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朝廷也忒窮了?
「快請!」
秦長青心情大好,功德碑一立,老丈人混了一個縣男的爵位,可以看出來,老丈人上面有人。
到時候,自己另外一個計劃,只要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就能讓老李知道。
「鳳兒,讓廚娘準備綠菜和牛肉,今天家裡吃火鍋。」
杜如晦和房玄齡是第一次進入秦長青的書房,一進屋就看到四周都擺著墨寶。
他們是知道秦長青的本事的,一個歌頌老李的詞,都寫的霸氣無比,可見秦長青是一個博才之人。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在衣服捲軸面前,杜如晦停了下來,看這首詩的時候,頓時感覺到了一股不一樣的文采。
字體更是十分特別,帶著風骨,帶著剛毅。倒也是符合秦長青的性格好人設。
咦?
杜如晦的目光看向一個長長的捲軸,下意識的朗誦出聲: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
水不在深,有龍則靈。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苔痕上階綠,草色入簾青。
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
可以調素琴,閱金經。
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形。
南陽諸葛廬,西蜀子云亭。
孔子云:何陋之有?
翻來覆去的看這手詞,頓時覺得愛不釋手。
尤其是這個捲軸,秦長青使用瘦金體書寫的,沒見過這樣新式的字體,一時間心癢難耐:
「長青啊,這首詞能否贈送給我啊?」
一旁的房玄齡和李煥兒險些被一口唾沫給嗆。
索要禮物?
您杜如晦是什麼人啊?文燦韜略無不精通,居然想要拿我相公的練手的作品?
「杜叔叔,這是我閑著無事寫著玩的,你喜歡就送給你了!」
秦長青表示我所謂,但杜如晦卻不同,「嘿嘿,這種字體我沒見過,正好回去臨摹臨摹。」
李煥兒跑了一壺茶,每人倒了一杯。
秦長青的眼睛一直往外看,「二位叔叔,我岳父大人怎麼沒來?」
「這……」房玄齡略微思索了一下,「剛被封了縣男,忙!朝廷封爵麻煩的呢!」
哦哦!
秦長青胡亂應和一聲,「二位叔叔,你們不會也就來秦家莊閑逛吧?」
「確實。」
杜如晦放下茶杯,「長青,你提出來的打擊西突厥的方案,我已經告訴了兵部尚書。今天我那原房兄長說,朝廷已經準備施行了。但是,有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缺錢,缺人?」秦長青一笑。
「對!」杜如晦剛點頭就突然明白了,秦長青在提出這個策略的時候,肯定就有解決的辦法。
「那和親呢?中午的時候,程處亮來過。」現在秦長青最關心的就是和親的問題。
「拒絕和親!」
「漂亮!」
秦長青激動的一拍桌子,「幹得漂亮!異族,不配去我大唐公主!」
「咱們先說說缺錢的事兒,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朝廷在最短的時間內籌集到錢,用於建設都護府?」
「滿朝文武都是酒囊飯袋嗎?這麼簡單的事情也想不出來?」
「……」
房玄齡和杜如晦臉一紅,我們就是你口中的酒囊飯袋,你說話能不能別這麼直接,老臉往哪放啊?
「哎!」
房玄齡嘆了一口氣,「長青,不是你的計策不行。而是大唐現在的狀況不好,國庫空虛,官員較少,支撐一個龐大的計劃,需要很多錢財和官吏的。」
「李二陛下現在都窮成這樣了?要啥沒啥?他這個皇帝怎麼當的啊?太遜了!」
秦長青知道皇帝窮,可沒想到現在連支撐一個都護府的錢糧和官吏都沒有。
房玄齡和杜如晦的嘴角一抽,現在大唐的窮的……哎,說多了都是眼淚。
「確實不富裕,陛下登基之後一直輕徭役減賦稅,朝廷窮也不稀奇。」杜如晦悶聲說道。
「那先說說人吧。錢的問題比人好解決!」
秦長青說到這,笑眯眯的看著杜如晦和房玄齡,「就是不知道這個計策,將來能不能讓我岳父搏一個縣子!」
「朝廷會量體而行,如果我把解決方案轉交給我的遠房哥哥,被朝廷採納,說不得你岳父還能入朝為士呢。」杜如晦眼睛都亮了,如果這個計劃施行下去,那可真的太牛逼了。
「很簡單,中原的官吏不夠,突厥人湊。」
「什麼?瘋了嗎?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房玄齡和杜如晦都急忙搖頭,表示不贊成。
「大唐要的是聽話的人。不需要做的多優秀,盡責聽話就行。」
秦長青抿了一口茶,「可以選擇有家室的突厥貴族,將他們的家屬控制在長安,不聽話就滿門抄斬。
然後,在突厥內部製造各種矛盾,利用突厥的階級鬥爭,讓他們分成不同派系,並成為敵人。這時候肯定有人投靠大唐,然後用美酒金錢神馬的,不斷腐化。
這個世界上,什麼人都不多,就是漢奸多。
建立安北都護府需要的不是什麼大才之人,要的就是乖乖聽話的人。」
隨後,秦長青洋洋洒洒的說了一大堆,完全就是小矮子當年在北三省奉行的奴化教育,但秦長青把它給無限優化了。
奴化教育施行起來,也一點不難。只要當地人拿到好處,大唐軍隊往那一擺,也就是輕鬆搞定。
再加上之前所說的,收羊毛等策略,是可以同一時間實施的。
房玄齡和杜如晦相互對望一眼,紛紛點頭表示贊同,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人的問題解決了,但錢的問題怎麼解決?」
問題再次饒了回來,「突厥那裡不能拖,遲則生變,需要一下子就積累打量的錢財。」
「那就看皇帝房玄齡房大人的手段硬不硬了!」秦長青略微思索了一下。
「房玄齡沒問題的。」
「房叔叔,說的咋好想你認識房相一樣?」秦長青瞥了一眼房玄齡。
「那個啥……」
房玄齡支支吾吾了一會兒,「長青啊,你說巧不巧,房玄齡是我近親堂哥。要不認識房玄齡,你提出的建議怎麼能上奏天聽?怎麼能給你岳父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