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
寬敞奢華的宴會廳中,水晶吊燈充滿了明亮柔和的光芒,可是所有人都感覺到了渾身冰冷。
在這樣的一片駭人的死寂與壓抑之中,哪還有人敢出聲說話?
眼前的陳凡,在所有人的眼中,已經成為了難以想象的殺神存在。
面對如此變態的存在這時候要是真的再敢站出來,在面對這個傢伙囂張說個不字。
就是真正的找死了!
不論是頂級豪門,還是武道家族,說虐就把他們虐到爆。
這樣的情況真是難以想象。
今晚雖然是謝家明珠招夫婿的大事,讓整個龍國大江南北,縱貫東西,都有無數勢力組織,都為之沸騰。
更有無數的公子大少慕名而來,可今天參加這個晚宴中到場的,雖然算得上都是頂級的那些公子少爺。
可終究不算是頂級中最為頂尖的那一小撥巔峰人物。
那些真正頂尖的巔峰勢力和組織,本身的家族地位已經跟王族謝家相差不多了。
地位並肩的話,就算是有想要聯姻的想法,那也怎麼可能自降身份,直接來到這個晚宴上邊,這些公子大少同廳爭寵?!
每個人的層次和圈子都有所不同,物以類聚,擠不上頂級圈子的人,那些真正頂級的人物,也不屑於搭理的。
所以在真正頂級的巔峰勢力眼中,現場這些人物,雖然都是在龍國來說,算得上是有名有號的組織勢力和家族了。
但是在那極少的巔峰勢力中,眼前的這些人,也無非都是趨炎附勢,不算那種一言之下就能決定很多趨勢走向,或者不能影響到整個行業進程的人物。
整個龍國之中,真正能夠稱得上頂級豪門和巔峰勢力的存在,根本就不會超過二十家。
哪怕每一家都有一個年輕的公子大少的,滿打滿算,也才有而是為,這二十位都是眼高於頂的人物。
不會在今晚的晚宴上現身,不然的話不單單是自己降了身份,更是連累自己的家族勢力也跟著降下來了。
所以周邊這些公子大少,根本就沒有人能壓制的住陳凡。
哪怕在他用這樣霸道無邊的話語,詢問眾人的時候,現場也是再無一個人敢吭聲。
陳凡對於眼前的人,看都不多看一眼,徑直向前走去。
而且以他所前進的方向,正是坐在宴會廳首座上的那位王族天驕。
每一步邁出去,都是那麼的愜意,淡然從容之間好似閑庭信步。
沒有多大的氣勢,也沒有壓人臣服的趨勢,可就因為是這樣的隨意自然,周圍所有大少公子們,都被陳凡的傲然氣勢都狠狠壓在下邊!
以至於迎面而過,所有人阻擋到了陳凡前進路線的,都不得不後退,都分撥去了兩側,為這位超絕難以想象的人,生生讓出了一條路。
最初時候,這些公子少爺原本都看不起這個貌不驚人,並且看起來毫無本事的陳凡。
但是現在哪還有人敢看不起他,這瞬間他已經成了鎮壓滿場俊傑天才的存在。
當陳凡一路前行,在沒有人敢於阻攔,一直走到了這位蒙著面紗的王族天驕面前的時候。
今晚一直都不曾說話的這位謝家明珠,直視著走過來的陳凡,終於沖著陳凡開口了:「你,當真真不怕死嗎?」
「這話應該是我說才對,至於你,你還沒有這個資格!」
「更何況,你也不過是個毫無權利的傀儡罷了。」
陳凡看了一眼這個絕色女人,哪怕戴著面紗,依舊能夠感受到這個女人很優秀,只不過陳凡說話之間,她是一點情緒反應都沒有。
陳凡的話語落下后,在場這些公子少爺,都是一片嘩然。
所人都是疑惑的看著眼前情況,看看陳凡,又看看端坐在首座上的合格優秀女人,眼前的這位王族天驕,怎麼可能是什麼傀儡?
正在所有人心中疑惑的時候還,卻沒想到陳凡早一步有了動作。
轉身,陳凡看了一眼旁邊的一面精美牆壁還有上邊的花紋與壁畫。
陳凡直接遙遙的對著那面牆抬起了手!
單純的伸出手掌來,一掌之間就像是輕描淡,虛空之中的哪一掌,像是一個巨大的投影,在空氣中出現了隱約的紋路之後,落在了牆面之上!
蓬!
伴隨著陳凡的動作出現,巨大的可怕悶響,突然出現在那邊的牆壁之上。
然後接下來,令人驚駭萬分的場面出現了,就見這整面牆瞬間變作了無數碎裂的亂石碎屑。
刺刺拉拉的磚石土屑不斷的狂落之中,一下子都堆滿了地面上,也嚇得這片牆壁周圍的公子少爺,都慌不擇路的去四下躲避著。
鬼知道要是躲避的晚了一些,會不會被這面牆壁直接給埋了也說不定。
轟隆的震天響之聲,灰塵也在四處冒了出來,此刻只有陳凡站在最前,那些飛揚的灰塵卻被他用升起的力量鎮壓下去,再沒有飄蕩沾染半分。
對於這種狀態中,陳凡有一團奇異的內勁力量遍布了整個會議室,存在於每一個細微之處。
就好像這裡的所有一切,陳凡才是這裡的主宰。
眾人無比震驚的情況中,原本以為陳凡這是有準備什麼驚天的大事件。
不過接下來,震驚的情況到不是陳凡的那一掌,而是接下來的情況。
在這個寬敞奢華的會議室之中,一面牆壁坍塌,裡邊卻露出了一個優雅的小房間,正在這宴會廳的隔壁。
裡邊是一名絕美到了人家至極的靚麗女子,出塵之氣就如九天仙子,不食人間煙火。
又如同時天空中的皓月,充滿了無盡的光輝,在她出現的一瞬間,好像滿天繁星都要被鎮壓,變得毫無璀璨,九天之上,也就只有她這個皓月在熠熠生輝。
此時這個靚麗優雅到極致的女人,正端坐在一把紫檀木的太師椅之上,看著爆漿與厚重的精緻美感,這把椅子的年月少說也是三五百年的歷史了。
而這時候優雅魅力的女人,手中正把玩著一個精緻的鮮紅印章,這如同滴血的東西,好像是極品的昌化雞血石,也是個有歷史有念頭的極致臻品。
應該是這個女人坐在裡邊頗為無聊,隨手就摸出來東西把玩,打發著無聊時間而已。
就算是眼前來說,整整一面牆壁直接塌在了她的面前,亂石迸濺土屑飛濺。
可是這個絕美的女子,魅力無雙的面容沒有一絲的驚訝意料,好像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甚至眼皮都沒翻,沒有向坍塌的牆面這一邊去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