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里的將士們突然變得特別忙碌起來,從別處砍伐了許多木頭過來,搭建了帶尖刺的柵欄,將整個軍營都圍了起來。
「這是要做什麼了?」舒喻問蕭恆。
蕭恆對舒喻並不隱瞞,將自己的想法說給了舒喻聽。
舒喻點點頭:「不過,我覺得應該以攻為守。」
蕭恆說:「敵我兩方的人數很懸殊,我們要保存實力。」
「就是因為人數懸殊,我才覺得應該以攻為守。」
蕭恆看舒喻說得像那麼回事,便道:「那喻兒說說看!」
「我們已經在這兒駐紮了許久了,而他們遠道而來,他們的人因為長途行軍早就精疲力盡了,幾乎沒有體力再與我們對戰。」
舒喻說著看看蕭恆,見他聽得認真,便繼續說:「這個時候,我們不能讓他們歇一口氣,立即攻打,應該能打掉些他們的士氣,同樣的,這個時候,他們定然顧不到糧草。」
「我們半路就截了他們的糧草,這樣的大軍沒有糧草還打什麼呢?」蕭恆接著舒喻的話往下說。
蕭恆沉思了一會兒又道:「喻兒所說,我並不是沒有想到,只是你不了解殷韜,他就是只老狐狸,詭計多端!」
舒喻看著蕭恆的臉色說:「為何我在王爺的臉上看到的是讚揚啊?」
蕭恆一笑問:「你說呢?」
舒喻明白了,這蕭恆還是想依靠自己以前的那些威望說服殷韜將軍。
舒喻不快地瞥了瞥嘴:「就知道你不會這麼笨,這麼簡單的道理怎麼會想不到呢?原來是另有所圖。」
蕭恆伸手一把將舒喻拉進了自己的懷裡:「我的喻兒是聰明的女人了,怎麼能自己說自己笨呢?」
舒喻白了他一眼,想要掙脫開他:「放開我!」
蕭恆非但沒有放手,還抱的更緊了。
舒喻依舊推著他:「這大白天的!」
蕭恆卻沒有理會她的抗拒,對著門衛守著他們的衛兵道:「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是!」
蕭恆嘴上說著,手上的動作已經開始了。
這可不是在家中,這是在軍營中啊!這營帳沒有門,隨時都會有人闖進來,要是被人看見,舒喻都不想活了。
蕭恆卻說:「你我是夫妻,任何時間都可以啊!」
舒喻的臉已經是紅得沒法看了。
脫了舒喻的外衣,蕭恆將自己的臉埋入了他的脖頸間,深深地呼吸著舒喻身上的淡淡體香。
舒喻開始意亂情迷起來,已經不計較白天和軍營了。
營帳里,一邊是議事的,一邊是休息睡覺的。
來到這軍營后,舒喻都是與孩子們住在一個營帳里,蕭恆卻是一個人睡
蕭恆昨日夜晚就已經想她想到發瘋了,剛好這個時刻,營帳內沒有其他人,他不想再等到晚上了。
「想本王了嗎?」蕭恆如同吹氣般在舒喻的耳邊輕輕問她。
舒喻原本說不想的,可她已經被他挑逗了起來,低著頭不說話,算是默認了。
蕭恆動作溫柔,身體卻炙熱無比,舒喻閉上了雙眼,享受著蕭恆帶來的歡愉。
時間過去許久之後,相擁著的兩人依舊不想放開對方。
已經有幾撥人來找蕭恆商議要事了,卻都被門口的衛兵擋了回去。
「我成了妖精了。」舒喻在蕭恆的臂彎里,笑著說。
「是啊,你就是個小妖精!」蕭恆的輕輕地撫摸著舒喻的背,感受著她絲滑的肌膚。
「君王不早朝!今日我竟然也讓王爺不理事了。」
蕭恆的手慢慢地在舒喻背上划來划去:「今日本王什麼都不做了,就抱著你!」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話,營帳的門還是被掀開了。
舒喻慌忙往被子里躲。
這個時候敢來掀營帳門的人,不可能有其他人,只能是他們的兩個孩子。
蕭恆心裡一陣悲哀,想與自己的王妃溫存一會兒都不行嗎?
兩個孩子這個時候已經到了床邊。
然然問:「爹爹,娘親!天還沒黑,你們就睡覺了?」
蕭恆轉過身來,面對著他們,舒喻躲在他的背後。
蕭恆的臉冷冰冰的,兩個孩子看了嚇一跳,他們的爹爹可從來都是和顏悅色的。
「不管你們現在有什麼事,現在出去好嗎?」
然然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委屈地嘟起了嘴。
豪豪看著他們,也覺得很委屈。
蕭恆頓覺,自己的一副冷臉怎麼能給兩個孩子看呢?可如何才能讓這兩個孩子先出去呢?
「你們先出去好嗎?」舒喻的聲音從蕭恆背後傳來。
「娘親!」豪豪叫了一聲。
舒喻嗯了一聲,道「我跟你們爹爹正在練習一種內功,不能被打擾,你們先出去好嗎?」
舒喻的心裡很是焦急,萬一兩個孩子非要娘親,來掀開被子就麻煩了。
偏偏然然還那麼好奇:「什麼內功?」
「你們先出去,半個時辰之後再回來,否則你們爹爹可要受傷了。」
「哎呀!哥哥,我們走吧!」豪豪擔心蕭恆真的會受傷,拖著然然出去了。
蕭恆又轉過身去,努力地憋著笑:「本王也想知道這是什麼內功。」
舒喻窘得不行,漲紅著臉推了他一把:「都是你害的,還不快起身,孩子們一會兒就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