷婷的走到了謝震東的面前,便很自來熟的跪在了謝震東的面前,然後扯開了謝震東的褲子,開始用自己的嬌唇……
謝震東面色陰沉的看著這個騷女人,心頭暗暗道:「這女人若是柳傾城那個賤女人該有多好啊!」
他一想到,自己的禁臠,竟然承歡在那個鄉村來的土鱉胯下,他心臟里的怒火,便騰騰而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