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岳國的民風和大贏國有些微的不同。
大岳國的女子更為開放一些,大岳國支持女子出外賺錢養家,所以在大岳國的大街上女子明顯要更多一些。
女子的服侍也多是以窄袖窄裙為主,方便做事。
相比大贏國的衣裙,舒喻更喜歡大岳的衣衫。
她從小便是穿的簡單方便的現代服裝,大岳國的衣衫更適合她。
接下來的路程簡單輕鬆的多了,一路上眾人都當是出門遊山玩水了,蕭恆和舒喻之間的關係也是緩和了許多,香茗她們和兩個孩子見了自然是心生歡喜的。
沒出半個月他們便到了大豐鎮。
「家和花園?」蕭恆和其他的訪客一樣,對這宅子的名字很奇怪。
「這麼美的宅子起了這個名字似乎不太合適。」
然然告訴他:「娘親說這是她以前住的地方的名字。」
「以前?」
蕭恆每次都從心中的隱隱浮起的疑惑,這次又浮現出來了。
柳舒喻以前就是生活在柳府,後來嫁到了懿親王府,住進了七悅閣。
這~~~~家和花園有是在哪裡的什麼地方?
他看著快步走進家和花園的舒喻,眼中的疑惑愈發明顯。
大半年之後,舒喻又回到了這兒,園子里的植物長得愈發好了,她離開時種下的花也開放了。
看著熟悉的一切,舒喻心中大慰。
當時留下的僕人將莊園打理的井井有條。
「還是多虧了查將軍啊!」一個老僕感嘆道:「他不時地來照看,有一次一個從京中下來的一支軍隊,大豐鎮里沒有合適的地方安置他們,鎮長便將他們安置到了這兒,查將軍聽說后立即趕過來將他們全趕出去了。」
「是呀!夫人!」另一老僕也上來說:「他還常來看這些屋子,盯著我們打掃乾淨,有壞的地方,立即就派人來修葺,他一直念叨,說不定夫人您什麼時候就回來了。」
「這不,查將軍料事如神,夫人這不就是回來了嗎?」
眾僕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誇著查將軍。
蕭恆聽著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老僕們也發現了夫人身後的這位大人。
都抬眼看著他。
「哦,我來介紹一下,這~~就是小少爺們的爹爹!恆大人!」
眾老僕一聽心中都慌了慌,在夫人的夫君跟前大誇其他男人,以後怎麼也沒有好果子給自己吃了。
忙上前行禮:「恆大人!」
「免禮免禮!我是你們夫人的夫君。」蕭恆笑得很勉強,特彆強調了自己的是舒喻的夫君。
一個男子從後面匆忙趕來。
「夫人!」
舒喻一見此人,眼前一亮。
「你們都回來了?」
「是的,我們收到夫人的消息后,又多方打聽,確定夫人已經安全離開錦城,便趕緊回來了。」
這人是隨著舒喻回大贏國的護衛頭目,舒喻一路上一直在為他們擔心,生怕他們被害或者處境艱辛。
看到他們已經回到大岳國,她也便是放心了。
「那就好,那就好,你們跟著我離開,沒有把你們安全帶回來,我會一輩子不心安的。」
「大家都累了,各自回去休息吧!香茗,為恆大人和方護衛準備一間房吧!」
「不用為我準備!」蕭恆雙手扶住了舒喻的雙肩。
「我們住一間房便足夠了。」
大家都還沒散去,都愣愣地看著這兩位主子。
還是那護衛頭目靈活些:「夫人回來了,我們便也放心了,我先下去了。」說完便躬身退下。
老僕們也趕緊告退。
「我先去準備方護衛的房間!」香茗紅著臉轉身退下了,順便把兩個孩子也帶走了。
「這麼多人~~~~~」舒喻抱怨。
「不帶我參觀一下這兒嗎?」蕭恆打斷了她。
「嗯~~~!好吧!帶你參觀一下。」
兩人並肩從最前面的花園一路走到後院的花園,
這宅院其實挺簡單的,幾個單獨的院子間有游廊相連,其他全部都建成了花園,最前院有小廝護衛,後院是丫頭老婆子。
舒喻的院子里和其他院子的區別不大,就是多了許多孩子們玩耍的地方。
還有一個獨立的瑜伽房。
瑜伽房引起了蕭恆的特別注意,只要進瑜伽房就要赤足,舒喻很自然地赤足踏入,地板是極淺的原木色,赤足踩上去非常舒服。
屋裡另外隔開兩個單獨的小房間,其他幾乎沒有任何的布置。
「那兩個隔間是用來更衣的,練習瑜伽需要穿著舒適寬鬆的服裝。」
蕭恆一邊聽著一邊不由自主地看她的雙足,她的腳不大,皮膚白皙,腳趾小巧而可愛,指甲上還塗了淡淡的粉色蔻丹。
隨著舒喻的走動,露出粉色的腳底。
真正的美人是連雙足都能令人神魂顛倒的。
「你在看什麼?有聽我說嗎?」舒喻看他眼色不對,有些不快。
「看你的雙足。」他倒是沒有隱瞞。
舒喻低頭看自己的腳,翹起腳趾動了動。
「是不是覺得我這腳指甲的顏色很好看啊?還是去年夏天,用鳳仙花染上去的,顏色有些淡了呢!只能等到今年夏天再染了。」
舒喻一邊說一邊得意地翹著自己的腳指頭。
這個方法是媽媽告訴她的,媽媽說她們那個年代沒有指甲油,便用夏天開的鳳仙花瓣加礬,搗碎了,敷到指甲上用布包緊,過了一夜就會上色了。
以前有現成的指甲油,舒喻沒嘗試過,如今,倒是給了她機會嘗試這個方法,染下來的效果確實很好,而且也健康的多了。
可是舒喻的這個動作,在女人輕易不露出腳的時空中,對於蕭恆而言簡直就誘惑。
他忍不住從舒喻的背後抱住了他,嘴唇放到了舒喻的耳後。
「你究竟是從哪裡來的,怎麼腦子中裝了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其實這是蕭恆有些動情的囈語,帶著點調情的味道,可聽在舒喻的耳中卻是如雷般震撼,舒喻的臉沒有紅而是變白了。
他注意到了自己的不同尋常,他們日後要長期生活在一起,自己的這麼多秘密如何能將他一一瞞過去?
蕭恆用下巴輕柔的蹭著舒喻的脖頸,舒喻的身體卻沒有什麼反應,反而變的僵硬了。
蕭恆站直了身體,將舒喻的身體扳過來面對著自己。
他看著她的臉,她臉上帶著微笑,蕭恆卻看出來了那笑極不自然。
「怎麼了?」他溫柔問道。
舒喻搖了搖頭:「大概是累了 。」
蕭恆看出來舒喻不太說,便也不多問。
「唉!你看我,夫人累了還拖著你,走吧,趕緊去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