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茗姨,不用管我們了,我們出去玩會兒!」
夫人剛出了這檔子事,香茗不太放心讓他們繼續到處跑了。
「你們乖乖呆在家裡,別出去了。」
「嗯~~~好的,我們不出去,就在這園子里玩,香茗姨你就放心吧!」然然仰著小臉,一臉無邪地對著香茗笑。
任誰見了這樣的一樣張臉都會心軟的,更何況邊上還有另一張一模一樣的小臉。
「好~~~千萬別亂跑啊!」香茗的話還沒說完,兩個小人兒已經是跑得不見人影了。
他們兩人倒是沒有往外跑去,而是直接去了後院。
他們一路尋了過去,有一處的地上有許多雜亂的腳印。
「應該就是此處了!」此刻,兩張天真無邪的小臉已經是一臉的認真。
他們的話音剛落,一隻小老鼠從草叢中鑽了出來,在那處地方聞了一會兒,便看著然然和豪豪,唧唧地叫著。
然然對著它點了點頭:「去吧!」
那老鼠便呲溜一下鑽入了草叢不見了。
九兒和如蘭從羊城回來后,聽說了此事後跑到舒喻床前便跪了下來。
「夫人恕罪,我等失職了,讓夫人受了如此的驚嚇!」
舒喻是她們最重要的人,她們寧可自己受傷也不想舒喻受一點點的傷害,內疚自責一陣接一陣地湧上她們的心頭。
這反倒然舒喻過意不去了:「這與你們何干,是我派了你們去羊城辦事的,是為自己過於掉以輕心了。」
舒喻忙讓她們起了身。
自此後她們兩人便是輪流著守在舒喻的身邊,杜絕舒喻身邊的一切危險。
蕭恆只要有時間便是陪在她身邊,但是蕭恆顯得很是忙碌,常常一共過早膳便不見了人影,舒喻明白,他即使是身在大岳,大贏國的許多事一樣是要仰仗他的,而且她相信蕭恆和方謙定是在商議著大事,他定去見大贏國來的人或者處理相關的事去了,舒喻分得很清,這事不是她該過問的事,她好好地做著自己的生意便好。
這事肯定是少不了查將軍的,他多派了人手來舒喻的宅子,護著舒喻。
「恆大人,夫人,那人的身份已經查到了。」
這一日,舒喻和蕭恆以及查將軍坐著閑聊,方謙來報。
舒喻不想也就罷了,只要一想到那人那事,便是難受的很。
方才還笑顏滿面的臉一下便變的煞白,消痕在邊上見了,伸手捏了捏她的手,讓她不要再恐懼,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你說!」
方謙卻是支支吾吾地看著三位。
「這個~~~」
蕭恆皺眉:「查將軍是自己人,有什麼不好說的?」
「並非因為查將軍。」方謙見自己的主子誤會了,只好說道:「只是那人說出來都怕髒了夫人的耳朵。」
舒喻的臉色更白了。
「無妨,你說便是!」舒喻不想聽,卻強迫自己去聽,她一定要找到那人,讓那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蕭恆又對著方謙點了點頭,方謙才說了起來。
「那人是大岳國臭名昭著的採花賊,人稱辣手摧花。」方謙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上座的三位主子。
見三人沒什麼反應,才繼續往下說:「這人只要見過的美人便會想方設法地得到,在他的眼裡女子沒有高貴低賤之分,只有美醜之分,而且~~~~」
方謙遲疑著。
查將軍卻接過了話頭去:「而且~~~此人只要得手的,必將要了那女子的性命,但是他武功高強,大岳國多次派出高手捉拿他都是連他的蹤跡都尋不到。」
蕭恆的握著舒喻的手,不由地加了力道,他后怕起來,自己差一點便失去了舒喻,失去了自己的摯愛。
舒喻也是沒有料到,自己的一時疏忽竟然差點就丟了性命。
知道了對方的來路,舒喻反而不害怕了。
「看來我是撿了條命啊!」
蕭恆黑著臉看她:「以後要讓九兒他們時刻跟著你,不能有絲毫放鬆,你也不許再到處亂跑。」
看他這緊張的樣子,舒喻寬慰他道:「我自會小心的,身邊也會一直帶著人。」
「據方謙所說此人武功高強,又極奸滑,我們切不可掉以輕心。」
舒喻笑了:「採花賊嘛!又不是愁人,采不到他便去採其他花兒去了,沒必要過於擔心,不過~~~~為了其他受害的女子,能讓他繩之以法當然是最好了。」
「夫人這回錯了!」查將軍突然說道,語氣低沉。
眾人都被他說話的語氣給嚇了一條,齊齊看向他。
「他不是一般的採花賊,他是辣手摧花,他一旦採到了,便要讓花兒香消玉殞,沒採到的,他也不會就此放過,他會想盡辦法,直到將花採到摧毀為止。」
他說完后,整個屋子裡的人都沒話。
空氣特別壓抑。
「呵呵呵~~~你們想多了,不用緊張,你們已經將我保護的像是被鐵桶罩住了一般,不會有事的。」舒喻故作輕鬆地說。
蕭恆和查將軍同時將眼光放到了她的臉上,那目光嚴峻地讓舒喻受不住了,她只好低下頭去。
「從此刻起,九兒和如蘭都隨時跟在你身邊,你也不許到處亂跑。」
舒喻點了點頭,心想自己也沒到處亂跑啊,是這採花賊自己跑上門來的,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啊!
「這些都是治標不治本的,只有讓那歹人繩之以法,我們才能高枕無憂。」查將軍道。
舒喻簡直不要太同意了,連連點頭。
「可是~~~~」方謙心虛地看著蕭恆:「我們只查到了這人的來歷,卻怎麼都查不到他的行蹤。」
蕭恆的唇抿成了一條線,臉色極其難看。
「此人在暗,我們在明,就怕防不勝防!」
「爹爹,娘親!」
清脆的童聲在門外響起,猶如往這池死水中投入了一塊石頭,每個人的臉上都盪起了漣漪。
四張嚴肅的臉,立即柔和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