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兩個孩子徹底平靜下來,舒喻才問道:「現在娘親要問你們一些問題,可以回答娘親了嗎?」
「嗯!」然然無比肯定地點頭回答,豪豪也在一邊用力的點頭。
「這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然然的記憶力非常好,一五一十地將這些事告訴了舒喻。
「我們過完四歲生辰的那一天,就有一些小動物來和我們玩了。」
「後來~~~後來就有這些老鼠了,剛開始我跟豪豪都很害怕,後來發現那些老鼠並不咬我們,它們還陪著我們玩。」
「豪豪練射箭,它們會幫豪豪把箭給他撿回來,我騎馬它們會跟在後面,摔跤也不怕,它們變成暖暖的墊子,陪著我們爬樹下河,有危險的地方就不讓我們去。」
「嗯!」豪豪接著然然的話:「這時候我們才知道,原來它們跟我們是好朋友。」
舒喻聽著倒是越來越有興緻了。
「那你們聽得懂它們說話嗎?
兩個孩子都搖了搖頭:「聽不懂!但是我們心裡想的,他們都能知道。」
「那個哨子是怎麼回事?」
「那是它們給我的。」
「那些貓和狗呢?」
「貓和狗是我們搬到這裡之後,才成為好朋友的。」
說道貓和狗,然然想起一件事。
「娘親!」他神神秘秘地湊到舒喻的耳邊。
「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
舒喻見他很鄭重的樣子,也更認真地聽。
「嗯!你說吧!娘親聽著呢!」
「我們的朋友們告訴我們,在我們家邊上埋伏了很多人。」
舒喻心中一沉:「埋伏了很多人?」
她不由地緊張起來。
豪豪又說:「不過,動物們說他們並沒有殺意。」
舒喻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忍不住責備兩個孩子說:「倘若娘親今天沒有問你們,你們是不是就打算一直不說了?」
然然撒了個嬌:「娘親!不是我跟豪豪不告訴你,是我們擔心嚇著你。」
「原來,你們還是在替娘親著想啊!」
舒喻不由地笑了:「嗯,娘親不怪你們,只是以後這些事都不許瞞著娘親了,知道嗎?」
兩個孩子甜甜地笑了:「嗯!知道了!娘親!」
抱了一會兒,舒喻放開了兩個孩子。
可是心中卻如同被塞入了一團亂麻,扯也扯不清,堵得她心慌。
「夫人!」香茗在門外輕叫。
舒喻給瞭然然一個眼色,然然跑著過去開門了。
「夫人,天色不早了,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舒喻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
「嗯!我們確實該回去了,那女子醒了嗎?」
香茗搖了搖頭:「她的傷勢不輕,雖然保住了性命,可什麼時候醒來並不知道。」
「哦!我去看看她去!」
那女子就在隔壁房間躺著,舒喻就看到她一動不動地躺著,臉色依舊蒼白著,卻已經有了人色。
舒喻皺著眉,四下里看了看,想了一下對香茗道:「這瑜伽舞蹈館並不是個養病的好地方,不如將她一起帶回去吧。」
「好的!夫人,香茗這就去找人,把那女子抬上馬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