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
如蘭在外面叩了門,蕭恆皺了眉,這個丫頭總是這麼兢兢業業。
「小喜她們來了!」
舒喻一愣,繼而便明白了。
「定是找不到這兩個小祖宗,追來落城了。」
門開了,小喜和紫竹一前一後地走了進來。
見王爺也在,兩人忙行了禮,繃緊了身體站到了一邊。
看到兩個孩子好好地在一邊站著,小喜忍不住說他們:「小少爺們,你們這不聲不響地就來了落城,差點兒把奴婢們的魂都給嚇丟了。」
兩個孩子同時對她調皮地伸了伸舌頭。
紫竹道:「王妃請恕罪,我們沒有看好兩位小少爺!」
舒喻並未責備她們只是淡淡一笑:「怨不得你們,你們兩個要是能看住這兩個混世魔王倒是個奇迹了。」
然然道:「娘親說得正是,橫豎是看不住我們,還不如讓我們在這兒,還能幫上個忙。」
舒喻瞪了他一眼:「等事情過去了,看我怎麼罰你們。」
豪豪道:「怎麼罰都可以,只要這個病症早些消失。」
舒喻看著豪豪,心中欣慰,這孩子有如此大的胸襟。
舒喻看向蕭恆,蕭恆佯裝生氣的臉上帶著明顯的笑意。
看來,他對豪豪的說法也是極滿意的。
蕭恆讓如蘭將隔壁的房間也定了下來,打發兩個孩子和兩個丫頭去了隔壁房間,如蘭適時地開門出去了。
只剩下兩個人房間里氣氛有些奇怪,舒喻低著頭不知道說什麼好。
可是扭捏了好一會兒后,舒喻才發覺尷尬的只有她自己,蕭恆根本毫無感覺。
蕭恆在一邊坐著,雙眉緊鎖,一隻手在茶几上輕輕敲打著。
「正如你們所言,這鼠病是由動物來傳播的,而融城還未聯絡好,那眼下我們所能做的便是讓孩子們管好動物,不能讓它們四處亂跑。」
看來這男人還在思量著鼠病的事,她順著他的話點點頭。
「現在就讓孩子們去,可好?」事關緊急,能省一點時間都是好的。
蕭恆卻搖頭:「王妃也太不厚道了,你是坐著馬車過來的,他們二人可是掛在車底來的,這一路上可是又困又怕,還是讓他們好生歇著吧!」
舒喻捂嘴輕笑,困她相信,怕?她是不會信的,這兩個孩子長這麼大還從未見到生命說自己害怕的。
但既然蕭恆說讓他們好生歇著,那便讓他們歇一歇吧!
想著又覺著有一處話說得不對,道:
「我這是不厚道?不厚道的難道不是王爺么?"
蕭恆奇了:「我如何就不厚道了?」
「王爺還不是一來就要打發我們回去?」舒喻說著,給了他一個嬌嗔的目光。
這嬌嗔樣,撥動了蕭恆心中的一根弦。
他站起身來,來到舒喻跟前,舒喻不明白他要做什麼,抬頭看著他。
「我們方才好像還有事沒有做完!」他嚴肅的臉上帶上了壞壞的笑。
舒喻的臉一下就紅了起來。
「什~~什麼~事啊?」
「明知故問!」蕭恆笑得極曖昧:「這麼一會兒,喻兒便忘了方才的事了?」
舒喻低著頭,不知道說什麼好,說記得或是忘了似乎都不合適。
沒等多久,蕭恆彎下了腰,一隻手放在她的腰部,另一隻托起了她的雙腿,輕輕地將舒喻抱了起來。
舒喻緊張得很,緊張到雙手都不知道該放在哪兒。
「圈住我的脖子!」蕭恆輕輕說。
舒喻聽話地圈住了他的。
對她聽話的表現,蕭恆很是滿意。
目光更溫柔了,溫柔中閃現著激情的光芒。
再一次,舒喻又被他輕輕放在了內室的床上。
「如蘭,再大的事都不許來叩門!」
隱約地,舒喻聽到門外應了一聲是,這個時間對如蘭這麼說,她這是沒臉見如蘭了。
想著這些事時,蕭恆已經俯下身來,炙熱的唇開合著,發出悠悠的聲音:「想本王了嗎?」
舒喻楞了愣。
想他嗎?她不想否認自己想他,如何會不想?尤其在夜深人靜時。
可是承認想他也太丟人了吧?
於是,她違心地搖了搖頭。
見她搖頭,蕭恆摁著她的胳膊地手用了力道。
舒喻吃痛,驚叫了起來
「啊!」
「不像本王?這便是懲罰!」
又壞笑道:「還想不想?」
舒喻只好點頭:「想!」
「既然想的話~~~!」
後面的話,蕭恆沒有說出口,舒喻當然知道他的意思,她的心都快要跳出胸膛了。
「王爺~~」
抗議的聲音再一次被堵了回去。
冬日臨近,這房裡卻是春光旖旎。
許久之後,舒喻地躺在蕭恆的懷裡,臉紅得滴出血來,額頭上布滿細密的汗珠。
蕭恆的胳膊圈住了她的纖腰,手掌貪婪地摩挲著她細膩柔嫩的肌膚。
舒喻閉了眼,蜷著身子縮進了他的懷裡,感受著他的深情。
「如何?可還滿意?」
舒喻的唇角向上翹起,羞得整個人又往他的懷裡縮了縮。
「王爺,怎地問人家這樣的話?」
「哈哈哈~~」蕭恆竟然爽朗地大笑起來。
大手將舒喻圈得更緊了。
舒喻幾乎是無法動彈了,又用力推開蕭恆。
「我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蕭恆便幫著她將身子翻了個身,背對著自己,胳膊從身後抱住了她。
「累了吧?」
蕭恆輕柔地將舒喻披散在枕頭上的長發理順了,她的髮絲柔軟如綢緞,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今晚,王爺不回大營可好?」舒喻撒嬌道。
蕭恆點頭:「好!」
舒喻安心地閉上了雙眼,不一會兒便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蕭恆卻並未睡去,抱了她一會兒,便小心地抽離了自己的手。
悄悄地起了身,細心地給舒喻蓋好被子,這才穿好了衣裳。
走出內室,喚如蘭進來幫自己整理好了衣裳和發冠。
交待如蘭道:
「讓王妃多睡會兒,你們帶著兩個孩子,別來吵她!晚膳準備好,本王晚一點過來和他們一起用晚膳。」
「是!」如蘭行了禮,答應著。
離開時,蕭恆往內室深情地看了一眼。
想著方才的那一刻,心中著實不舍,但是軍中還有許多事等著他,不得不先行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