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 逼退蔣瑤,安笙氣場兩米八
中年女人本來是準備走了,但半路被蔣瑤臨時選中,緊接著蘇煙暗示如果幫蔣瑤小姐出口氣,一定會得到不錯的酬勞。
本身跟蔣瑤就毫無交集,現在卻被蔣安笙一語中的,人生第一次舌頭都有打結的趨勢。
蔣安笙也不跟她們廢話:
「這裡是研究所,凡是和研究院沒有關係的糾紛我都有權利阻止,更何況是這麼大規模的聚眾鬧事,我們有權利請你們出去,也保持追究法律責任的權利!」
「你,你追究什麼法律責任,我們又沒犯法。」
「就是,就是,我們又沒犯法……」
蔣安笙越過她們,直接看向被圍在中間的蔣瑤:
「擾亂公共秩序,佔用急救通道等,十五日拘留外加罰款,我想蔣瑤小姐是醫學界的醫學女神,我想她應該不會不知道。」
中年大媽一下子眼神就亂了,回頭看了一眼蔣瑤,其他人都是看熱鬧的,一聽到這麼說,頓時從一開始的主持公道,有了自己被當槍的覺悟!
蔣瑤的眼神明顯的亂了一拍,她實在沒想到,蔣安笙很快就把矛頭轉到她身上。
但是蔣安笙完全不想跟她們糾纏,這樣已經足夠給她們威懾:
「擾亂公共秩序只處置帶頭鬧事的人,你們誰有興趣到警局坐一坐。」
一提到警察局,中年女人立刻默了。
她雖然貪財,但那種地方像她這種人怎麼可能招惹的起,肥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人群後面擠了擠。
「我以前在病房也見過蔣醫生,聽說之前那患了傳染病的病人就是蔣醫生在醫治的。」
「對啊,蔣瑤小姐這樣的大人物,說蔣安笙搶男人也沒人信吧。」
不知掉誰帶頭說了一聲,一直警戒的保安很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那些人就一個一個的離開了!
蔣瑤美眸緊收,沒想到她精心布置的局就讓蔣安笙這麼輕描淡寫的給解了。
這些廢物為什麼不拿手機拍視頻上傳?!
為什麼不據理力爭?
等都所有的人都散盡,蔣安笙朝著保安點了點頭致謝。
蘇煙本來想留下,但是一想到那個沒用的中年女人,她要趕快解決。
如果她們這次鎩羽而歸,而且還被那個女人說出去一星半點不該說的,那蔣瑤不知道改怎麼大發脾氣!
要知道蔣瑤現在是她的財主,給了她豐厚的報仇,所以必須要幫蔣瑤後續事處理乾淨。
蔣瑤狠狠的看著蔣安笙。
很快,通道里瞬間就只剩下蔣安笙和蔣瑤兩個人。
「蔣安笙!你還真是長進了!」她陰蟄的眼底像是一條毒蛇。
長進了?
「蔣瑤,不是我長進了,而是你手段越來越低級了。」
蔣安笙毫無波瀾的看著她:
「傳播謠言,極盡敗壞這招你早就用過了,我自然不會再中招。」
「如果我以前沒有說明白,我現在再說一遍。對於墨時琛以前你都沒有機會,以後也更不會有!
我不會再對你手下留情,你身敗名裂的速度,一定會比你爬上墨時琛床的速度快!」
聽到這,蔣瑤的眉毛狠狠豎起,嬌弱的臉此時只剩猙獰。
蔣安笙嘆了一口氣,揉了揉眉心抬起頭:「我在實驗室裝了攝像頭。」
蔣瑤的臉上倏地蒼白了一下!
她幾乎不可置信的看著蔣安笙。
蔣安笙皺眉:「你果然準備對趙旭動手?」
蔣安笙根本沒有在所謂的實驗室加裝攝像頭,但是蔣瑤一聽到實驗室反應就這麼大,只能說明,蔣瑤想要通過對她主負責,已經接近痊癒的趙旭下手!
定定的看著一臉僵硬的蔣瑤:
「如果你覺得普通人的命不值錢,如果你對你身上的白大褂毫無敬畏,如果你認定可以犧牲一切就為了打垮我。那我告訴你,你終將慘痛收場。」
「閉嘴!蔣安笙,我什麼時候輪到你教訓,我告訴你,你不要得意,我會讓大家知道誰才是研究所最優秀的醫生,
誰才是最適合站在墨時琛身邊的女人,而你只是一個永遠被踩在腳下的醫學敗類,被墨時琛掃地出門的棄婦!」蔣瑤幾乎破口大罵!
蔣安笙微微扯唇:「拭目以待!」
說完就大步離開,蔣瑤剛剛那一瞬間的僵硬,讓她連多說一個字都覺得浪費口水,如果一個醫生把病人當做了籌碼,那離咎由自取也不遠了!
「蔣安笙,你別裝的高風亮節的樣子,你把話說的那麼動聽,你才是要不得好死的那一個!」
蔣瑤惡毒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蔣安笙頓了一下,但是很快,頭也不回離開。
剛解決完蔣瑤這邊的事情,還沒回到辦公室,就看到蕭恆靠在牆邊,似乎是特意在等她。
「蕭總。」蔣安笙笑著說道。
蕭恆剛剛從監控錄像中看到她的表現,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膽子很大,要是那群人沒有被你的話給震到,就是要手撕小三,你打算如何收場?」
「我一猜你就不是要誇我。」蔣安笙停下腳步回身道:「不過還是非常感謝蕭總的信任。」
蕭恆挑了挑眉:「你知道?」
蔣安笙沒有點頭,而是指了指他手中一直攥著的手機,然後頭也不回的走進辦公室:「為了感謝蕭總,過幾天我請你吃飯。」
男人儒雅的臉上浮現一抹淡笑,看著手裡還在通話中的手機,接到耳邊,聲音卻徹底冷下來:「撤退。」
——
翌日。
墨時琛就說要帶她去江家,之前一直說去,因為種種原因導致拖到現在。
蔣安笙雖然很不想去,但既然已經答應,只好來到衣帽間,為了讓自己看起來低調一點,蔣安笙特地選了套黑色的長款大衣。
腳上踩著一雙黑色小短靴子,再配上翻出來的一條黑色格子圍巾,藏住纖細的脖頸和臉蛋。
最後選了一頂黑色系的毛帽,紮起頭髮藏在帽子里,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像個男子。
換好衣服,她滿意的看著鏡子里偽裝過的自己,攏了攏身上的外套。
不是她矯情,而是不想成為威脅他的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