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茗忙道:「方才太燙了,待涼一涼,奴婢再唯夫人服藥。」
蕭恆當然知道是舒喻不肯喝,威脅道:「是不是還想用一遍之前的方法?」
「啊?不用不用!香茗這就餵給夫人喝了。」香茗慌忙端起了葯碗。
當著孩子的面,舒喻也不好拉下臉來,又想到被他強灌湯藥的痛苦,舒喻狠了狠心閉著眼喝香茗喂的葯。
「等等!」又是一聲冷喝!
「本王帶回來的蜜餞呢?」
「在~~在呢!」香茗抬顎示意,那蜜餞正在床頭的小矮几上放著呢。
蕭恆上前拿了一顆蜜餞。
「張嘴!」
還沒喝葯呢!就吃蜜餞?
舒喻其實還沒來得及張嘴,那顆蜜餞就被塞入了她的嘴裡。
頓時一股甜蜜充斥了她的口腔。
「含著蜜餞喝湯藥,不會那麼苦!」
「對啊!可以含著蜜餞喝葯啊!」香茗恍然大悟,趕緊舀了一勺子湯藥喂進了舒喻的口中。
苦還是苦,可是比之前好多,至少是舒喻你能接受的。
一碗湯藥沒怎麼折騰,舒喻就全喝完了。
香茗又往她的嘴裡塞了一顆蜜餞。
「夫人先別睡啊,吃些東西再睡,」
說著就端起葯碗往外走。
「娘親喝葯怕苦!」豪豪笑著說。
「笨,葯這麼苦,誰都怕的!」然然訓道。
「你們兩個別煩著娘親了,去那邊吃蜜餞吧!」蕭恆怕他們兩個打擾舒喻,將他們打發走了。
都走開了,只留了床上的舒喻和床邊的蕭恆,蕭恆看著舒喻放在被子外的手,舒喻昏迷時他一直緊握著的手。
他想再將它握緊手中,又擔心舒喻拒絕自己。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
「你留下如蘭了?」蕭恆問。
「嗯!」舒喻輕聲應了。
「安排個人到我身邊,竟然用如此慘烈的方式。」舒喻不屑地看了一眼蕭恆。
蕭恆也沒放在心上。
「不是怕你不肯接受嗎?」
舒喻無語,這是她理解不了的做事方式。
「夫人,我熬了粥,喝一點吧!」香茗已經端著一碗粥回來了。
蕭恆覺得有哪裡不對,看了香茗一眼,道:「回到王府,你該稱呼她為王妃。」
香茗儀征:「王爺恕罪,香茗叫習慣了。」
「還是叫夫人!」舒喻堅持稱呼她為夫人,她是要和這個男人和離的,當然是不能叫王妃了。
看在這個女人還很虛弱的份上,蕭恆不打算和她計較了。
「本王帶他們去用晚膳了,你喝完粥就睡。」
看著蕭恆帶著兩個孩子出去了,舒喻小聲地道:「他們過於親近了,會不會被發現啊!」
「王爺已經知道了。」
舒喻心中一震:「知道了?」
知道了,他居然什麼都沒做,還陪兩個孩子去用晚膳?
「那他如何說的?」
對此香茗也有些想不明白:「他說一切照舊。」
舒喻的心中輕鬆了不少,畢竟是血肉相連的親人啊!
根據上次和哥哥討論的,這大贏國只有這懿親王知道這個雙生子的秘密,偏偏自己的孩子就是一對雙胞胎。
蕭恆見到了這對雙胞胎卻並沒有什麼恐懼之類的,舒喻想被她辛苦遮掩了這麼多年的秘密,到蕭恆跟前卻根本就不算什麼。
如此看來,雙生子並沒有如她所想那般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