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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自作自受

  夏清荷的母親楊氏一眼認出了自己女兒,臉色瞬間慘白一片。

  但是她在迎上太后的目光,立即閉緊了嘴巴。

  蘇映月將如蘭太后和楊氏的小動作看得一清二楚,只可惜既然敢用這樣骯髒的手段來害自己,那麼她又怎麼會讓這件事輕易掀過去?

  況且,這事就是她命高抵將她和齊王敲暈,丟進了這間充滿了檀香和葉蘭香的房間,讓她自食惡果。

  隨即蘇映月一雙桃花悠地瞪大,驚呼道:「竟然是夏小姐,朕一直以為你心悅於阿逸,沒想到你喜歡的是二皇兄。」

  宗政逸幽冷的眸底劃過一道冷厲,一句話便敲定了夏清荷妾室的身份。「是朕大意了,既然明珠郡主與二皇兄齊王兩情相悅,那朕便為二人賜婚,回去你們自己擇個吉日,便將人抬進齊王府吧。」

  齊王聞言一怔,七皇弟竟然沒有藉機發難除了自己?

  他隨即貪婪地看向了身側的夏清荷,立即磕頭謝恩。「謝皇上恩賜良緣。」

  夏清荷聞言身子一抖,隨即不甘地看向蘇映月,隨即有幾分破罐子破摔的架勢,食指指著蘇映月的鼻子吼道:「一定是你害的我!」

  「朕為什麼要害你?」蘇映月奇怪地揚眉。

  宗政逸緊了緊蘇映月的大氅,「醜人多作怪,今兒這麼重要的日子,何必在這種人身上浪費時間?」

  夏清荷聞言眼裡儘是難以置信,腦海里只剩下『醜人多作怪』四個字在回蕩。

  一眾貴女再看向她的目光,皆是幸災樂禍。

  畢竟,在此之前她是最有可能被宗政帝娶進宮裡的女人,但是現在宗政帝親口說她醜人多作怪。

  平日里,被她壓一頭的一眾貴女,頓時解氣。

  雙帝cp粉,更是滿眼放光,真是好寵啊!

  這時,楊氏隨即跪攔在二人身前,「皇上,就算您要賜婚,清荷的身份,也不至於做妾啊!」

  宗政逸冷冽的氣息瞬間外放,沉冷的聲音更是毫不掩飾其中的殺意:「做出這樣齷蹉不堪的事,難道還想做側妃?!」

  楊氏畢竟是后宅婦人,何時見過這樣凌冽的殺意和上位者的威壓,臉色便是一陣慘白,嘴唇抖了半天,卻再也沒發出半個音節。

  夏清荷終於回過神,看著宗政逸眼底的嫌惡,此時卻只想拉蘇映月下水,自己毀了,也絕不讓她好過!

  她隨即跪著追來,「宗政帝,桉木女帝一定是因為臣女看見了她與左相的私情,這才設計陷害臣女的!」

  話落,眾人在此嘩然,眼底在再次露出了看好戲的光芒。

  宗政逸轉身,逆光冷冷地看向了夏清荷。「私情?」

  夏清荷忽然覺得一股寒意,似從頭頂灌注進身體每一個毛孔,但她還是 咬牙道:「臣女有證據,左相私藏了桉木女帝的畫像!」

  「可是這副?」宗政逸說著,從廣袖裡掏出了一副畫軸。

  夏清荷看清畫卷,隨即跌坐在地,難以置信地看著宗政逸手裡的畫。

  這副畫應該在左相書房才是,怎麼會在宗政帝的手裡?

  宗政逸眸光幽冷,似讓她死個明白。「這副畫的確是左相今日贈送,不過是他發現了蘇蘇的畫像流落在外。」

  夏清荷跌坐在地,她……可是命人調查過,而且他看這幅畫時的神態,分明眼中有情。

  而且,他怎麼敢呈給宗政帝,就不怕宗政帝誤會嗎?!

