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喻化好妝出來,莫名地覺得自己的耳朵有些發熱,伸手摸了摸。
「娘親這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了嗎?耳朵這麼紅?」豪豪第一個向她撲了過去。
然然啪地打了一下豪豪的小腦殼:「笨!耳朵紅是被人念呢!定是有人在念著我們的娘親!」
舒喻不以為然:「你們兩個都與我在一起,還有誰回念起你們的娘親啊?許是剛才跳舞跳得熱了。」
「九兒姨和香菱姨啊!」豪豪脫口而出。
舒喻的心中一沉。
童言無忌,孩子說出了他們最想念的人。
這時,邱掌柜向她走來。
「夫人!晚膳就在這兒吃吧!晚膳后我們還有一場演出。」
舒喻點頭:「這裡挺熱鬧的,我就不客氣啦!你在讓廚房多加幾個好菜,錢從公賬上出即可,算我請大家的。」
身邊的小丫頭們一聽今天晚上加菜,都高興的齊齊謝過舒喻:
「多謝夫人款待!」
舒喻笑道:「謝什麼呀?演出前不是說了要請大家好好吃一頓得嗎?只可惜晚上還有演出,我們不能去酒樓里吃,只能多加幾個菜了。」
「只是你們可不能太貪吃了,不然晚上得演出可就不美了,你們想吃什麼好吃的,誰時告訴邱管事,我請人送來便好!」
「是!夫人!」丫頭們甜甜地應了。
舒喻轉過身去對邱管事道:「不過,邱管事,晚上的演出,我可能不能再參與了。」
邱掌柜笑道:「晚上得演出沒有獨舞的部分,就是這些丫頭們一起跳。」
舒喻釋然:「那便好!」
一頓晚飯,自然是吃的和氣融融,就連兩個小傢伙都吃得比以往都要多些。
天色漸暗時,他們才從瑜伽舞蹈館出來。
舒喻的這幅打扮自然又是引得滿街的人議論紛紛。
誰也沒有膽量趕上來多糾纏。
他們邊逛邊走,不多久就回到了下榻的客棧。
回到房內,舒喻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香茗!你帶兩個孩子去休息吧!」
香茗看出舒喻還有正事要辦,便招呼著兩個孩子。
「豪豪!然然!跟香茗姨去隔壁休息吧!」
香茗帶著他們出了房門,門外候著的護衛既刻便進了房間。
「怎麼樣了?」舒喻問道。
「屬下打聽到,柳大公子在獄中並沒有吃什麼苦,柳家雖然對他不管不顧,但有醇親王護著,獄中的人都對他客客氣氣,黃家的人也不敢進獄中造次,夫人儘管放心。」
舒喻聽了,心中得擔憂憂稍微減去了一兩分。
「那黃家現在的態度怎麼樣?」
「自然是依舊咬著這件事不放,一定要官府判柳大公子償命!他們已經在聯合朝中的大臣聯名上書,要皇上治柳大公子死罪,還要治柳大人一個管教不嚴之罪。」
舒喻低頭沉思,黃家痛失愛子,舒喻能理解,只是,事情還沒有查明真相,他們為何如此迫切的想要哥哥死?
打發走了那名護衛,舒喻獨自將自己關在房間里思考。
她在靠窗得榻上坐下,從腦後撩起一縷青絲來放到手裡繞著。
前世里,她空閑時也喜好去看一些懸疑破案之類的電視劇或者書籍。
她回想著那些電視劇和書里所描寫的情節。
首先必須看現場,可是,卻沒並沒有什麼現場可以給她勘查。
第二步便是詢問證人,查證物。
可是這些她都沒有,也沒有權利去調查。
那護衛說,哥哥在獄中有那醇親王護著。
以前,哥哥也對她說過,哥哥與醇親王之間的交情。
舒喻放開了手中的那一縷青絲,又將它放置與腦後。
看來,還是要去向醇親王尋求幫助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