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誰能比大佬還狂?
蘇眠並沒有跟洛欣妍一樣,直接走到撞球桌的邊上,而是側頭看向站在她身側的霍司爵。
「來,給我說說規則!」
旁邊的人聽到蘇眠這話都驚呆了!
感情大佬還不懂怎麼玩呀?
連規則都不懂就敢應承下來去比賽,還是賭資這麼大的項目。
真不知道該誇大佬的膽識和氣魄過人,還是說大佬年紀輕,初生牛犢不怕虎。
洛欣妍盯著蘇眠的方向,嘴角帶著冷意。
就這樣,也敢跟她打賭,真是不自量力。
相對於別人的驚訝和嘲諷,霍司爵看蘇眠的眼神就有意思的多。
那張絕美得如同雕塑的臉龐上一雙黑曜石一般閃耀的眼眸含笑的望著蘇眠,這丫頭的膽子還真是不小。
他極為耐心的給蘇眠講解了斯諾克的遊戲規則,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兩人不像是在教學反倒是更像是調情。
「從低分到高分,逐次將球給打進。其中紅球分數最低,結尾是7分的黑球,最後得分高的人獲勝!」
蘇眠聽的認真,一方面是霍司爵說的足夠簡潔明了,另一方面則是他的聲線確實不錯。
若是用這種聲音進娛樂圈唱歌,現在恐怕已經沒有顧澤什麼事情了。
光憑他的聲音,足夠秒殺一切。
蘇眠挑了挑眉,自信的看了對面的男人一眼。
隨後步伐囂張的朝著撞球桌走去!
沈以誠他們注意到,當蘇眠轉身的時候,霍司爵朝著霍東看了一眼。
霍東默默的點了點頭!
他們心中默默的驚了一下。
蘇眠那邊應該不用擔心了。
大家都知道霍東有一門絕技,能將一顆米粒大小的石頭準確無誤的釘如牆面之中。
若是有了霍東的暗自助力,蘇眠就算是輸,也不會輸的太難看。
不過讓他們意外的是,霍司爵居然願意為了蘇眠做到這種地步。
要知道他向來最討厭這些,現在居然甘願為蘇眠去舞弊,可見蘇眠在他心中的地位有多重。
看蘇眠走過來,洛欣妍恨得差點沒將內在手中的球杆給折斷。
她強撐著扯出一抹笑容看向對方,「蘇小姐,請教完畢了吧?要不,讓爵少先給你開兩球?」
這話說的。
可真狂妄!
洛欣妍臉上神情,不要太勝利在握。
這比賽都沒有開始,她那態度就如同在宣布獲獎感言一般。
張狂,是真狂!
換做在別人面前或許可以,可是在蘇眠面前,誰能比她還狂。
蘇眠懶懶散散的挑了一根球杆杵著,將整個身體的重力全都壓在球杆身上,整個人我就跟個軟骨動物一樣。
她的聲音也是懶散漫倦的,有點冷,但是聽不出任何情緒。
「那倒不用,我還看不上他那點技藝!」
聽見這話,單腳站立的陸伯仲直接栽倒在一旁沈以誠的身上。
蘇眠這丫頭,戳心窩的本事,無人能及。
洛欣妍狂妄,她輕飄飄的一句話,比洛欣妍狂上百倍。
霍司爵的能力有多強,毋庸置疑。
在場之中誰能跟他匹敵?
蘇眠居然說看不上霍司爵的能力。
比起洛欣妍直白放的狠話,蘇眠這話就有深度的多。
霍司爵輕笑,他有生之年,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看不上他的能力。
他的小丫頭,真是有意思。
看不上就看不上吧,他看得上她就行。
原本以為被這麼鄙視,脾氣再好的人多多少少會有點生氣。
誰知道當他們看過去的時候,霍司爵居然在笑。
萬年老冰棍,被罵居然笑了。
還真是活久見系列!
果然,在霍司爵這裡任何的不可能,放到蘇眠身上都變成有可能。
洛欣妍掂著球杆,跨步看著蘇眠,「蘇小姐,你先!」
蘇眠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揮動的球杆朝著朝著白球猛地一撞。
原本擺的整整齊齊的三角形球體,如天女散花一般四散開來。
看到這一幕,陸斐最為激動,忍不住驚叫出聲,「哇哦,棒!!!!」
沈以誠他們也忍不住鼓掌了一下,蘇眠開局不錯,球散的位置都算可以。
洛欣妍冷聲嗤笑,不過就是稍微打的不錯的球而已,有必要這麼高興嗎?
少見多怪!
她就不信,蘇眠這麼一個新手,還能打出什麼花樣來。
蘇眠無比的淡定,開了好球也是一樣的表情。
掃了一眼整體的局勢,選擇了最邊上,難度最大的球作為第一球。
一桿推入,完美漂亮。
洛欣妍還是不慌不亂,不過是一分而已,就算蘇眠再進三個球,她也玩得起。
隨著時間的推移,蘇眠進的球越發的多。
而且她用時特別的短,一桿一個,周圍的人都看傻眼了。
這麼強的精準度,連最刁鑽的線路,都能輕鬆進球,這叫不懂的新手?
不會是大佬又在扮豬吃老虎吧?
看著蘇眠將檯面上紅色的球全部打完,洛欣妍有些坐不住了。
不過蘇眠連驚訝的時間都沒有給她,緊接著用最快的速度將剩下的幾個彩色的球全都打入。
檯面上,僅剩下一顆分數最高的黑球。
這一刻,蘇眠停手了,她放下了球杆。
陸斐看的正過癮,見蘇眠停手忍不住叫喊道:「老大,打呀!繼續打呀,怎麼就不打了呢?」
「一桿清台呀!」
他就等著蘇眠一桿清台之後,狠狠嘲諷一下剛才不可一世的洛欣妍,沒想到自己老大就這麼停手了。
蘇眠掃了陸斐一眼,原本還在上躥下跳的陸斐立馬閉上了嘴。
等他安靜之後,蘇眠疲倦的打了一個哈欠,然後側頭朝著洛欣妍看去,輕聲道:「洛小姐,剩下的球你來吧。讓你等了這麼久,連球杆都沒機會推一下,怪不好意思的。」
天老爺呀!
陸斐在心中瘋狂鼓掌。
顧澤斜著嘴,笑的滿臉的輕蔑。
沈以誠和陸伯仲默默的給蘇眠點贊,果然毒舌大佬的名號不是白給的。
蘇眠、絕了!
霍司爵雙眸寵溺的凝視著蘇眠的方向,他家小姑娘要是願意花心思在生意場上,現在的成就恐怕不會比他低。
他突然開始思考一個問題:他是不是該適當出來營業一下了?
若是再不認真點搞事業,恐怕真的要被他家小姑娘給瞧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