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 神秘背景
趙銘在聽到蘇眠的背景和身份之後,也是十分的詫異。
他眉頭緊皺的看向張岩,滿臉狐疑的問道:「該不會是你看錯了吧?」
「聽說也就是一個剛成年的小姑娘,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本事?」
張岩無比肯定的搖頭,「趙總,關於這點,我絕對不可能看錯。雖然當時指揮官蒙著臉,但是那雙眼睛我絕對能夠認出來。我們當時一起作戰了七天,指揮官身上那股強大的氣息,我現在依然記得!」
趙銘對張岩的來歷並沒有質疑,他父親選的人,自然是信得過的。
而且張岩在雇傭兵之中的名氣,也足以讓人相信他所說的一切。
「那你能查到她的背景嗎?」
蘇家的孫女,成了雇傭兵團隊的最高指揮官,風馬牛不相及的兩者,居然聯繫到了一起,這實在太讓人奇怪了。
「不清楚,不過我能確定,對方的背後絕對不止蘇家這麼簡單!」
光憑一個蘇家,可沒這麼大的能力。
至於其他的,他不能多說。
他只是受雇於趙家,並不打算用自己的命來表現忠誠。
光一個霍家就足夠難對付了,若是蘇眠那丫頭背後勢力如霍家這樣強大,也趙家是萬萬得罪不起的。
難怪父親會選擇息事寧人,趙銘想了想,也打算就此罷手。
「唉,那這件事情目前就這樣算了吧。等以後找到機會,再收拾他們也不遲!」
書房內的人,並不知道,書房外有一隻耳朵正聽著書房內對話。
趙媛媛站在書房門外,在聽到父親做出的決定之後,她氣的肺都快炸了。
算了?
怎麼能就這樣算了?
什麼蘇家,算什麼東西!!!
她絕對不會這麼放過蘇眠。
——
宴會進行過半,蘇眠便困得昏昏欲睡。
跟現場那些還處在興奮之中,正準備借著這次機會大展拳腳拓寬交際圈的人差別實在太大了。
雲城的霍家,別說在上京,放眼整個世界都是響噹噹的家族。
平日里連見一面霍司爵都是奢侈,難得霍大佬出現在宴會上,誰都想上去攀點交情,拓展一下人脈。
可是霍大佬全程摟著蘇眠,冷著一張臉生人勿近的模樣。
面對這樣的活閻王,誰敢說上前?
嫌命太長了嗎?
霍老爺子轉了一圈之後,慢悠悠的回來。
他已經感受到來自自家孫子的威脅,再不回來,他孫子怕是要發飆了。
到了霍司爵的跟前後,霍老爺子才假模假樣的說道:「眠丫頭看來也是困了,要不我們就先回去吧,反正該見的老夥計也都見了。
聽完老爺子話,霍司爵連客氣都懶得客氣,直接抱起蘇眠,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
大佬這樣的舉動,引來全場的側目。
見過寵女人的,這麼護著的還真是少見。
更何況,霍司爵這樣的身份,更是鳳毛麟角。
前一刻還在質疑蘇眠,覺得她攀高枝的人,現在都對蘇眠羨慕不已。
能爭得霍司爵的歡心原本就是不容易的事情。
蘇眠不僅被霍司爵寵著,連霍老爺子都對她疼愛有加,這才是最令人羨慕嫉妒的地方。
看著霍司爵的身影走遠,圍觀的人才敢開始小聲的議論。
「蘇家這姑娘可真是好運,你看霍少那寵著的模樣,可真是捧在手裡怕掉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高明的還是那蘇老爺子,你沒聽霍老說嘛,人家自小就定了親的,霍少這種可是人間極品!」
「誒,從小定了親,那趙家怎麼也說跟霍家聯姻,趙小姐?」
說話那人跟趙家平日里也不怎麼對付,現在看趙媛媛被嘲笑,忍不住踩上一腳,「哼,誰知道呢!原本以為趙家聯手霍家更上一層樓,現在看來也就是某些人的一廂情願!」
……
趙媛媛下樓的時候,恰好聽到這些議論。
她臉上的神情越綳越緊,垂在身側的手竭盡全力的收緊,才沒有當眾將情緒爆發出來。
這輩子受到過的羞辱,都沒有今日多。
今天因為一個蘇眠,她居然在整個上京的名流前面丟人,這要她如何吞下這口氣?
爺爺和父親都說算了,可是她絕不允許就這麼算了。
蘇眠是嘛!
等著,這個仇,她一定會要回來的。
——
從上京回到了雲城,恰好就是成績公布的日子。
蘇眠一點查詢的心思都沒有,可是班主任姜老師,卻一個電話將她叫到了學校來。
拖著睏倦的身體,蘇眠回到了久別許久的班級。
來班級的可不止蘇眠,還有其餘幾位同學。
陸斐、霍起、蘇然都在!
看到蘇眠出現的那一刻,陸斐再也控制不住激動的情緒,直接撲了過去。
「老大,你這趟出去好久,我都想死你了!」
蘇眠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給了一個回應。
「乖!」
不用太多,光這麼一個字,就足夠撫平陸斐心中所有。
見自家老大一臉疲憊的模樣,陸斐連忙拉出椅子來,讓她坐下。
這一趟出去,他知道自家老大是去訓練蠍子島上的雇傭兵了。
那群人一個比一個可怕,這趟下來,他家老大睡眠絕對不足。
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這麼耗下去可不好,趁著現在沒事多休息,才好!
蘇然在看到蘇眠出現的時候,眉頭緊皺。
她大概知道此行來學校的目的,他們學校是雲城最好的學校,全國都排的上名的學院。
每一年,高考結束。
幾所頂級的高校都會來他們學校,預選提前批的學生,就是所謂的搶人。
她覺得自己今天來這裡,大概率是因為這個,來見各大高校的負責人,優先選擇高校。
只是她沒想到蘇眠會出現。
她憑的是什麼?
蘇然眼眸之中閃過一抹得意,笑眯眯的看向蘇眠。
「蘇眠,你今天是陪陸斐還是陪霍起來的?若沒有他們兩個,你恐怕沒資格進來見識這樣的場景吧?」
蘇然的聲音不小,蘇眠雖然有些困,可依舊聽得一清二楚。
她眉頭微皺,偏頭朝著蘇然看去,冰冷的眼神透著不耐。
「你話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