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幾秒,商司湛才回答:「四點多了。」
「啊?」時淺睜大眼睛:「下午.……四點?」
商司湛微微點頭:「嗯。」
時淺抬手扶了扶額頭,昏沉的感覺讓她微微皺了下眉。
見狀,商司湛立刻問:「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時淺有些尷尬:「沒……沒有。」
見她似乎仍舊不舒服的模樣,商司湛道:「再躺會吧,我把吃的東西給你端上來。」
「不用了,我應該就是躺的太久了,腦子有些沉,我起來走走吧。」說著,她便要起來,大腦卻忽然又傳來一陣眩暈,她隨即扶住了額頭。
「別動。」商司湛語調溫柔:「淺淺,你發燒了,別起了。」
時淺聞言,驚愕的看著他:「發燒了?」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確實有些燙。
竟被做到發燒,這下女人的小臉更紅了。
「等著,我去給你拿吃的,先吃點東西。」
男人走出房間,時淺又躺了回去,昨晚激烈的畫面再次浮現在她的腦海中,小臉越發滾燙。
過了一會,她還是起來去了浴室洗漱。
商司湛回來,手裡端著碗粥和一些小菜,見從起來了,隨即道:「怎麼起來,不是讓你躺著。」
「我洗漱一下,馬上回去。」說著,時淺立刻回了床上。
「來,先喝點粥。」商司湛親自喂她。
時淺道:「我自己喝吧。」
「張嘴。」商司湛一副不拒絕的語氣。
見狀,時淺只好乖乖的張開嘴巴。
忽然想起什麼,她隨即問:「對了,是誰在你酒里動了手腳,查到了嗎?」
商司湛又盛了勺粥湊到她唇邊,然後道:「白家二房那個女人。」
時淺眯了眯眼睛:「果然是她!」
剛剛她就在懷疑是不是那個女人,除了她其她人沒這個膽子。
想到那女人竟然敢對商司湛動這種心思,時淺恨不得直接將那女人給撕了。
「她人呢?」她問。
商司湛回答:「宇文已經去處理了。」
時淺沒再說什麼,乖乖把粥喝了。
過了好一會,她注視著男人的顛倒眾生的俊臉忽然道:「還好沒被她得逞。」
商司湛:「.……」
院子里。
百里翌坐在涼亭中喝茶。
厲風冷著臉向他走過來:「不錯啊,還有心情喝茶。」
百里翌無所謂的笑笑,慵懶道:「多大點事。」
厲風走到他身旁,忽然重重的拍了下他的肩膀:「看起來確實沒什麼事。」
百里翌吃痛的皺了下眉,回頭看他一眼,知道他是故意的,報復他昨晚把他迷暈的事。
不過,終究他還是沒逃過懲罰,後背真疼。
見他吃痛的樣子,厲風淡淡一笑忽然就消了氣,隨即收回手:「活該!」
百里翌:「.……是是是,我活該,要不要喝點茶?」
「沒空。」說完,厲風轉身離開。
翌日。
時淺終於退了燒,人也有了精神。
她走出別墅在院子里四處轉了轉,沒過多久,白風華忽然過來。
見她在院子里,微微一笑:「淺淺。」
「嗯。」時淺回應了聲,頓了下,又問:「你,來找司湛嗎?」
還是找她的?
白風華道:「嗯,我找司湛。」
「因為白萱的事?」時淺問。
「你也知道!白萱做了什麼?」白風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