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4章 感覺像是測試他的能力
一夜的時間。
唐媛媛的死外界傳開,大家避重就輕,直接將時依拉出來,就那份遺書指責討伐她。
說她害死自己的親堂姐。
跟上次蔣語嫣的事情被爆出來一樣,毫無預兆,甚至有一種為了陷害而陷害。
如果說蔣語嫣是自找的,但唐媛媛的死,過於詭異,突如其來。
當下網路的發展影響力非常的大,一經曝出來,那謠言和謾罵鋪天蓋地的襲來。
這天是周末,時依因為要處理翻譯的文件,暫時被轉移了注意,她在書房跟陸詞開視頻會議。
樓下客廳,糖糖跟肉肉兩個人在一起拼樂高,兩個小傢伙知道事情不對,所以都很安靜的坐在地毯上憑著自己的玩具。
「爹地,這些人比之前的那些有預謀的黑不同,這些人的IP地址是虛擬賬號,而且是國外的,壓根無法封殺。」堡堡端著電腦坐到自己爹地身邊,粉雕玉琢的小臉嚴肅的皺著說道。
赫言冽一直在盯著億耀的股票,聽聞這話,他側眸看了一眼堡堡的電腦。
這時,赫言冽放在手邊的電話響了起來:「爹地接個電話。」
是齊天的電話,赫言冽接起,沉聲問道:「查清了嗎?」
往後聽的時候,赫言冽冷峻的神色有絲絲變化:「去套蘇菲的話,看她知曉多少,要是不配合,說不定下一個就是她,你讓她考慮清楚。」
赫言冽掛了電話后,將手機丟在茶几上,臉色看起來有些冷肅。
氣氛有種凝滯的肅穆,堡堡看著自己爹地,小正太抿了抿唇, 問道:「爹地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這些既然是國外的IP,那就一起除了。」
「好,不過可能會網路癱瘓一陣。」
「無妨,要不要爹地幫你?」
「不用, 我自己會解決,不會被發現的。」堡堡沒有讓自己爹地插手,而是決定自己研究,他很有興趣也很有把握。
「而且爹地,我總覺得這件事有些奇怪。」堡堡看著自己小電腦上英文數據,他有種直覺。
「哪裡奇怪。」
「從一開始處理這些事情的時候,從簡單到難,最後一步是需要我攻克國外的網路,像是對方在試探我一樣。」堡堡看著自己爹地,說出心中的想法。
聽聞這話,赫言冽蹙緊劍眉,深邃的黑眸凝視這電腦。
堡堡也是同款蹙眉,父子兩共用一張臉,那眉角眼梢的神情,還有那氣場,簡直一模一樣。
「老公,堡堡,事情解決了嗎?」時依已經處理完了手上的工作,得空看了一下網上的進展。
豪門狗血的故事又增添了不少筆墨。
個個都在說她,背靠大山,無法無天。
「剛才齊天已經給我回電話了,事情已經查清,唐媛媛的確是被謀殺,現場看似符合自殺的邏輯,可是法醫解剖的時候發現了致命的傷勢,痕迹不對。
自殺是半個脖頸被繩子勒死,而唐媛媛脖子三分之二的維度都有印痕,推斷是被人呢用繩子從身後勒死,然後吊上去,她腳邊倒下的凳子並沒有她的腳印,而且她懸挂的高度與凳子之間有細微的差距。」
時依聽到這裡,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畢竟是一條生命,她之前還惋惜來著:「那是誰這麼做的?查到兇手了嗎?」
時依坐下,一雙明凈的星眸看著眉頭緊鎖的男人問道。
赫言冽順勢握住時依的小手,臉色沒了剛才的冷峻,他深邃的的黑眸看著時依那張擔憂的小臉,緊抿的唇抿出一絲清淺的弧度:「既然是謀殺,就一定會有兇手,只不過還需要時間差,等查到了,這件事就不攻自破。」
時依點了點頭:「嗯,我相信會水落石出的。」
「嗯,有我在,別怕,已經處理了流言,這件事官方會給出解答。」
「我知道,我不怕,我只是有些擔心,比起陷害和謠言,我比較擔心的是安全。」時依靠在男人的肩上,短嘆一聲。
「我會護你們周全,不要擔心。」
「嗯,我相信你。」時依拍了拍男人的手背,哪怕四年前發生了那樣的事情,這次,她還是選擇相信他,相信這個男人可以做到的。
赫言冽摟緊靠在天上的小女人,比任何時候還有還要堅定。
這一次,不管怎樣,他都不會就舊事重演。
「堡堡再忙什麼啊?」時依好奇的看著堡堡。
小傢伙真的像極了他父親,坐在那裡,小身子筆挺挺的,做事嚴謹的時候,那張臉都是綳的更弦一樣,眉頭皺的弧度都一模一樣。
「堡堡在處理那些水軍。」
「哦。」時依點頭,然後沒有在出聲打擾,而是看著堡堡小短手字啊電腦上敲打著。
「好了搞定!」當小傢伙按下確定鍵之後,黑色的屏幕上,那所有的字母都全部一行一行的自己消散,數據全部清空。
與此同時,那些虛擬的IP地址全部被清除不說,就連IP所在的地區網路都發生了癱瘓。
「兒子很棒。」
「感覺像是考了一個試。」堡堡攤著小手,看著自己爹地,小肩膀也聳了聳。
赫言冽跟時依兩人輕聲一笑。
「兒子真棒,等你長大了肯定不得了。」時依那雙眼睛變成星星眼一樣看著自己生的那個崽子。
越看越愛。
「媽咪要是在晚生個二十幾年的話,媽咪絕對想嫁給你。」時依聽到事情搞定心裡不免鬆了一口氣,然後開始調侃起來。
赫言冽握著她小手忽然用力捏了一下:「他長大不也是老子這樣,你有我還不夠?嗯?」
男人吃醋起來,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放過的那種。
時依被捏的手有點疼,立馬嬌笑一聲:「我就說說嘛,那還不是咱兒子太優秀了,沒忍住多想一下。」
笑完之後,時依立馬柔聲解釋起來。
「那也是,也不看看是誰的種。」赫言冽冷傲一笑,那模樣,傲嬌的很。
「爹地,我感覺這件事很的很奇怪,這些東西真的像是對我的一個考試一樣。」堡堡還是沉浸在剛才那個的情緒中,壓根沒聽到自己父母調侃打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