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覺得自己必須要抓回徐長生!」
「可西門夜說卻主動請纓,以讓我避嫌的理由,阻止了我!」
「但西門族宗一群吃乾飯的混賬,居然看不住徐長生,讓他自殺了!」
「氣煞我也!」
百里清暉甚至憤怒的站了起來。
眉目如刀!
很是陰沉!
百里清暉向來認為,在末法時代,一個鍊氣士天賦再高,也是前途渺渺,想要進步比登天還難。
而自己和宗門要變得更強,只有一個捷徑可走!
那就是修鍊強大神妙的功法,修習威力巨大的術法。
這樣的話,就能最快地拉開自己和其它人的差距。
因此,他比任何人都渴望周葵身上的秘籍。
女兒?
本來就是一個白痴女生出來的種,他看不上。
問題是徐長生現在死了,周葵又被驚奇的玄冰術法封住,他該如何是好?
全場見宗主發怒,瑟瑟發抖。
這時,下面站在最前面的一名四十齣頭的男人,和葉景程差不多年紀,站出來淡淡道:「父親,此事有詭。」
「慶伯?」百里清暉道:「你有什麼想法,說出來!」
百里慶豐皺起眉,看著說話的男人,他同父異母的兄長,百里慶伯。
當之無愧的百里族宗少宗主!
此人和百里清暉像得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百里慶豐從小到大都不喜歡這個陽奉陰違、虛偽狠辣的兄長!
「首先,我們沒看到徐長生的屍體。」
百里慶伯道:「這足夠我們初步懷疑西門族宗交出來的答案。」
「其次,據我所知,西門族宗這次甚至出動了執法堂天字組的曹鷹。」
「我們先假設徐長生沒有死,在這個前提上,有曹鷹同行的西門族宗,徐長生必然逃不掉。」
「徐長生,只是皇室麾下的一條狗,也許在一般的鍊氣士眼裡,他足夠強,但和五老宗的頂尖強者必然沒法相提並論。」
「徐長生絕無可能在曹鷹手中逃走。」
百里慶伯說道:「那徐長生又沒死,又逃不掉,那他在哪裡?西門族宗為什麼要饒他一命?這些問題值得深究。」
「少宗主說的是!」
「不愧是少宗主啊!」
「厲害!」
其它人紛紛追捧道。
百里清暉一壓手,全場安靜,才道:「慶伯,那你可有解決問題的方法?」
百里慶伯搖頭:「父親,此事無需著急。」
「容我幾天時間,好好想想。」
「方法一定會有的。」
百里清暉沉著臉道:「行,如果最後讓我發現是西門夜說故意與我作對……我絕饒不了西門一族!!」
一天後。
化名徐三,易容成十五六歲少年的徐長生幾人,落地姑蘇城,乘車來到市區。
看著這充滿炎夏韻味的城市,徐長生露出發自內心的微笑。
他是一個不願意離開家鄉的老古董。
雖然去了寒國前後不過一個月左右!
「先生,你昨天為什麼給百里慶豐打電話?」葉景程問道:「你不怕他去打報告么?」
「我不怕我活著的事情,被五老宗全部都知道。」徐長生道:「因為我不怕和他們開戰,雖然我現在不能出手,有你和司空檀二人,也基本足夠自保,更別說我還有另一手準備。」
「之所以瞞著,我只是想幫小葵看看,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一個真心待她的親人。」
「百里慶豐如果泄密了,那我會很為小葵感到悲傷。」
葉景程嘆了口氣,點點頭。
心想這師母,命真夠慘的!
「滾開!滾開啊!!」
突然,一道怒吼聲從遠處逼近。
徐長生扭頭看去,街尾一個凶神惡煞的邋遢男人舉著刀飛快跑來,大汗淋漓,氣喘吁吁,另一隻手緊攥一個鼓脹的女士錢包,顯然裡面不少錢。
行人們都嚇得紛紛避讓。
「小畜生,你們幾個,趕緊給老子滾!!不然我一刀捅死你們!」
這男人揮舞著刀子,一邊衝來一邊惡狠狠地對著前方站著不動的白皙少年咆哮。
少年徐三呃了一聲,目光越過搶劫犯,投向他身後的遠處。
好像是老熟人啊?
司空檀和葉景程也不動。
見他倆不動,傑克和愛克斯也不動了。
那搶劫犯一看幾人直勾勾站著,氣極而笑:「我操,你們嚇傻了!?那就別怪老子下手狠辣了!」
怒吼著,他一刀就往徐長生胸膛上捅。
沒想到一隻玉手突然伸來,一拽徐長生,就把徐長生拽進自己豐滿的懷裡。
搶劫犯一刀落空,怒不可遏地轉頭去看,一下子瞠目結舌。
「我擦!這麼靚的富婆!?」
搶劫犯瞪著那少年整張臉埋入富婆的『胸懷』,酸得牙都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