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 赫曦哥哥救命!
洛洛這幾天後背潰爛,疼的只能一直趴著。
上了葯,傷勢能暫時緩解,但依然不見好。
「嗚嗚嗚,洛洛疼,快給洛洛上藥葯!洛洛要找赫曦哥哥。」
洛洛費儘力氣將嘴裡塞著的布團吐出來,開始在那裡大喊大叫起來。
自始至終都沒有放棄她的裝瘋賣傻。
護工聽到她哭嚎的聲音,趕忙上前來將她的嘴巴捂住。
洛洛四肢綁著,也動彈不得,只能搖著頭反抗。
「小點聲,不然被赫少聽到了,我們都吃不了兜著走!」女護工死死按住洛洛的嘴巴。
洛洛裝作被嚇的不敢出聲,恐懼的眼神就那麼看著護工,裝作聽明白的樣子點點頭。
該死的,她現在渾身是傷不能走動,這次是她大意了,被他們聯手算計一番。
這一口氣她以後在跟他們好好算。
這一躺就躺了半個月,白天疼,晚上疼,疼的她幾乎睡覺,太疼了她就會鬧,然後醫生會給她注射鎮定劑。
這日,護工見洛洛睡的很沉,沒有守著她,而是出了房門去忙別的事情。
等到病房門一關,洛洛睜開眼睛。
立馬扭動著皙白的手腕,這幾天她沒怎麼吃喝,加上自己剛才要求去了一趟洗手間,趁護工給她繩子打結的時候,她使了一個巧勁攥了一截繩子在手裡。
這下,護工一出去,洛洛立馬將雙手掙脫出來。
這幾天她沒怎麼鬧,所以她只被綁著雙手,雙腿是自由的。
剛一解開,洛洛立馬跳下床,聽到外面沒有什麼聲音,她迅速拉開房門然後像一陣風似的衝出來。
「赫曦哥哥救命!」
那一聲尖銳的聲音格外的響亮。
言赫曦的病房是開著的,所以聽的一清二楚。
「洛洛?」
保鏢坐在門對面的座椅上,只見洛洛迅速竄出來,他們反映迅速,直接上前將她控制住。
「按住她,免得她有犯病!」保鏢將洛洛直接雙手反手按在牆壁上,順便伸手給她捂住了嘴。
洛洛一口要在保鏢的手指上,很用力,保鏢沒有鬆手,兩個保鏢合力將洛洛抬回去病房。
「洛洛怎麼了?」言赫曦坐在病床上,他不能下地,所以只能問著外面的保鏢。
「洛洛好像又發病了,我們把她送回病房,等讓醫生來檢查看看。」一名保鏢快速回應著言赫曦的疑問。
洛洛這個時候鬆開咬著的手掌,偏過頭據理力爭。
「救命,赫……」
保鏢煩悶的再次用力捂住她的嘴巴,這個女人反抗的意志力過於頑強了。
洛洛整個人非常激動,非常抗拒,她幾乎是渾身用力在反抗的那種。
她就這一次機會,怎麼的也要把握住!
「讓她進來我看看。」
「大少爺,她現在情緒非常不穩定,我擔心會傷到你。」保鏢都已經將洛洛拖回房間了。
「無礙,我看看。」言赫曦也有一段時間沒有看到洛洛了,想看看她究竟是什麼個情況。
聽了這話,洛洛知道自己賭對了。
兩個保鏢對視一眼,然後將洛洛往回拖。
言赫曦坐在病床上,帶著金絲邊的眼鏡,穿著素凈的家居服整個人有種清雅貴公子的氣質。
他在的地方,時間都慢了下來,整個空間都散發這一種寧靜致遠的氣息。
言赫曦在給三胞胎取名,研究詩詞古典著了謎,所以最近也沒有在意洛洛的情況。
再者,他腿腳不便,問他們,他們都說她情況很穩定,在治療。
言赫曦抬眸看著別保鏢架過來的洛洛,鏡片底下的溫潤黑眸閃過一抹訝異。
「洛洛怎麼瘦了這麼多。」
看著一臉恐懼眼裡都是淚花的洛洛,言赫曦有些吃驚也有些心疼。
「你們放開她,讓她說說話沒事的。」言赫曦性格柔和,對所有事情都沒有壞的看法,加上他又失憶,對洛洛的態度比以前好很多。
兩個保鏢沒辦法,二少爺跟管家大伯都不在,他們只要照做。
「赫曦哥哥有人欺負洛洛,洛洛身上好疼好疼。」洛洛嘴巴得到自由,立馬哭訴起來。
眼淚大滴大滴的滴下來,嗚咽的聲音像是悲鳴的小獸。
那模樣,很可憐很無助。
看的人為之動容。
「誰欺負洛洛了?傷在哪裡上藥了沒?」
見言赫曦這麼關心自己,想必是沒有恢復記憶的,洛洛立馬用力掙脫兩個保鏢。
要不是在大少爺面前,兩個大男人不敢用武力,不然就憑她一個瘦弱的跟小雞仔一樣的女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洛洛掙脫了保鏢的束縛,立馬走到言赫曦面前,將自己的衣服掀開,將後背給他看。
「他們扎洛洛身上和屁股,好疼好疼,疼的洛洛睡不著覺。」洛洛大聲哭訴著,試圖讓言赫曦替自己主持公道。
言赫曦沒回過神來,便見洛洛已經將自己的衣服掀起來,作勢還要脫自己的褲子。
這完全就是心智不全的孩子才會做出來的舉動。
「洛洛女孩子要注意點,不可以掀衣服,你的背上沒有傷。」言赫曦制止住了她的動作。
沒有傷?
洛洛自己回頭看了一眼後背,然後又摸了一下自己背部,皮膚光滑,哪裡有針孔?
她的傷好了,為什麼感覺疼的越來越嚴重。
「怎麼可能,她們真的扎了洛洛,還有手手都是血!」洛洛哭那叫一個梨花帶雨,就連說話的語氣都無比的激動。
邊說,邊去揭開自己手指上包著的紗布。
言赫曦伸手制止了她:「洛洛,那是醫生給你治療,不是害你,只有打了針你才能更快的好起來。」
「不是的,不是的,他們扎我,來回扎我,用銀針戳我身上。」洛洛激動的跺腳了。
她心裡又急又氣,急的是言赫曦不相信她,氣的是,他們好卑鄙,讓自己傷口癒合但是疼痛不減。
這不用想就是蘇御的手筆!
「你們怎麼把她放出來,萬一傷到我哥怎麼辦!」
赫言冽的語氣清冽無溫,猶如千年寒冰一般,冒著刺骨的冷意。
他跟蘇御從外面走進來,早在外面就聽到洛洛的聲音了。
一進來,便見洛洛不罷休的將自己的衣服掀起來,跟自己的兄長控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