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柳舒彥與東新街的柳夫人爭執過之後,沒有回去懿親王府,而是直奔了自己的娘家,柳府。
她是哭著下的馬車,一路掩面哭著跑進了自己母親的房裡。
「彥兒,你這是怎麼了?」柳梁氏見自己的寶貝女兒哭成這樣,心疼又焦急地問。
柳舒彥也沒有理會自己的娘親,蒙著頭哭了許久。
急得柳梁氏在一邊團團轉。
在自己的娘親面前有什麼可遮掩的?
柳舒彥將自己的情緒完全發泄掉之後才抬起臉來,對著自己的娘親抱怨道:
「娘親,我這懿親王的側妃,竟然被東新街那來路不明的女子羞辱了一番,女兒都要活不下去了。」
聽柳舒彥這麼說,柳梁氏更是心急了。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女兒你快跟娘親說說。」
柳舒彥擦乾了自己臉上的淚,咬著牙恨恨地跺了跺腳。
「怨只怨,王爺不再把女兒放在心尖上,女兒如今走到哪裡都要被人恥笑。
就連東新街那柳夫人,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還帶著兩個孩子,都能踩我一腳,
竟然當著柳舒翰的面給女兒難堪。」
「柳舒翰?」柳梁氏很是好奇,怎麼著這浪蕩子也摻和進去了。
「女兒只是想到那女人的小工坊里去買幾樣便宜的首飾,因為人多,我這堂堂懿親王府的側妃怎麼可能還要排隊?」
「可是就因為這,女兒被他們羞辱了一番。」
想到當時,自己無地自容的心情,柳舒彥的眼淚又要滾落下來。
「娘親!你知道嗎?他們居然用王爺來威脅我,自稱他與淳親王都是好友,而我,卻只是一名側妃,他們竟然絲毫不把女兒放在眼裡。」
柳梁氏忙將自己的女兒緊緊地摟入了懷中,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後背,安慰道:「我兒的命可真苦啊!娘親原本以為你嫁入懿親王府,日後便可高枕無憂,享受著榮華富貴,享受著懿親王對你的獨寵,誰知道,今日卻會演變成這樣的一個局面。」
柳舒彥在娘親的懷裡,抽泣著點了點頭。
喃喃地對著自己說道:「我該如何重新讓王爺喜歡我,重新寵愛我呢?」
柳梁氏放開了柳舒彥。
「女兒說得對,只有懿親王將女兒放在心尖上,那些人才不敢欺負你,不敢不將你放在眼裡,
可是如今的王爺連後院來都不來,我都有好幾個月沒有看見王爺了。」
「娘親,女兒究竟該如何是好?」
柳梁氏發愁道:「這真是怪事,為何三年前的那場大火之後,懿親王似乎對所有的女子都失去了興緻?」
「他難道對那七悅閣中的胖王妃,果真就有如此深的感情嗎??」
柳舒彥回想著三年前的點點滴滴,那天在晚宴上,蕭恆因為那胖王妃被氣得暴跳如雷。
她輕輕地搖了搖頭:「女兒看,未必!」
「那是怎麼一回事呢?」
柳梁氏分析著:
「你試過許多種方法想要再次接近懿親王,討得他的歡心,可是你都沒有成功。」
「女兒難道沒有想過?這些極度的不正常的嗎?一夜之間,那蕭恆便是性情大變,這其中必定有什麼緣由。」
「女兒!我們需要找到癥結所在,才能對症下藥。」
柳舒彥點了點頭。
「娘親說的對,女兒光是傷心難過,光是求著王爺回心轉意,今日,才知道是沒有用的,女兒必須要找出原因,才有可能讓王爺重新回到女兒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