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五郎的動作,以及拿出來的盒子,余柒柒三人已經猜出了盒子里裝著的東西是什麼了。
不如三人所料,秦五郎很快就打開了盒子。
一邊開盒子,一邊還在對三人說,「這兩塊玉佩,和柒寶的那塊,是同一塊玉上切下來的。只是.……」
只是什麼?
余柒柒三人的視線落在玉佩上,看到玉佩之後,就什麼都明白了。
秦五郎也已經繼續往下說了,「只是先刻的是柒寶的那一塊,用的玉比較多,這兩塊就稍微小了一些。不過,雖然比柒寶的小了一些,元元牧牧你們兩個的,卻是一樣大的,你們放心。」
余柒柒,「.……」
沈秉淵,「.……」
秦牧,「.……」
這解釋的,真的還不如不解釋。
這怎麼讓人放心?
怎麼就扯到放心不放心這方面去了?
等真的把玉佩接到了手中,仔細的看了看,沈秉淵和秦牧也就沒什麼想法了。
這玉佩是比余柒柒的那一塊小一些,可不管是做工還是用料,卻都是一樣的。
也就是體積小了一點點。
沈秉淵和秦牧拿著各自的玉佩,自己就戴在了脖子上,還對著秦五郎道了謝。
秦五郎笑著摸了摸兩個人的頭,「你們先出去玩兒去吧,我們還有話要說。」
見面禮送完了,就直接把三人給趕了出去。
三人年紀雖然不大,但也不是真的不懂事。
聽到秦牧這話之後,就答應了一聲,一起往外走。
三人一起走了出去,剛走到院子當中,沈秉淵就拉住了余柒柒,「柒寶,你已經大了,要知道男女七歲不同席了。」
余柒柒,「???」
余柒柒歪著頭看著沈秉淵,把沈秉淵看的不好意思了之後,用力的拍了一下沈秉淵的頭,「元元,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年紀不大,思想倒是挺老套的,還男女七歲不同席,讀書讀的多了是吧?」
沈秉淵被余柒柒突如其來的動作給打懵了,還沒反映過來呢,就聽到余柒柒又道,「既然男女七歲不同席,那我們以後也不能見面了,不能一起練武,我也不能去學堂讀書了。我以後就天天待在屋子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當個閨閣小姐.……」
隨著余柒柒一句一句的說著,沈秉淵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他已經開始在腦海中,想著余柒柒所說的那個場景了。
一想到余柒柒說的那些會成為真的,沈秉淵就.……回到剛剛說那句話之前,狠狠的捂住自己的嘴,不把那句話說出來。
只看著沈秉淵的表情,余柒柒就能猜到他心中在想什麼。
點了點沈秉淵的頭,「讀書雖然是好事兒,但是也不能一味的聽從書上說的,不然小心變成個傻子。」
說罷,余柒柒就轉過了身,喊了秦牧,「牧牧,走,咱們出去。」
沈秉淵看著余柒柒領著秦牧走出了院子,愣了一會兒之後,這才跟了上去。
出了院子,三人誰也沒再提男女七歲不同席這句話,而是說起了秦五郎。
按照血脈算起來,秦五郎和秦牧的關係應該是最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