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初步瓦解

  程淵剛進家門，程妙涵就顫顫巍巍的走到了程淵身邊咿咿呀呀的喊著：“爸爸……抱抱……爸抱……”程淵看向指使女兒過來的韓卓菲，麵色鐵青，還是一把把程妙涵抱起。 “我媽打電話過來說，妙涵最近一直鬧騰，所以我就讓她送過來了……”韓卓菲小心翼翼的解釋道。 程淵沒有回應她，抱著程妙涵坐在沙發上，韓卓菲見狀也趕緊貼了過來，她以為程淵並沒有把沈千亦在餐廳所說的事放在心裏，長舒一口氣，逗弄著程妙涵試探著程淵：“我們家妙兒最近已經開始認字了呢，比一般的小孩要聰明多了，是不是呀？” 程淵淩厲的目光掃到韓卓菲，讓她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彭姐，帶妙涵去外麵玩玩！”程淵把保姆叫了出來，示意讓她帶程妙涵離開，他不想讓他的女兒看到不該看的。 保姆帶走程妙涵後，韓卓菲手足無措的坐在沙發上默不作聲，等待她的是一場“腥風血雨”，即便坐實了車禍真相，但是她和程淵已經有了孩子，他肯定不會拿她怎麽樣的。 “程淵哥，沈千亦說的都不是真的！我怎麽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呢，她說的都是鬼話！”韓卓菲欲蓋彌彰的解釋道。 端坐在沙發上的程淵“騰”的一下起身，走到韓卓菲麵前，直視她躲閃的眼神，怒不可遏的說道：“你知道什麽叫此地無銀三百兩嗎？菲菲你心虛什麽？” “我沒有！我隻是不想你被沈千亦那個賤貨迷惑了！她以前就經常迷惑你，離間我們……”韓卓菲急切的解釋道。 “夠了！韓卓菲！你覺得現在她，沈千亦！有什麽立場要來陷害你？”程淵打斷韓卓菲的說辭。 “她……她，她想要把你從我身邊搶走！”韓卓菲反駁道。 “她現在已經跟蕭唯在一起了！她要是還愛我，憑她現在的能力，你還能安穩在我身邊待著嗎？”程淵沒有絲毫猶豫的戳穿了韓卓菲的借口。 韓卓菲癱倒在沙發上，像被抽走了最後的一根稻草，卻仍不死心的說道：“程淵哥，我是因為愛你，所以才會一時糊塗，況且最後被車撞的是我，她沈千亦不過是被指責了幾句……”說著便哭出了聲。 “隻不過指責了幾句？”程淵冷哼的重複韓卓菲的話。 “你知道我把她認作殺人凶手的扭送到警察局，因為她所謂的狡辯曾……“程淵說著這些時，腦海裏浮現的是當年被他折磨的沈千亦絕望的眼神和遍體鱗傷的姿態。 程淵看著眼前哭泣顫抖的女人突然變得他不認識了，曾經那個溫柔純良的韓卓菲跟蛇蠍毒婦聯想在一起。 如果當年沒有盲目相信母親和韓卓菲昏迷時的死咬，試著聽沈千亦的解釋，那麽他們會不會…… 程淵不想再跟韓卓菲爭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再辯個對錯又有何用，況且，沈千亦已經不在意這個真相，他追究下午有什麽用。 程淵不再理會韓卓菲，也沒有再看她一眼，徑直往二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