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生看了周葵一眼。
她臉色冰冷,眼神很有衝擊力。
徐長生上前,對著常沖說道:「慢走。」
啪!
關上了門!
常沖鬆了口氣,在門外叫囂道:「徐長生!你裝什麼啊!敢打我么!?你敢動我,你和周葵就徹底沒戲了哈哈哈!」
叫完,常沖馬上就走了。
他擔心徐長生還要衝出來。
屋裡的徐長生眉頭跳了跳,拉著周葵到浴室。
「徐長生你幹嘛!?」周葵生氣道。
徐長生打了濕毛巾,一邊給她擦著臉,一邊道:「等酒氣散了,再洗澡。」
「別忘了刷牙。」
「明天我讓蔣葉子來跟你解釋。」
濕毛巾抹過臉上軟軟的涼涼的,周葵看了面色平靜的徐長生一眼,眸光柔和了不少,但還是道:「不用了!葉子小姐怎麼可能看得上你!」
「是啊,所以你不要再和常衝來往了。」徐長生笑道:「不然,我擔心我會殺了他。」
周葵瞥著他,冷笑道:「你嚇得到我么?」
徐長生洗了毛巾,掛上架子,聳聳肩回到了客廳。
「爸爸你要和媽媽離婚啦?」小豆丁馬上撲進徐長生懷裡,眨巴著大眼睛笑呵呵道。
徐長生彈了她額頭一下:「你一個三歲小孩還知道離婚這種事。」
「我已經四歲了!」
小豆丁用兩隻手捂著額頭,不服地叫道:「電視上每天都在離婚!」
徐長生不禁考慮要不要把家裡的電視給砸了。
……
兩天時間,眨眼而過。
回春閣坍塌了,回春丹卻反而在一定的群體引起了反響。
所以,周葵不再經營晉城回春閣那樣傳統的店面形式,而是在附近的寫字樓租了一間辦公室,還聘請了好幾個員工。
專門經營回春丹這個產品。
兩天時間,包括第一天收到的貨款,周葵的賬戶上已經有了七百多萬了,這是除掉一切開銷之後掙到的錢。
回春丹開始在市場上展現出競爭力了。
徐長生見周葵這兩天並沒有和常衝出去,倒是鬆了口氣。
又看見周葵每天打車去公司,這天傍晚周葵下班回來后,徐長生說道:「我給你買輛車吧!」
「不用了!我自己有錢!我只是有選擇困難症,不知道買什麼車而已!」
周葵瞥著他道:「你天天窩在家裡,沒有出去行醫,又沒有給葉子小姐治病,窮得快揭不開鍋了吧?」
「呵呵呵……」陳萍萍和周維鈞在旁邊發出了嘲諷的冷笑。
徐長生嘆了口氣,知道周葵還在生氣。
「明天我給你和爸媽都買一輛車。」徐長生為了討周葵開心,說道。
「真能吹啊徐長生,年薪千萬的小常都不敢誇這種海口。」陳萍萍譏諷道:「你要是求求我,我給你一萬塊零花錢啊。」
周葵這時來了個電話,接完后道:「我出去一趟。」
徐長生問道:「常沖?」
「是。」周葵直接承認了。
徐長生平靜道:「小葵,夠了吧。」
周葵冷冷道:「我就出去吃個飯也不行?」
徐長生嘆了口氣:「好的。」
陳萍萍冷笑道:「葵兒,做得好,趁早讓他明白,他不配呆在這個家才好。」
「葵兒,晚上可以不用回來!」周維鈞還這麼說。
兩人見徐長生和周葵快要決裂的樣子,都很高興。
周葵沒再說什麼,直接出門去了。
徐長生揉著眉心,突然接到游岸的電話,說找到叛徒了,便出發前往躍靈門。
……
躍靈山,躍靈門。
徐長生直接來到門內的處刑司。
發現二十多個入室弟子都在這裡。
還有游岸等執事者。
「先生。」游岸迎上前,恭敬道。
「人呢?」徐長生道。
「帶上來!」游岸大聲道。
很快,林巒和另一個輩分比較高的弟子押著一個三十多歲的人過來。
徐長生一看,被押著的人,是那個叫徐江的入室弟子。
武道修為是化勁開脈境。
武者從暗勁踏入化勁之後,會開始感知到體內的奇經八脈,勁氣便從這八脈之中錘鍊而來。
這八脈,從弱到強分別為開脈、休脈、生脈、傷脈、杜脈、景脈、驚脈,以及最後一條氣脈——死脈。
當然,徐江這樣的開脈境高手,放到都市裡,也是受盡尊重的強者了。
而此時徐江滿臉驚慌,掙扎叫道:
「掌門,徐先生,我錯了!」
游岸喝道:「你錯哪裡了!?」
「我不該在兩年前聯合方家,奪走姜家產業!」徐江驚叫道:「掌門,徐先生,是我一時鬼迷心竅!!」
游岸猛地從行刑台拔出一把刀,朝著徐江的右臂就砍了下去:「你這個畜生!讓我代替徐先生給你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徐江臉色登時煞白。
啪!
徐長生抓住游岸的手。
「徐先生,怎麼了?這個畜生,讓我殺了他!」游岸試圖掙脫被摁住的手,說道。
「游岸,你到底想幹什麼?」
徐長生盯著游岸說。
徐長生本來就因為周葵的事,心頭壓著一股戾氣,游岸現在還玩這種伎倆,這讓他有點壓不住火了。
因此這雙目光,讓游岸瞳孔一縮:「徐先生……」
林巒在旁邊也道:「徐先生,徐江已經全部招了——」
砰!
沒等林巒說完,徐長生突然重重一腳踹在游岸胸膛上。
這一腳快如閃電,力大無窮!
游岸不知道是不敢躲避,還是來不及閃躲,吃了個結結實實,整個人狠狠地撞到牆上!
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