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 在一起......結婚
喬以沫睏倦地抬眸,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只見男人赤,裸著上身,西裝褲浸滿了水漬,就這麼走了過來。
她有點懵,「我還沒洗完……」
男人抬手關了水,下一秒將她抱了起來,輕笑了聲,「反正等會兒也要洗的。」
喬以沫:「.……」
她被男人從浴室抱了出來,身上除了一件終於的遮擋物之外,什麼都沒有。
「困。」喬以沫揉了揉眼睛,顯然不想和他糾纏下去。
可男人仍舊不為所動,他直接將她抱在洗手台上,俯身在她唇角落下一個炙熱又熱切的吻。
纏綿悱惻。
她感覺自己的肺部的呼吸都快被男人吸走。
很久沒這麼迫切了,喬以沫有些招架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冷倦,回卧室。」
他俯身吻了吻她眼睛,低沉又沙啞,「不行,我等不了了。」
喬以沫向後退了步,雙手捧著男人的俊臉,反駁道:「就這麼幾步,至於嗎?」
她現在身體貼在洗手台上,又冰又硬,哪能舒服。
「你算算時間,距離上次吃你過去多久了?沫沫,我是個男人。」男人磨了磨牙,咬住她冰冷的耳垂,像是在控訴:「天天穿著薄薄的睡衣抱著我睡覺,不是變相的邀請?」
她知不知道,她抱著他說情話或者說些夢話的時候,有多招人。
他能忍到現在,已經算是極限了。
「邀請個屁。」喬以沫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你想做還賴到我身上來了。」
面對女孩的指控,男人輕笑一聲,沉道:「是,是我想,那你同意嗎?」
喬以沫沒說話,忍不住伸出小腳,朝他胸膛踢了踢。
白皙小巧的腳踝在男人身上滑來滑去,如果他在不幹點該乾的事話,他就不是男人了。
他伸手拽住她的小腳,拉到自己身,下,忍不住哪喃開口,「沫沫.……」
沒見到男人如此迫切的樣子,喬以沫輕哼了出聲,「冷倦。」
「不喜歡這個名字。」冷倦手一頓,掐了她腰間的嫩,肉,「換一個稱呼。」
喬以沫:「.……」
她咬緊牙關死活不肯說,但男人怎麼可能在這種關鍵的時候放開她。
「沫沫,重新叫,之前怎麼叫的現在就怎麼叫。」
終於,喬以沫終於忍受不住了,她哼哼唧唧,眼角留下了生理淚水,「倦。」
有一段時間沒這麼親密叫他了,她一時間還真的有些不習慣。
結果她這身嬌媚的聲音讓男人更來勁,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某個點上。
喬以沫就平日再彪悍,在這點上拿他沒辦法。
她磨了磨牙,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憤憤道:「你有根棍棍才能欺負我,要是我有了,非得把你欺負得喊我爸爸。」
「是嗎?」冷倦輕笑了聲,聲音沙啞得可怕,身體沒停下來,故意多用了幾分力,「很期待那天,不過在此之前,你都只能在我身下。」
喬以沫露出小尖牙,狠狠地咬住他手臂。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都精疲力盡。
她趴在他肩膀上,喃喃道:「不回床上嗎?」
她為什麼覺得他還沒有結束的意思?
「等會兒就回去。」男人話音剛落,換了個姿勢。
喬以沫瞪著他,語氣無奈,嗓音沙啞,「你剋制點。」
「想要我快點兒結束,那就少說話。」
男人聲音嗓音又緊繃,額頭的薄汗滴在女生的身體上。
她怕是不知道,她單單喘個氣,出個聲,都能讓他興奮起來。
喬以沫嘆了口氣,腰肢酸軟無力,乾脆懶得反抗。
夜色中,男人低吼了聲,動作終於停了下來,霸道又親密地扣住她的腰肢,沉沉地發問:「一直留在我身邊好嗎?」
睡過去的女生許久不答。
他懲罰性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發狠地問,「留在我身邊好嗎?」
這下,睡覺的女生終於有點反應,她朦朧地睜開眼,看清身上的男人後,張了張嘴,「好,一直在一起.……一直在一起,結婚。」
男人原本消散的黑眸,當聽見結婚這兩個字的時候,墨色的眼神更加濃重,一種難以言說的心情突然湧上心頭。
不管這句是她夢話也好,是她真心也罷,他一定會讓這句話成為現實。
冷倦起身,將洗手台的女生抱緊浴室清洗了遍。
二十分鐘后,兩人從浴室里出來。
男人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床上。
儘管動作很小,但睡眠淺的她還是醒了過來。
喬以沫睜開眼睛,身體強烈的不適感提醒著他們剛才二人的戰況有多激烈。
從晚上九點到凌晨四點。
整整七個小時。
七次以上。
嘖!
禁,欲太久的男人簡直比野狼還要饑渴。
「嘶。」喬以沫嘆了聲,想要起身的瞬間,又重新跌回被窩裡。
男人拿著藥膏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她無力的樣子,心疼又好笑,說道:「別亂動。」
喬以沫瞪他。
氣不過。
憑什麼她要被折磨得現在躺在床上,可他為什麼還能站著笑話她?
不就是有根棍棍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她氣不過,故意道:「冷大當家體力真好,適合去當牛郎。」
冷倦:「.……」
話落,站著的男人突然眯了眯眼,眼底帶著幾分危險和警告。
他伸手,將她從被窩裡撈出放在腿上,調,笑道:「那沫沫覺得我技術如何?」
「應該很舒,服吧。」
「嗯。」喬以沫有氣無力道:「也就一般般,偶爾點幾次應該不錯。」
此話一出,男人那張俊臉完全黑了下來。
敢情沫沫是把他當成發泄的工具了?
「沫沫,還記得剛剛在浴室說過什麼嗎?」
他不惱,就是想知道她對結婚這兩個字是否隨口一提的。
喬以沫啊了聲,面色平淡,「說什麼?」
她不記得了。
她果然不記得了。
她只是隨口一提吧。
男人眼底的喜色蕩然無存,沉默不語地掀她的開睡衣,把藥膏擠在手上,冰冷的葯栓塗抹在受傷的地方。
動作很輕很柔,就是男人的表情有些奇怪。
喬以沫眨了眨眼,捉摸不透地問了句,「你說,我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