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六章 游騎衛演武
「這……」
秦長青故意低著頭沉思,不說話。
「沒關係,我懂,機密,大唐機密!」
路東衍擺擺手,「賢弟,你不能說的我不問,但是……在演武的時候,能不能弄出來點,讓我見識見識?」
秦長青眯著眼睛看著路東衍,我就怕你知道爆破筒的威力不去看演武了,既然你想看,那本爵肯定成全你的。
「我儘力吧,鬼才知道皇帝的心思!」
「好,拜謝賢弟!」
秦長青滿意的來,滿意的帶著五箱子財寶走。
路東衍的嘴角裂開,哈哈大笑,像極了一朵盛開的菊花。
都說游騎衛的裝逼是大唐最好的,那一定要見識見識了。
既然秦長青這麼貪財,那就往死里喂他,到時候走私點軍械不是夢啊!
對著傻兒子招招手,「你快去聯繫一下阿齊茲,用他的商隊,把經書什麼的,全都運往吐蕃。記住了,派一名親信回去,給那些個吐蕃貴族好好的上一課,阿齊茲是咱們吐蕃人民的好朋友,不允許任何人黑吃黑,但凡吐蕃軍卒、豪門干黑吃黑的勾當,直接滅門!咱們那,這些年還得仰仗這個焉耆郡的商人啊,他在大唐是真的比咱們吃得開!」
「父親,李義府怎麼辦?這傢伙貪得無厭也就算了,正經事一件不辦。」
「能有什麼辦法?官職雖小,可主管咱們。大唐有句話,叫做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忍忍吧!我觀秦長青這個人,最終也會成為咱們吐蕃的好朋友。」
說到這,路東衍又囑咐道,「我到時候親自寫封信給你大伯,讓你大伯找咱們的王請示一下,私底下給秦長青一個吐蕃宰相的職位,重金收買之後,肯定要給權給勢的。」
「父親,孩兒懂了!」
…………
年三十!
是大唐最重要的朝會。
但朝會草草結束,五品以上官員,全都在游騎衛集合。
游騎衛演武,經過三省六部的批准,也得到了皇帝的匹夫,大概意思就是讓秦長青自己決定。
自己決定就是你看著辦,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一定要打出大唐的國威。
要讓所有的番邦使節都打心眼發顫,想起大唐就能感受到骨子裡的恐懼。
尤其是吐蕃,現在的吐蕃小日子蒸蒸日上,一定要把他們傲嬌的自尊心給擊垮。
游騎衛的營地,原本是盧國公程知節的封地,因為程家無心打理,這裡起初都是荒地較多,莊戶也很少。
自打游騎衛駐紮之後,程家莊的莊戶也一下子多了起來,很多還都是軍屬。
在加上,游騎衛將老流氓的封地分成了好幾個區域,有單獨的營地區和軍事重地,朝堂上的人也想知道知道,游騎衛的戰鬥力到底怎麼樣。
因為游騎衛的軍費不是國家給的,都是秦長青一個人掏錢,很多人都不相信,游騎衛能有多大的戰鬥力,尤其是從西州回來之後,游騎衛的精銳戰死大半,更是讓人期待皇帝的私軍,到底又多牛逼。
甚至是,朝堂上的人開始紛紛猜測,皇帝的私軍去西州,就是鍍金的,真正打退西域聯軍的是程知節和西州府兵!
當然了,他們只敢這樣猜,卻不敢打聲的說出來。
皇帝對秦長青、對李銀環、對游騎衛的敕封已經封下去了,誰敢質疑就是在啪啪啪的打老李的臉。
此次演武,不僅朝中的重臣,是以魏徵、長孫無忌為首!
各國使節也都盡數到場,沙雕也位列其中。
路東衍對著秦長青頷首,笑眼迷離,心理再琢磨,秦爵爺到底辦不辦事,就看這次演武了,如果拿出來實打實的東西,那必須接著重金賄賂。
值得一提的是,皇帝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還把長安城的名宿和大儒都請來了。
在看看那些名宿的人堆裡面,岳父李二郎、房叔叔、杜叔叔、李叔叔,就坐在最後一排。
不知道為什麼,秦長青看向岳父的時候,總感覺老李的氣場很大,而且還帶著意氣風發的樣子,似乎游騎衛是他家的一樣,還時不時的和身邊的名宿們吹牛逼。
校場中央,六千游騎衛列陣整整齊齊。
一個個殺氣凜凜,靜靜的等待李銀環發號施令。
光明鎧,是李銀環最討厭的鎧甲,但這一次,李銀環穿上了光明鎧。
雖然說華而不實,但穿在李銀環身上,完全詮釋了什麼叫做英姿颯爽,巾幗不讓鬚眉!
文臣武將們,都出奇的安靜,一個個也都是激動萬分。
各國的使節們,不管是大國的還是效果的,也是攥緊了拳頭,萬分期待。
萬國來朝是為什麼?就是因為大唐的強大。
一個國家的強大不僅僅體現在國富民強上面,更多的還是軍隊。
魏徵親自宣讀了演武的檄文,游騎衛的將士們,一個個不動如山,靜靜的聽著。
整個校場,似乎都出現了一股無名的殺氣和勁風,壓得番邦使節們幾乎透不過氣來。
路東衍原本還有點不看好,可當面對游騎衛的軍卒的手,突然發現自己錯了。
單單一個游騎衛,就有如此的軍威,那大唐的正規軍該當如何?
表面上,路東衍和周圍的番邦使節們有說有笑的,可後背已經開始發涼。
他甚至在意識里幻想,和游騎衛對陣,幻想著如果真的打起來,誰勝誰負!
但最終,越想路東衍的心越涼,他發現這就是一隻雄師,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雄師!
很突然的,路東衍的意識里閃爍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這不是軍演,這是在針對,這是在向所有的番邦使節示威!
沙雕,看著游騎衛的軍陣,拳頭攥的死死的,眼神里充斥著激動。
真臘是小國,也是農業發達的國家,他們不喜歡爭鬥,所以依附於大唐,想藉助大唐的手,打一打林邑國的銳氣,讓林邑國不在襲擾真臘。
這一次,沙雕服了,徹底對大唐軍隊服了,有這樣高素質的軍隊,林邑國都能消亡在大唐的鐵騎之下。
但相反,這也是一種示威!
對他們所有番邦使節的恐嚇和警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