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沈秉淵說要走,趙宏鈺立即變得有些不高興。
「這才來多久就要走?」趙宏鈺陰沉著臉說道,「眼看著已經到了用飯的時間,你卻要走,是瞧不起我,不想留下用飯?」
沈秉淵瞥了趙宏鈺一眼,那眼神宛如像是在看一個智障,「你還想比什麼?」這
「你——」
趙宏鈺開了口,卻沒說出什麼話來。
見他無話可說,沈秉淵就拉了一下余柒柒的袖子,「柒寶,走吧。」
余柒柒也想走。
早點離開這裡,也能早點問問沈秉淵,剛剛和趙子成走了之後,都說了什麼。
雖然要走了,但是不能空著手走。
余柒柒可不想留下自己的畫。
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畫,余柒柒對趙宏鈺道,「這兩幅畫,我就帶走了。」
趙宏鈺嗤笑一聲,「這畫是用我家的筆墨紙硯畫出來的,你說帶走就帶走?」
在趙宏鈺嗤笑的時候,余柒柒就已經猜到了他會說這樣的話。
因此,幾乎是趙宏鈺話音剛落,余柒柒就已經拿起了調色盤,把調料同時倒在了兩幅畫上面。
原本萬分好看的兩幅畫,此時已經全被毀了。
「你——」
趙宏鈺指著余柒柒,樣子格外的憤怒。
余柒柒挑挑眉,「你的筆墨紙硯,還是你的筆墨紙硯。」
說罷,余柒柒轉身就走。
余柒柒一轉身,沈秉淵秦牧,寇雯雯,也立即跟了上來。
幾個人說走就走,趙宏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直到幾人的背影已經消失不見了,趙宏鈺身邊的一個人才開了口,「趙公子,就這樣讓他們走啊?」
「不然怎麼樣?我把他們永遠留在趙家?」
趙宏鈺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氣沖沖的轉身離開。
好在這人早就已經習慣了趙宏鈺這個脾氣,並沒有放在心上,反而還笑了笑。
另一邊,余柒柒幾人出了趙家的大門之後,並沒有立即上馬車離開。
眼看著已經快要到吃午飯的時間了,寇雯雯就說要請余柒柒幾人去家裡吃飯。
「雯雯,還是下次吧。這樣突然上門不太好。」
像是刺史府這樣的大戶人家,若是要上門做客,都要提前送拜帖。
他們若是臨時去了,寇家自然能夠招待他們,可是那面顯得他們不懂禮數。
寇雯雯很快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那我們去酒樓吧。」
這次,余柒柒沒有再拒絕。
到了吃飯的時候,總是要吃飯的。
坐上馬車,沒用多長時間,他們就到了酒樓。
要了個包廂,點了菜坐下,余柒柒這才看向沈秉淵,「元元,剛剛趙府尹跟你說了什麼?」
余柒柒才剛問出這個話題,就見沈秉淵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他說,想要給我一個機會。給我銀子,讓我以後寫了文章和詩詞都交給他。」
余柒柒,「??」
只疑惑了一會兒,余柒柒就明白了。
趙子成,這是想讓沈秉淵做趙宏鈺的筆替。
能提出這樣的要求,趙子成肯定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
剛剛趙宏鈺寫的那首詩,應該也是這麼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