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算是清閑愜意的生活突然間因為九兒的事情被蒙上了一層陰影。
幾天來,舒喻一直在想著對策,除了查將軍以外,她身邊所能利用的關係也就是那些鋪子的管事和掌柜們了,她交待他們暗中去各方打聽有關蠱蟲的消息。
表明上她還不能顯露擔憂的表情來,生怕九兒見了會多心,舒喻暗暗心疼自己真是太難了。
一晃便是好幾天過去了。
查將軍那邊也沒有什麼消息,九兒這邊也沒有動靜,關於蠱蟲的消息也沒有任何的消息,舒喻頓時覺得一顆心變得不踏實起來。
羊城那邊的瑜伽舞蹈房想要再新編幾支舞蹈,便來向舒喻討要幾個新鮮的瑜伽動作,舒喻將豪豪拖在瑜伽房裡。
讓豪豪將自己的瑜伽動作畫出來,再給羊城的舞蹈房送過去。
舒喻已經做了接近十個動作了,豪豪明顯有些不耐煩,皺著眉,嘟起小嘴。
偏偏那然然也不安生,一會兒就過來探出頭看一下豪豪。
惹得豪豪更沒有耐心好繼續畫下去。
但他一向都是比較乖,不會違背娘親的意思。
「娘親!我這次幫畫完,你要同意查伯伯帶我去校練場練習射箭。」
這不是徵求或是商量,這就是直接的命令。
舒喻正在做一個倒立的動作,只好艱難地回答應:「好!難得你這麼乖,娘親答應你。」
豪豪畫著畫著突然想起來問答:「娘親!那查伯伯最近怎麼都沒有來呀?」
舒喻費力地說:「他最近可能比較忙。」
誰想到豪豪卻是看透一切般認真地說:「該不會是他也覺得娘親不會嫁給他,他也失望放棄,再也不來了吧?」
舒喻被嗆得一口氣沒上來,再也撐不住身體,一下就倒了下來。
她無奈地躺在地上有氣無力的說:「豪豪,你這臭小孩說什麼呢?」
豪豪的注意力卻已經不在自己的娘親身上了,而是看著自己面前的畫,鬆了一口氣:「娘親!我畫好了!」
舒喻艱難地爬了起來。
看過所有的畫之後,她不得不佩服這臭小孩的畫畫天賦,假如有一天他們窮得吃不上飯時,還有豪豪的這個看家本領。
「夫人,查將軍來了!」香茗在外說道。
「查伯伯來啦?」豪豪興奮的跳起來,連鞋都沒有穿就跑了出去,速度快的把香茗都嚇了一跳
「他真的有這麼想念查將軍嗎?」
舒喻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舒喻將所有的畫都收好交給香茗:「派人送到羊城的瑜伽舞蹈館去吧!」
自己也懶得換衣服了便在瑜伽房的門口台階上坐著。
被兩個小傢伙纏著,從外走進來的查將軍,遠遠地便看到這麼一個慵懶的明艷女子斜靠在門邊,一雙玉足在陽光下白的剔透。
查將軍不由得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奔騰了起來。
卻也知道眼前這人並不喜歡如此,只能強壓住心中的悸動向舒喻走過來。
不想卻被左右的那兩個小調皮蛋給拖住了。
「查伯伯,我要去校場射箭。」
「我要去騎馬!」
查將軍哪有心思應付這兩個小鬼頭,心裡有許多的話要對那台階上的女子說。
但也拿他們毫無辦法,只好低下頭來耐心道:「知道了,知道了,查伯伯答應你們跟你們娘親說幾句話便帶你們去。」
兩個小傢伙,這才放開了他。
舒喻的臉迎著正午的陽光,笑盈盈的看著他走向自己走來。
「看查將軍這臉色是有喜事啊?」
「哈哈哈!」查將軍大笑了幾聲:「今日我是來謝過夫人的,多虧夫人那天告訴查某殺手的消息,查某在宜城內果真搗毀了一個殺手組織。」
「果真?」
「果真!」說著他又將身體靠近了舒喻神秘地說:「夫人可知,昨天我大岳國的皇帝經過宜城?」
舒喻的心中一怔。
「他們是要刺殺~~~?」
皇上那兩個字她收住了。
查將軍搖了搖頭:「他們都當場服毒自盡了,不管他們的目的何在,他們此刻出現在宜城就是為了那個目的,殺無赦!」
「那豈不是幕後主使沒有找出來?」
說到這個,查將軍有些鬧心,搖了搖頭:「都死了,這個組織究竟是什麼個組織,又是什麼指使的,都一概不知。」
舒喻的心並沒有因為這個消息而輕鬆一些,反而更擔憂九兒了。
「還有個消息,夫人那個炭筆真是好用,還有沒有再送查某幾支。」
舒喻睜大了眼,這人還真是臉皮厚,一討就要幾支。
「沒有沒有!這筆可是要賣二十兩銀子的,況且本來數量就極少。」
查將軍一聽,一拍大腿:「三十兩,有多少要多少。」
這上門生意肯定是要做的。
「香茗,把我那剩下的四支炭筆拿來給查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