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4章 你猴急啥?
這也是燈菟子無語的地方,無論他怎樣隱藏氣息,過不了多長時間,那些老禿驢就像狗聞見屎了一樣出現。
對面人多勢眾,每次自己都是落下個落荒而逃的下場!
這也是為什麼他一再勸阻陸雲的原因。
甚至給了他兩枚血鱗煞鯤的心頭鱗,其中一枚上設置的傳送點便是這裡。
這也是曾經血與淚的教訓,畢竟這種長距離的傳送不像在西風之地,只需要破開空間便可以!
長距離傳送最主要的便是要確定好空間坐標才行,這是個十分耗費心神的活!
但卻是長距離傳送不可或缺的一個重要因素。
如果空間坐標做不好,那可就是上界隨機傳送了。
傳送到這些分離的大陸還好,萬一傳送到中州島或者是未知的秘境之內,那可就夠燈菟子喝上一壺的了。
如果再倒霉一點,直接傳送到亂流空間內,那一不留神可就是個神魂俱滅的下場!
可當燈菟子剛要告訴陸雲他手中兩枚鱗片中那個的空間坐標是這裡的時候。
就感覺一個強的空間波動從自己頭頂四散開來!
燈菟子下意識抬頭看去,一個黑漆漆的東西在自己眼中急速擴大。
等燈菟子反應過來想要跑得時候,已經晚了!
咚的一聲!
一聲響徹雲霄的慘叫從燈菟子口中傳出!
陸雲抑制住直衝天靈蓋的眩暈感,心想:這次後勁咋這麼大啊!難道是用鱗片傳送的原因。
過了將近三息時間,陸雲才感覺自己清醒了一點兒,眼前的視線也漸漸清晰了起來。
可看到眼前景象他人傻了,那熟悉的宛如狗刨過的花海空地不正是自己剛才做的位置嗎?
合著這鱗片這麼大動靜,就給自己傳送了不到十米的距離啊!
先不談這距離的雞肋,最主要是傳送完之後那長達十秒的眩暈。
經典的我控我自己唄!
有著十秒功夫,陸雲活力全開早就跑出去二十多里地了!
這不純純的坑爹貨嘛!
陸雲心裡那個氣啊!
這是幸虧自己留了個心眼,試用了一下,這要是等自己被一旁老禿驢包圍的時候用。
怕還沒等自己清醒,就被禪杖排成肉餅了。
「登徒子!你這老登,誠心還小爺是不是?」一想到這,陸雲氣就不打一處來。
可掃視了一圈,愣是沒看到燈菟子的身影,就連那塊天地玄木做的木門也沒有。
陸雲是萬萬沒想到,這老登竟然攜木門潛逃了!
「老登!你是真不要臉!我告訴你,你跑得了和尚,你跑不了廟,小爺今天非把你的鯤拔毛煮了不可!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鯤之大,一鍋裝不下!」
說著陸雲還真將玄天爐給召喚了出來,顯然這次是真的動火氣了。
畢竟按照陸雲的想法,燈菟子給他這兩枚鱗片不是幫他,而是在關鍵時刻給他后腰來一刀!
突然一隻乾枯的似雞爪的手從下方伸了過來。
不等陸雲悲傷,自己二哥竟然在傳送中異化成這般模樣,便被這形似雞爪的手給推開了。
在花海之中連翻了幾個跟頭。
燈菟子則是扶著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小……小子!你想憋……憋死啊!」
燈菟子說話都大喘氣起來,看來是真憋的不輕!
還不等燈菟子緩過勁來,一片閃著血光的鱗片便砸在了他皺紋橫生的臉上。
「老登!想要算計小爺,你還嫩了點!」
陸雲幾乎是咆哮式的吼道。
燈菟子手一伸,陸雲頭頂出現一虛無大掌直接將其摁在了地上。
「小子!你先別叫!讓我歇息一會兒!」燈菟子也是十分的蛋疼,你說你猴急個毛線!
你等我把話說完你在試驗也不遲啊!
休息了約莫一刻鐘的時間,燈菟子這才緩過勁來,陸雲那從天而降的一屁股屬實讓他有點吃不消!
這才給陸雲解釋了其中的緣由!
但顯然陸雲是不信的,沒辦法,燈菟子又從血鱗煞鯤身上取下一片鱗片!
讓陸雲細細感受上面的不同之處,就這麼一感應。
陸雲這才知道是自己錯怪了老登!長距離傳送的鱗片上所蘊含的空間之力是那枚短距離傳送鱗片的十幾倍甚至上百倍!
這也就難怪就連陸雲如此強的眩暈抗性都要暈這麼久了。
可這火氣剛下去,下一秒又竄了上來。
「那老登你不能一次性把話說清楚啊!大喘氣個雞毛啊!」
「嘿!明明是你個小兔崽子猴急,不等老夫說完就嘗試,現在反倒是我的不對了!」
燈菟子的火氣也上來了。
在他看來陸雲要是不猴急,聽自己把話講完,哪還有後面的這麼多事情啊!
一老一少爭論的喋喋不休,誰也不讓誰!
最後燈菟子實在是受不了了,畢竟年齡擺在那裡,比不過陸雲精力旺盛!
大手一揮,直接將其摔進了破碎的空間之中。
「老登!你玩不起!你等著,小爺我還會回來的……」
聽著天上傳來的迴音,燈菟子蒼老的臉上難得出現了笑容,多長時間了,他沒有和人說過這麼多話了。
而就在此刻,天空之上的血鱗煞鯤發出一聲吼叫!
「咳血檮杌那邊出問題了?趕緊過去看看!」
燈菟子臉上的笑容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蒼勁陰沉!
這一刻他再次成為了那個萬人唾棄的馭獸師首領,成為了截天的一員! ……
而此刻在西風帝國一處小城市落腳的龍大炮四人站在喝著茶!
多日沒見太陽,讓四人感覺彷彿剛來到這個世界一般,看什麼都是煥然一新。
只不過當四人準備付錢走人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十分嚴重的問題。
陸雲這一走不要緊,將他們的金制宮殿也給拐走了!
「卧槽!我尼瑪金山丟了!」龍大炮四人瞬間便感覺這世界失去了色彩,變成了灰色。
而公孫樂怡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元帥府的床上,旁邊還放著她一直穿在身上的鎧甲,以及那柄刻有他父親名字的長槍!
公孫樂怡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夢,一場真實到可怕卻又虛無縹緲的夢!
「你明明已經偷走了我的心!可為何要不辭而別呢?」
公孫樂怡黯然神傷的喃喃自語道。
「我教你的第一課,就是記住!男人都是負心漢!每一個好東西。」
公孫樂怡的腦海中回想起一個聲音。
而那些西風帝國的大臣們,才是真真切切的做了一場夢!
一場做下來腦袋瓜子直作響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