  一眾女眷,不管是想嫁入後宮的,還是雙帝cp粉,皆是用一副醜人多作怪的目光看著她。

  夏清荷不甘心地拽著宗政逸的衣擺,漂亮的眸子盈滿了淚光,聲音婉轉哽咽道:「宗政帝,清荷明白你是為了政權,不得不委曲求全盛寵這個滿肚子奸計的女人,但是你怎麼捨得讓我嫁給這個紈絝?!」

  宗政逸嫌棄地用輕功,震開了夏清荷,聲音似淬了冰渣,「朕倒是覺得,你高攀了朕的皇兄!」

  話落,他看向德順公公開口道:「德順公公,夏清荷污衊桉木女帝,剝去郡主的封賞和頭銜,杖打五十。」

  「是!」德順公公恭領命,隨即命小太監駕著夏清荷執行。

  還不等夏清荷叫出聲,已經被德順公公掩了嘴。「雜家勸你省省吧,你哪一點小伎倆,想瞞得了誰?!」

  話落,打板子的聲音此起彼伏響起。

  啪!啪!啪……

  雙帝cp粉,再次心底沸騰,雙眼冒星星。

  雖然知道自己進宮無望,但是看宗政帝對桉木女帝以外的人這般殺伐果斷,他們為什麼心底莫名的興奮呢?

  如蘭太后在宗政逸與蘇映月經過身側時忽然開口,「桉木女帝,對於清荷這孩子來說,今兒可是飛來橫禍,你同為女子就不能寬容一些?!」

  「哦?那如蘭太后,眾人是如何懷疑到朕的身上,而夏清荷又為何一口咬定了是朕陷害的她呢?」蘇映月不客氣地將眾人心知肚明的事,挑到了明處。

  楊氏見狀懇求地開口,只是語氣卻怎麼都聽不出懇求的意思。「桉木女帝,你就不能得饒人處且饒人?」

  蘇映月唇角譏誚,聽出了如蘭太后和楊氏這一唱一和,就是想坐定了自己心胸狹窄善妒的名聲。

  既然如此,她原本還顧念著如蘭太后是阿逸的母親,給她留幾分薄面,現在看來她也不必客氣了。「朕本來不想說,入夏給朕準備的衣服,熏了葉蘭香,這熏香本身沒問題,可是若是碰上了檀香,那便是天然的女眉葯。」

  話落,眾人驚疑不定地看向了如蘭太后。

  入夏隨即開口,眼下這夏清荷已經是棄子,只能將所有的事都推到她身上了,「這衣服是夏姑娘的。」

  「如蘭太后,朕心知肚明,都沒有繼續追查下去,可還是心胸狹小?!」蘇映月語氣譏誚,眉梢微揚。

  如蘭太后:「……」

  她知道蘇映月擅長醫理,只是沒想到中醫藥理竟然也這般精通了。

  宗政逸臉色瞬間沉冷,緋色的薄唇緊抿,開口道:「母后,往後這後宮,您還是不要操勞了。」

  如蘭太后聞言,身子一晃,阿逸竟然在此為了蘇映月,而且還是當著眾目睽睽之下,就要剝了自己的掌管後宮之權?

  她怎麼能坐以待斃?

  「皇上,你這是要為了替自己的女人出氣,便要遷怒母后嗎?!」如蘭太后特意咬重了『女人』和『母后』四個字。

  蘇映月隨即拍了拍宗政逸的手,挑唇一笑,四兩撥千斤道:「如蘭太后,您這可錯怪了阿逸。畢竟這梅園可是您宮裡的,這次的紕漏連累眾人誤會了朕是小,若是哪天再出什麼紕漏,惹得所有人誤會了你怎麼是好?!」

  「桉木女帝還是這般伶牙俐齒。」如蘭太后幽邃的眸子微眯,臉上的笑終於冷了幾分。

  蘇映月卻彎眸一笑,用只有二人才能聽到的音量,意味深長道:「論語有云以直報怨,而且母慈在前子孝可在後。」

  如蘭太后嘴角的笑意越發冷了幾分,她冷冷地看向了宗政逸,彷彿是在告狀——這就是他娶的好媳婦。

  但宗政逸彷彿沒看見一般,沉冷的聲音一字一句道:「母后,父皇去了,以後您還是安享晚年的好,其他的事便不勞母后費心了。」

  話落,他摟著蘇映月的肩膀回到了宴席上,將一眾心思各異的女眷扔在身後。

  夏太傅見只有倆人回來,倆人感情依舊,便暗叫不好。

  「夏太傅,還真是手眼通天,連左相買了什麼畫不僅自己知道得一清二楚,竟然連府里的千金都知道,莫非手長便是夏家傳承?!」

  【芊言】感謝苗苗幫忙捉蟲,也感謝開學了依舊堅持追讀的小可愛~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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