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來!快起來!父親,哥哥!」舒喻忙將他們一一扶起。
「王妃這身子是無礙了吧?」柳光祖的目光在舒喻身上看了幾個來回,眼中、臉上全是對這個孩子的尊敬和關切。
又忍不住地往舒喻的身後看去:「兩個孩子沒來?」
舒喻點了點頭:「嗯,今日只舒喻一人!」
「那王妃,快裡面去說話吧!」 柳光祖忙將舒喻讓進府里去。
舒喻抬腿往內走時,看了一眼柳光祖身邊的柳梁氏。
柳梁氏沒說一句話,低頭跟著柳光祖往裡走去。
一行人坐定后,便寒暄了一會兒,說了一些各自的近況。
「姐姐也在家中?」提到柳舒彥,柳梁氏偷偷看了一眼舒喻,還是沒說話。
「是的!彥兒身體不適,在她娘親房內休息著呢!沒有出來迎接王妃,王妃可千萬別怪罪啊!」
柳光祖做了回答。
「自然不會怪罪的,女兒也聽說了姐姐的丫頭小唯的事,真是令人痛心啊!」舒喻說著,臉上浮起一絲的難過。
可是,她卻並沒有因此而放過那個女人。
她接過香茗遞過來的茶盞,喝了一口。
「姨娘!」她親親熱熱地喚了柳梁氏一聲。
「啊?」柳梁氏一愣,忙低頭起身。
「姨娘坐著說話便好,都是一家人隨意些便好!」舒喻自己也慵懶的靠上了椅背。
柳梁氏聽話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緊張地聽著舒喻說話。
「姨娘這些年過得可好?」
柳梁氏忙回道:「好!很好!」
「那舒喻便放心了,姨娘對舒喻一向掏心掏肺地好,舒喻離開的這些年,最擔心的便是姨娘會因為舒喻的離開而過於憂慮,那舒喻可就罪過了。」舒喻邊喝著茶,邊偷偷地看柳梁氏的臉。
柳梁氏大概習慣了用笑臉面對舒喻了,立即換上了一張笑臉:「喻兒一人在外吃苦受累的,還念著為娘,真是個好孩子。」
「姨娘過獎了!喻兒沒有姨娘想的那麼好。」說著,她給了柳梁氏一個詭異的笑。
「父親和兄長,喻兒其實早就見過了,喻兒今日回來其實是為了見了姨娘!」
柳光祖見舒喻如此說,高興地笑眯了眼,家中和眭,他當然是最高興的那一個了。
柳梁氏也是受寵若驚,驚愕抬眼看這個讓她有些害怕的女兒。
「而我的目的,只有一個!」舒喻盯著柳梁氏,看得她心中發毛。
柳光祖也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想要回~~~我娘親留給我的嫁妝!」
柳梁氏猛地抬頭,她沒有絲豪的心理準備,這麼多年過去了,她沒想到這個柳舒喻還記得那些嫁妝。
「嫁妝?」
她心中想著究竟該如何回應:「什麼嫁妝?」
柳光祖也幫著柳梁氏說話:「對啊!什麼嫁妝啊?這麼多年過去了,哪裡還有什麼嫁妝啊?」
剛剛對這個父親有了些好感,頓時又消失的一乾二淨。
「父親!您忘了?當年我娘親嫁過來時可是帶了整整十二箱的寶貝,一直存放在庫房裡未動,作為女兒的嫁妝,可女兒出嫁的時候可是一件嫁妝都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