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 用心良苦
第五百二十二章 用心良苦
一句話,讓葉顫和白玉晶的臉色僵硬,沉默了。
如果像他們說的那樣,沈無崖將會變得一無所有,他就是最可憐的人。
愛人背叛,鑰匙被搶,受盡折磨。
這時,葉顫又輕輕嘆了口氣,「輕絲,爸媽也不是無情無義,但這個世界就是這麼殘酷,沒能力就該認慫,不服也要憋著。」
說著他又看向沈無崖,嘆道:「無崖,是輕舞對不起你,也算是我們對不起你,但請求你放手,交出鑰匙給武府,我們會補償你的。」
隨著他的話,白玉晶和白家的人也放軟語氣,勸告沈無崖。
憋著,放下,迎接新人生才對。
二舅媽燕丹丹也說道:「沈無崖,你再這樣倔下去就不止晚瓷會被捉,你難道就忍心看著輕舞大舅,姥姥姥爺,傷心痛苦嗎?」
所有人都認為,沈無崖應該犧牲自己,成全他人。
葉輕絲氣不過:「為什麼就一定要無崖哥哥來承受一切,他做錯什麼了?」
沒人理會她,全看向沈無崖,等待答覆。
這時,沈無崖笑笑道:「放心吧,白晚瓷我會救的。」
眾人聞言,眼前一亮,沈無崖總算是妥協了,準備用鑰匙去換人了。
然而下一刻,沈無崖卻又重重開口:「總武府這種不忠不義的東西,就不應該存在於夏國境內,我要將他們徹底毀滅,不復存在。」
眼中,殺機爆棚!
一句話,葉顫夫婦和白家眾人都呆住了,然後一個個臉色漲的通紅,感情還沒有妥協,白費了那麼多口水,他還要硬碰啊!
「沈無崖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你以為你是誰,還想要讓總武府毀滅?」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知之明四個字怎麼寫?」
「害人精,你就是個害人精。」
葉顫夫婦和白家眾人,瘋狂咆哮,遇到這種不自知的人,簡直日了狗。
但是,身為北境戰龍,沈無崖容不下這種對夏國不忠,甚至還想要凌駕於夏國之上的存在,即便沒有這次的事,總武府也必須重組。
不過沈無崖不會跟他們講這些,而是淡淡開口:「鑰匙是我爺爺的,我為什麼要交出去?葉輕舞背叛了我,似乎你們也就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了,似乎你們也沒有資格在我面前,指手畫腳的?」
沈無崖的語氣,漸漸霸道。
一下子,所有人呆住,確實是這樣啊。
「葉輕舞選擇背叛,那是她的事情,她眼光不好也是她的事情。」
沈無崖很冷漠,依然是,假裝不知道葉輕舞用心良苦的事,再道:「你們能不能發財,你們能不能攀上高枝,又與我何干?」
說完,沈無崖直接轉身,準備離開。
「站住,你不能這麼不負責任,我們如今的境地全是被你害的。」燕丹丹叫了起來:「白晚瓷,也因為你而被捉走。」
沈無崖停住腳步,恥笑一聲:「背叛我,又要我負責任,這很奇怪吧?」
一下子,眾人說不出話來。
葉輕舞利用沈無崖的愛,騙取他的鑰匙,於情於理他都該恨。
最終他又搶回鑰匙,是他的本事,沒人能指責。
「當然,白晚瓷我說過會救,就一定救,這個責任我負的起。」沈無崖重重地開口:「至於葉輕舞,抱歉,我沒有責任了。」
留下這句話后,沈無崖離開酒店大廳,留下不知所措的眾人。
但所有人都不知道,沈無崖這些話也是用心良苦,冷酷地撇清關係,那總武府就不會再對白家和葉顫夫婦等人動手,因為沒有用。
說肯定會救白晚瓷,就是保住她的命,保證總武府不會下死手。
無視葉輕舞,則是逼得總武府不會以她的性命,再來威脅,而自己說的再怎麼冷酷,也沒有人認為自己會對葉輕舞徹底無情。
牧歌,肯定留著葉輕舞當底牌,關鍵時刻再來刺激自己。
所有的話,都是為了保證所有人的安全。
至於他們能不能理解,沈無崖無所謂,被人誤解早已成為習慣。
來到玉崖舞酒店天台上,沈無崖拿出判官筆,目不轉睛。
這是強大的天兵,也是自己底牌,總武府不止有一個天境高手,自己必須在短時間內,讓判官筆發揮出最強大的力量。
從而得到,足以抗衡武府,救出葉輕舞和白晚瓷的力量。
緩緩地撥出電話,沈無崖說道:「雪豹,給我戰部秘庫,北境秘庫裡面關於天兵的信息,至於夏國秘庫暫時就不要去,我怕被有心人注意。」
說完便掛斷,他對天兵的了解還是太少了。
半個小時之後,雪豹就給了回復,將能查到的關於天兵的所有信息,發到了沈無崖的手機里,但能得到的線索並不多。
只有三條……
其一,天兵需要天境強者,才能真正發揮威力;其二,天境需要對應的天境修鍊之法才能達到,而天兵同樣需要對應的功法武學,來融合發揮;其三,傳說強大的天兵會有靈性,需要征服或者是認主。
沈無崖皺起了眉頭,他得到判官筆純屬橫財,哪有什麼對應的武學?
想到這裡,沈無崖再次撥打出電話:「馬上找到活閻王,逼他說出判官筆的由來,有沒有對應的武學。」
這通電話,是打給正在保護沈筱的龍影高手的。
一個小時后,沈無崖又得到回復,但答案是沒有,活閻王的判官筆是他年輕時偶然得來,又偶然知道它的威力,具體的他也不清楚。
「沒有對應的武學……」
沈無崖再次盯著判官筆,馬上又扯出一個冷笑:「我沒有天境之法,同樣能達到天境,我沒有對應的武學,也一樣能發揮你的威力!」
他早早就清楚,達到天境需要有天境突破的功法,但軍中沒有,很長一段時間內他也以為他達不到,但卻在東海武府,心魂水之毒的刺激下達到了。
在他看來,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我該,怎麼發揮你的威力呢?」
說是這麼說,但沈無崖對用筆來當武器,幾乎一頭霧水,沒接觸過。
同樣,軍中也沒有任何記載,這武器太冷門了。
徒然,他眼中精光一閃:「我爺爺是畫中高手,我雖然沒有爺爺的血脈,但總不能丟他老人家的臉,就用我爺爺留下的畫來試。」
想到這裡,沈無崖又懵了懵,手中沒有爺爺的畫啊。
翻了翻,現在手裡只有爺爺留下的巨墓遺迹建築手稿,看著裡面各種各樣的建築繪圖,沈無崖苦笑道:「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