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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戰場的模樣

  白澤出現在唐蕊的身旁,淡淡的瞥了眼彩翼蝶,“這孩子你還是別帶出去的好,跟個幾歲的孩童一樣,帶出去還不知會闖多少的禍。”


  “荒蕪遺跡是個極安全的庇護所,彩翼蝶隻漲修為不長腦子也不奇怪。”唐蕊說道,“好歹他的修為還有用,或許童紫會喜歡。上次因為我的原因害得童紫和李良澤夫妻倆差點兒出事,我送隻彩翼蝶給他們夫妻倆當做補償。”


  在白澤出來的那一刻,彩翼蝶所有的怨氣消失得一幹二淨,趴在地上瑟瑟發抖,靈魂都在顫抖,恨不得時光倒流,他沒有做這些蠢事。


  那可是上古神獸白澤,整個荒蕪遺跡沒幾個是他的對手。


  想回爐重造。


  “你看著辦就好。”白澤說道,“有不少選手朝這邊過來,剛才的大火引起了他們的主意。”


  “我知道了。”唐蕊喚回白澤,又將彩翼蝶收到玉暖,吩咐白澤看著他,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


  彩翼蝶縮在玉暖的角落,哪裏還有最先的高傲,現在如同無助的幼鳥。


  黑耀和小團子來到彩翼蝶的麵前,打量了他一番。


  “白澤大人,主人是要契約他嗎?”小團子很是好奇的問道。


  “笨蛋,沒聽主人說是為那個童紫準備的嗎。”黑耀抬起爪子拍了一下小團子的頭,“就這種貨色,給主人提鞋都不配。”


  彩翼蝶想哭的心都有了,黑麒麟,擁有一絲白虎血脈的白翼虎,還有一個上古神獸白澤,這個人類好恐怖。


  唐蕊在離開那座山後,打算到戰場看看,問了彩翼蝶戰場在哪兒。她躲開其他選手,一是她不想不斷處理各種麻煩,二是不想當魔界選手的保鏢。


  戰場是在荒蕪遺跡的最中間。


  荒蕪遺跡很大,大概有五分之一的地球那麽大。據彩翼蝶所說,戰場上到處都是累累白骨,各種法器,功法等等的東西,十分的恐怖,寸草不生。不管過去多少年,戰場都無法有活物存在,這裏的靈獸也不會靠近戰場。


  曾有靈獸不聽勸告拿戰場當自己的地盤,炫耀自己的能耐。結果沒多久,這隻靈獸便發瘋似的到處攻擊,最終自殺。


  唐蕊猜測是戰場裏殘留的煞氣這些導致靈獸精神錯亂,做出了這些事。具體是不是,還要到戰場看看才知。


  一路上,她碰到兩次選手交手的事。一次是魔界選手和妖界其中一個勢力的選手,另一次是妖界兩個不同勢力的選手交手。


  她都沒有管,避開這些選手來到戰場。


  戰場是一片荒蕪,帶著煞氣,沉悶等等的負麵情緒,讓人喘不過氣來,甚至是新生害怕,恐慌。戰場上有不少的兵器,殘缺的盔甲,旗幟和累累白骨。這裏的天空比荒蕪遺跡其它地方的天空看起來要更灰蒙蒙,似乎還帶著絲絲的血紅,仿佛在告訴眾人當時的戰況有多慘烈。


  大多數的兵器是法器,隻有極少數的是尋常的兵器。這些法器分布在戰場的各個地方,形狀大小都不一樣。數量也不算很多,因為不少的法器在魔界和妖界交戰的時候損壞了,或者是為了保護主人而成為一堆廢鐵。


  唐蕊瞧見戰場裏有十來個選手在尋找什麽,這些選手有的是魔界的,有的是妖界的。從這些選手沒有交手的情況來看,他們來到戰場是尋找合心意的法器和功法這些。


  她隱匿身形藏在一邊,沒打算在這個時候做什麽。這裏的好東西是不少,但這些選手不一定承受得住戰場的煞氣。再則,這些人擺明是妄圖挑選最好的,卻忘了法器和功法是可以自主選主的。不是他們選中法器和功法,而是法器和功法選擇他們。


  人性貪婪,在眾多的法器和功法中挑花眼,認為自己該配上最好的。


  唐蕊如同局麵外,站在一旁看戲,絲毫沒打算幫魔界的選手,自作孽不可活。這些選手的目的從一開始就是到戰場來尋找法器和功法,卻忘了荒蕪遺跡的規矩。


  所有選手的注意力都在挑選法器和尋找功法上,不可能有任何人發現得了唐蕊的,因為太興奮也沒有感覺到戰場的沉悶氣氛。


  如同一群郊遊的小學生到危險的地方遊玩,卻絲毫不知這裏有多危險,隻是覺得這裏好玩。


  約莫一個時辰後,突然傳來一聲慘叫,唐蕊沒有任何的意外,神色淡然的看著。


  一個妖界的選手被一把法器隔斷右手臂,鮮血一瞬噴灑而出,濺得這名選手臉上和身上到處都是,看起來恐怖極了。


  他的慘叫聲引起了其他選手的注意力,這些選手看到此人的慘狀,不少人愣在那裏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反應速度快的想要逃走,卻被一些法器攔住。


  這些法器飛在半空中,周身散發著濃濃的殺意,很明顯是打算殺死這些選手。


  那些愣神的選手也反應過來,紛紛往中間的位置退,一群人退到一起,背對背,這時誰也顧不上對方是敵人,隻想著保命。


  他們滿臉的恐懼,因為害怕而身體顫抖不止,女選手低聲的哭泣著。在這種時候,誰也沒有心思尋找法器和功法了。膽小者相互抱在一起,膽子大點兒的尋找機會逃跑。


  能不能活下來還不好說。


  五六把法器將這些選手團團圍住,卻沒有在第一時間動手殺了這些選手。


  那個被割斷手臂的選手不顧一切的逃走,驚恐的大叫,“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再也不敢了。”


  割斷他手臂的法器是一把劍,見他逃跑速度極快的追著他,一會兒在他的身上割幾刀,一會兒在他的身上刺幾個血窟窿,明顯是在玩弄這個選手。


  劍身到沾染著刺眼的鮮血,正在緩緩的流動。


  唐蕊感覺出來,隨著那把劍玩弄選手,劍身上的煞氣越來越重。隻怕,戰場裏的法器因為戰爭而沾滿煞氣,再因為曆年來無數選手進入荒蕪遺跡不斷殺人而煞氣越來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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