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沈無崖,沒有威脅
第八十五章 沈無崖,沒有威脅
「啊?黃赫華死在沈家,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啊,哈哈。」
喬傲然突然,就笑了出聲:「不過沈大少,黃赫華是在胡說八道,他是眼看要死了,所以才要拉著我們,一起陪他呢。」
看著淡定的喬傲然,沈無崖倒是不著急:「哦?此話怎講?」
「唉,事實上毒殺你爺爺的,就是他黃聖山一個所為,跟我們三大財團沒有任何關係。」喬傲然道。
沈無崖看著他:「黃聖山距離會長之位,最遠吧?」
要復仇,沈無崖對四大財團的格局,當然是調查的清清楚楚。
「沈大少,不瞞你說,你爺爺壓根就沒有什麼指定的會長之位,我也不知道黃赫華,為什麼要毒殺你爺爺,你殺的太狠了,應該慢慢逼問才對。」
喬傲然直接否認,對沈家發生的事情,瞭若指掌。
以此就可以看出,他與水悅和海賦兩大財團的不同之處,渠道和人脈更多。
突然,沈無崖聳了聳肩起身:「喬總說的對,我應該慢慢逼問,十天之後你也帶著喬奧集團核心成員,來我沈家領死吧。」
話音一落,沈無崖對雪狐和刑滿,招了招手,準備離去。
喬傲然愣住,旋即道:「沈大少,你未免狂妄了,以我的身份能坐著與你說話,是看你死了爺爺,又被黃赫華欺騙,否則你以為,你有開口的機會?」
沈無崖的腳步,微微停頓,冷冷地看著他。
喬傲然回視,沒有半點膽怯,彷彿一切盡在他掌握之中。
突然,沈無崖笑了笑:「如果你的身後不是有三個人,你的右則不是有兩個字,我的身後不是有五個人,我還真信你是無辜的。」
「嗯?」
不止喬傲然,連刑滿等人都愣住,周圍有這麼多人?
一下子,刑天殺手組緊張,進入戒備狀態。
沈無崖再道:「因為你高手保護,所以你覺得,可以耍弄我對吧?那麼,如果你,沒有高手呢?」
話音落下,沈無崖突然從刑滿身上,拔出一把匕首。
啾的一聲,向喬傲然的方向彈射出去,霍然間,有人叫道:「小心。」
好幾道人影,從四周閃了出來,護在喬傲然周圍,然而匕首太快了,切過喬傲然的幾縷髮絲之後,射了過去……
「啊!」
一聲慘叫,從喬傲然身後響起,一道人影從布簾後面,摔了出來,他的眉心處已經多了一把匕首,轟然倒地,鮮血直流。
喬傲然,下意識地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
「喬傲然,現在是否認為,我沒有開口的機會?」沈無崖淡淡地問。
頓時,喬傲然失去剛剛的平靜,沈無崖,竟然有這麼高的身手?
「你有十天的時間,我們慢慢玩吧。」
沈無崖見他沒有開口,留下一句話,帶著人離去了。
直到他走後,喬傲然的神色才漸漸緩過來,突然,他看向左側的位置:「乾老先生,沈無崖的身手,如何?」
一道身影,緩緩浮現出來,這是一名身穿黑衣的老者。
他走到插了匕首的死者身旁,檢查一下,隨後道:「以他的年紀,有這樣的身手,很不錯。」
「然後呢?」喬傲然問。
「沒有然後,他連我都沒有發現,自然是扣除年紀之外都很一般,我剛剛隨時可以弄死他。」乾老先生不置可否。
頓時,喬傲然的臉色松下來:「可惜啊,他不能死在我這裡。」
「那可以讓他,死在別的地方?」乾老先生陰森森問,躍躍欲試。
喬傲然搖頭:「不要輕舉妄動,暫時他還不能死,沒有威脅的小人物我當然要陪他玩一玩,說不定,還能挖點利用價值。」
說到此處,喬傲然對門外叫道:「小萌。」
一名西裝女子,從外面走了進來,輕聲道:「董事長。」
「聯絡海揚秋和水山川,到一品湖喝酒。」喬傲然淡淡地道。
小萌點頭,退了出去。
同時間,漸漸遠離喬奧集團的邁巴赫上,雪狐再問:「戰龍,剛剛喬傲然的左側,還有一個比其他人高上幾個層次的存在,為何不把他揪出來?」
這個時候,刑滿也在車上,聞言愣住了,還有高手?
而且是,比喬傲然周圍保鏢,還要高几個層次的?這是什麼牛逼人物?
「還有,剛剛你射出匕首的力量,不及你平時的千分之一。」雪狐再道。
刑滿的雙眼瞪了開來,特么的,剛剛那一匕首能直接殺掉自己,還不及沈無崖平時的千分之一,雪狐在開什麼玩笑?
刑滿承認沈無崖很強,但他,不相信。
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沈無崖是什麼人物,僅僅只是上面交代,不可得罪且還要聽他命令行事而已。
如果他知道,沈無崖就是北境那位戰神,就不敢懷疑了。
「葉輕絲說的對,我要低調一點。」
沈無崖笑笑,如果表現的太過強勢,對方必然會有所準備,到時,便不在自己的控制範圍內,畢竟,現在身邊只有雪狐而已。
他怕,三大財團會對沈雁姐姐或者葉輕舞,動手。
沈無崖又笑著開口:「或許,我應該讓雪雕過來一趟,這幾天那小子總嚷嚷著要來,到處找人打架,讓人頭疼。」
雪狐也笑了起來:「那小子也就在你身邊,才能安分。」
最近北域龍城那邊傳來抱怨,同為八大雪衛的雪雕,到處惹事生非,原因是戰龍將軍,不帶他出來玩。
「現在去哪?」雪狐問。
沈無崖答道:「去一趟天體酒店,葉輕絲這個小妮子還不回家,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她可是我昨夜的證人。」
雪狐瞭然,葉輕舞還在誤解戰龍將軍,也只有葉輕絲知道,沈無崖昨天晚上做了什麼.……
此時,天體酒店,葉輕絲伸了伸懶腰,醒了過來。
看看時間,嘀咕道:「天都快黑了,唉……」
一種無家可歸的感覺,油然而生。
突然又想起了沈無崖,那個在陽台上吹了一夜涼風的姐夫,咬了咬唇道:「或許,五年前他真的是被陷害的。」
自己在房間里,即便陽台的門關上,以他的身手肯定可以進來,但他卻站了足足一個晚上,或許,他才是好人吧。
「算了,回家吧。」
葉輕絲起身,梳洗打扮一翻后,便離開天體酒店,回家去了。
然後,當沈無崖到來時,自然撲了個空。
尋問服務員后才知道,原來葉輕絲才剛剛走,拍了拍腦袋:「她兩天兩夜沒有合眼,肯定累壞了,我也有犯糊塗的時候。」
說完,沈無崖便獨自,前往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