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報名參賽
“你在什麽?!”眾人顯然是被歐陽靖的話驚呆了。
“當然是比賽一下嘛,”歐陽靖滿不在乎地說道。“全當是為了那兩千魯歐尼金幣嘛!哈哈哈!”
“哎呦喲!”梅林十分惱火地用魔杖敲了一下歐陽靖的腦袋!
“這真是個好主意!”梅林恍然大悟地說道,“我老頭子怎麽就沒有想到呢,對對對!列貝留斯,你就得和歐陽靖參加比賽!”
“梅林老師,”艾薇兒聽完他這些話,顯然也是接受不了,“我們為什麽要參加騎士比武呢?”
“我看他們兩個分明就是瘋了!”塗山琪也不認可他們的話。“難道黑巫師還會專程來看你的比賽嗎?”
歐陽靖可沒有發瘋,從埃雷茲城堡裏那場混戰中,就可以推斷出黑巫師應該與蘭尼斯特有來往。
“小琪,你難道忘記了埃雷茲城堡裏那件事情了嗎?”歐陽靖不急不慢地說道,“我可記得,那個時候巴克萊正與蘭尼斯特的人商量如何推翻阿麗西婭。”
“咱可沒有忘記”,塗山琪滿不在乎地點點頭,“咱們正是在那裏從黑巫師的手中搶走了列貝留斯與安妮。”
她不服氣地撅著小嘴,說道,“從這件事來看,黑巫師支持的是蘭尼斯特,跟你去參加騎士比賽有什麽關係啊!”
“當然有關係了!”歐陽靖會心地笑了一下,“如果列貝留斯出現在貝利撒留舉辦的比賽場上,黑巫師一定會想方設法把他給搶走,這樣的話無疑將會引起蘭尼斯特同貝利撒留之間的矛盾!”
“咱明白了到時候,貝利撒留的人自然會幫我們清理他們,”塗山琪會意地點點頭。
“其實,我願意相信,不不不,希望蘭尼斯特與貝利撒留可以因為這件事情鬥個你死我活,”歐陽靖心想,“什麽聖器丶黑巫師,我才不關心呢!完不成阿麗西婭的任何才是麻煩的事情。”
心中的計劃十分美好,可是一排隊起來,歐陽靖也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中世紀真是個拚爹拚祖宗的時代,來自斯蘭邦的真納丶馬納維斯佛蘭德不僅不用排隊報名,而且他們一出現就有無數的鮮花鋪地,那數十個衣甲鮮亮的待從更是引人注目!
就連歐陽靖也不得不為之傾倒,看那玉樹臨風的外貌,完美無缺的五官,妖豔似醉的雙眸,唇紅齒白,麵若美玉,乍一看之下仿佛就是一群妙齡少女!
“真是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歐陽靖突然覺得有點冷汗直流。
鐵馬金戈的中世紀,由於當時的男人大部分的時間是在戰場上度過的,而女眷不被允許參戰,金戈鐵馬之際性欲的解決很大程度上轉嫁到了這些男人身邊的孌童身上。這是當時男風發生的一個很實際的客觀條件。
同時,為了構建一個牢不可破的封建集團,騎士之間、主仆之間的禮義忠貞觀念被空前強調。孌童已經成為了主將身邊最親近的侍衛,也可以說是最後一道防線。倘若兩軍對壘、白刃加身之時,能誓死護衛主將的,隻有身邊的孌童了,這就要求孌童們必有“視死忽如歸”的勇邁與決絕,而平時的寵幸之恩情、魚水之歡愉,怕都要在這一刻得到最激烈的體現。
這種作為孌童的侍從,身份也並不是一成不變的,在戰爭中獲得戰功從而提升為武士甚至戰將的事例也並不少見。孌童隻是身份的一個階段罷了,並不妨礙升遷、成家立業。
中國曆史上魏晉風流的南北朝,希臘化的城邦時代,日本戰鼓轟鳴的戰國時代,歐洲紛爭不斷的中世紀時期,貴族們皆不以好男生為恥,反而是一種風尚。
“不論是騎士身邊英勇獻身的侍從也好,希臘名將間柏拉圖式的愛戀也是,視死如歸跟從武士主君的小姓也罷,”歐陽靖心中不悅地想到,“武士道與騎士精神本質上都是教唆人做主君忠順的奴仆。所以這種同性之間的關係並不是愛戀,而是一種統治人心的手段。冷酷無情地映照著:這種時代強權者擁有一切,但又提防一切的現象!”
“哎呦呦!”歐陽靖突然被塗山琪踩了一腳。
“歐陽靖,居然連男人你都看得這麽出神,你你你!,太不可理喻了!”塗山琪火冒三丈地對歐陽靖吼道。
她那粉嫩可愛的雙耳宛如鳥翼般撲閃,紫羅蘭色雙眸亮若寶石,挺秀的鼻子柔美可愛,鮮豔的紅唇嬌豔欲滴,海藻般的長發柔軟如紗,香肩清靈玉秀,胸前那傲人的雙峰更是如雪般細膩,更不用說那水嫩潔白的雙腿,簡直勾人心魄。美得令人心慌意亂,隻是她身後那兩條巨蟒般的紅白色雙尾,告訴歐陽靖情況危險啊!
“胡說八道什麽!”歐陽靖趕緊打著哈哈。
“我怎麽會喜歡男人!”歐陽靖心中堅定地說道。
他的腦子裏突然閃過菲尼克斯的音容笑貌,歐陽靖不得不承認那絕對是傾國傾城之貌,而且隻要一想起菲尼克斯為自己所做出的一切,心裏還暖洋洋的。
“就是不知道菲尼克斯的性別,這一點實在太令人擔憂了,”歐陽靖心中一陣苦笑。
不管怎樣,既然歐陽靖與列貝留斯報了名,就隻有鼓足勇氣走下去了。
兩天後,比武場陽光明媚,人山人海,張燈結彩,薩裏邦各界名流都盛裝出席這萬人矚目的比武盛會,騎士們披著鋥亮的盔甲,女士們都穿著美麗動人的衣服。
接著一聲號角吹響,諾丁大公身著盛裝,在一隊威武雄壯的衛兵“保護”下出現在最下的觀禮台前,貝利撒留接下來也出現了,那些衛兵與觀眾都向他歡呼起來。毫無疑問,他才是真正的統治者。
諾丁大公進行了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說,陽光燦爛奪目,歐陽靖猛發覺自己仿佛置身於大學開典禮上,肥胖的校長就是諾丁大公,數以百計的騎士就是躊躇滿誌的大學生。
惟一的區別就是,歐陽靖沒有發現任何一個昏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