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他的懲罰!
赫言冽扯了扯領帶慢慢走進來,順便將房門一併關上。
「砰」的一聲,給唐時依嚇身子抖了抖,一雙星眸滿是驚恐的看著步伐緩慢朝她走來的赫言冽。
「總裁大人,你是不是走錯房間里,言少他在三樓,不在這裡!』唐時依剛洗完澡,卻在這短短的時間裡後背都汗濕了。
赫言冽腳步未停,聽了她這話絲毫不在意的勾了勾唇:「言少?我不來找他,我找你。」
肆意的語調,輕佻的揚了下眉梢,如一隻優雅的獵豹,不疾不徐朝著獵物走去。
這個男人是個瘋子!
唐時依屏住呼吸,哪怕此時恐懼席捲她全身但她卻還是佯裝鎮定。
但說出來的話卻又結巴又喘氣:「你你你找我,做什麼!」
他越走越近,而她拼盡全身但力氣也才那後退了半步。
一個眨眼的功夫,他已經走過來站定在她面前,唐時依顫顫巍巍的抬眸,迎上了一雙令她恐懼到連靈魂都在顫抖的眸子。
他身上的酒味很重,看來是喝了很多酒。
「你不是很喜歡跟男人幽會嗎,當然是找你幽——會。」最後兩個字他咬的有些重,邊說那帶著酒味的呼吸噴洒在唐時依的臉上,深邃的眼睛盯著唐時依看,眸光蓄滿輕蔑的冷芒。
刻薄侮辱的話,輕佻輕蔑眼神,毫無半點尊重,唐時依冷著一張小臉,然後身子微微後仰,試圖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你喝醉了,我叫管家帶你去醒酒。」唐時依側身想要離開,她不想跟這種瘋子待在一個房間里。
見她眼底滿是嫌惡的,赫言冽徹底被激怒,他直接伸手扣住了唐時依的脖頸,將唐時依扯過來,咬牙冷厲道:「怎麼,溫庭鈞可以,我就不可以!」
這話說的她好像是人盡可夫的女人一樣!
脖子被突如其來的扼制,唐時依整個小身子都在顫抖,瞳孔里盛滿了恐懼驚惶,下一秒就撞進他那雙冷厲鋒芒的眼眸里。
她顧不上赫言冽對她的人格侮辱,她只知道自己要是再不反抗,可能就要被他掐死。
「你、、放開我!」唐時依仰著頭,一雙星眸里滿是害怕,因為恐懼湧出了淚花,她一邊拍打著赫言冽的手背,然後想要去將他的手指摳開。
無奈,他的手指非常有力,毫無半點鬆動的痕迹,甚至越來越緊!
呼吸被剝奪,唐時依蒼白的小臉因為呼吸不暢漸漸漲成不健康的紫紅色。
他眼瞳猩紅,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而唐時依掙扎的動作越來越小,呼吸越來越弱,驚恐的眼神也越來越渙散。
「放開,我見你跟溫庭鈞的時候貼的很近,怎麼,我就那麼讓你討厭,還是你就那麼喜歡他!」赫言冽低吼一聲,見她如此反抗自己,怒火攻心,直接掐住她的脖子按床上。
唐時依纖細的脖子白得幾近透明,青色血管肉眼可見,他用力掐下去,是真的沒有留情地想要掐死她。
唐時依被按在床上,身體上方是赫言冽那張怒不可遏的臉。
任憑她怎麼掙扎,脖子上的手始終沒有鬆開,她掙扎力道越來越小。
快要瀕死的一口氣哽在喉嚨里無法呼出,她瞪大眼睛,死死盯著面前這個要掐死她的男人。
她放棄反抗,弱弱垂下雙手,安然等待死亡降臨,她無法回答他的話,但是眼角淌下一滴淚,無聲無息,昭示著她內心的絕望。
意識慢慢脫離,她乾脆閉上眼睛,不想臨死前看到的最後一眼是他。
可就在她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時,赫言冽忽然鬆開手,但並沒有收回掐住她脖子的手,而是繼續掐著她的脖子,他俯下身子在她耳邊說:「我說過,你要是不老實,我不介意我們在你的婚床上做一次。」沙啞到極致的嗓音散發著危險的信號。
唐時依豁然睜眸。看見他殘酷的眼冷酷的臉,渾身如篩子一樣抖的厲害,她害怕的搖搖頭。
她不要!她不要再被他碰了!
見她眼神里滿是恐慌,赫言冽他挑起一抹笑,襯著陰冷的面孔愈顯狠戾,下一秒另外一直手去撕扯她身上的睡衣。
「記住,這是給你不乖的懲罰!」
顫抖的身軀,肌膚暴露在空氣里的時候,唐時依想要逃,想要尖叫。
可她傷痕纍纍,求救的聲音哽在喉嚨卻不敢發出。
她躺在床上,看著男人那張滿是戾氣的恐怖臉色,她的睡褲被扯下,下一秒腿被抬了起來,直接迎接他粗魯的動作。
唐時依萬萬沒想到,他竟然真的說到做到。
羞恥,害怕,惶恐,瑟瑟發抖,唐時依從未經歷過這樣,在地獄里接受暴風雨的洗禮,她承受不住赫言冽的摧殘,更害怕那個言少突然的出現。
身心得到了最極致的摧毀,唐時依雙手捂住嘴巴,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音。
可赫言冽並沒有放過她,而是狠了心的折磨她,他掐著她脖子的那隻手直接將她的雙手拿開,鐵了心羞辱他到底!
……
翌日,唐時依夢中驚醒,她夢見昨天赫言冽那個混蛋,睜眸,看向身側。
唐時依一顆心跳了出來一般,看見旁邊躺著的男人,她倒吸一口涼氣。
第一次醒來看見身邊躺著一個男人,不是她的丈夫,而是……赫言冽!
男人側著身子,一隻手臂摟著她的腰,短髮下,那張刀削般的五官,英俊中帶著一絲不容侵犯的高貴和鋒利,睫毛覆下,鼻樑高挺,薄唇緊抿,一張上帝極度偏愛下精雕細琢的臉。
哪怕是睡著的,也能讓人情不自禁地升起一股不敢直視的敬畏之意。
身上有著酸痛的感覺,此時這副景象,不用想那就是他們真的……睡了!
唐時依小手揪緊被子,十指還腫痛不堪,她此時也感覺不到什麼痛意,更多的是害怕。
害怕當下的處境,更害怕他。
腦海里,昨夜的一幕幕在回映,唐時依控制不住的身子在發抖。
哭了一夜的眼睛腫的跟水蜜桃似的,看著熟睡的男人,她內心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那種屈辱和憤怒凝成一抹惡念。
她想跟他同歸於盡算了!
唐時依屏住呼吸然後雙手去拿自己的枕頭,慢慢舉起來,小臉上滿是豁出去的決然。
「怎麼,想弄死我。」
赫言冽沒睜眸,但是那慵懶至極的低音卻緩緩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