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北之地,茫茫雪山高·聳入雲,萬載不化。
山巔之上,縱使是這般酷寒之地,卻見一名白衣女子飄然而立,渾然不受影響。
北國有佳人,遺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寒風吹起素白的衣衫,卻不能遮掩她的絕美容顏,更掩蓋不住她那冠絕天下的偉力。
神女安夢幽,當代女君。
才情傾世無雙,實力天下獨步。
而她更是人族新一任的庇護者,負責清掃一切不利於人族的隱患。
突然。
自山下,行來一位同樣身著身著白色衣衫的侍女。
那侍女立在絕美女子數步之外,恭敬地言道。
「拜見女君,有天師道門人求見。」
安夢幽回頭看了那侍女一眼,深邃的眼眸之中,露出了一絲疑惑,隨即點頭重新將目光望向了眼前的一片蒼茫。
侍女匆匆退去,不久后將一位天師道門人帶到了山巔之上。
天師道天師見到安夢幽之後,先是躬身行禮,其後便與安夢幽說明了來歷。
「見過女君,我今日前來,是奉了我家師兄的命令,要與女君商討如何處理蘇良包庇妖族一事。」
神女安夢幽作為人族的庇護者,自然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天驕晚輩,或許有朝一日會站在她的面前。
不過她卻是第一次聽聞那個人,與妖族也有一定的聯繫!
這可不是一個好的跡象!!
安夢幽沒有開口,天師卻已經開始添油加醋的把蘇良救走蘇憐一事告知了安夢幽。
安夢幽聽過之後,望向了雲海之中的眼眸內,閃過了一絲淡然。
眼前這位天師的話中,有太多的偏見,一面之詞也難以讓安夢幽盡信。
其後,安夢幽沒有多言,已經一躍落入到了雲海當中。
侍女心領神會,走到了天師身前道。
「女君會將此事記在心上,還請您先行離去,等女君心中有了定奪,自會告知於天師道。」
大秦皇城。
夜色里,大公主府的浴池中,清澈的水面,正倒映著交錯的兩人。
少年俊俏,御姐絕色。
照理說。
蘇良早就應該習慣了未來女帝為他搓澡這項服務。
只不過每次遇到這種情況,身體總還是會發出一些弱弱的抗議。
沒吃過肉的就是不頂用——某系統語。
當然了,更為重要的一點是,在背後服侍蘇良的不是他人,而是君紅顏,大秦第一美人,未來的絕代女帝!
女帝啊,懂不懂!
每每想到這一身份,蘇良總覺得體內有說不出的複雜感受。
畢竟,每個男人心中恐怕都希冀著能征服一座高山,更不用說是這樣的珠穆朗瑪峰。
嗯,各種意義上。
就在此時,蘇良脊背之上的纖白玉掌,突然頓了頓,君紅顏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說說吧,這次你又想要什麼樣的獎勵?」
蘇良的肩頭一顫,急忙回頭看向了君紅顏的方向,只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眼下難道不是君紅顏的獎勵?
蘇良眨眨眼,隨即一愣,眼前霍然映現出了女帝那雪白巍峨的高峰,與她的性情一般,同樣的冷傲,高不可攀,無人問津。
「咕咚!」
蘇良咽了咽口水,心中不免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人生,貴在嘗試!
或許是連日的勝利沖昏了頭腦,或許是浴池的霧氣太濃,或許是.……太大了!
總而言之,有些飄飄然的蘇良轉身拉住了君紅顏的柔荑,試探道。
「要不……你覺得推拿如何?」
君紅顏柳眉微皺,顯然有些意外。
「嗯?就這麼簡單?」
「當然不是普通的推拿!」
「你好歹也是未來要登基為女帝,如何能跟尋常女子一般?」
「所以?」
迎著君紅顏審視的目光,蘇良壯起膽子說道,
「你要善於發揮自己的長處,要懂得利用自身的優勢。」
說話間,蘇良拉起君紅顏的藕臂,霎時水花四濺,波紋蕩漾,連同潛伏在水面下的半座高峰都在隨波起伏。
隨時隨地,都要衝出水面,破浪而行。
君紅顏是何等聰明之人,都暗示道這份上,那裡還不明白。
「你想讓本宮用這裡!?」
「咳咳!」
蘇良尷尬一笑,隨後無辜的聳聳肩,
「不做也不要緊,誰讓我一向都是個講道理的人。」
說罷,他失望的嘆息道,
「唉,出生入死一大頓,為了某人又是拚命修鍊,又是捍衛感情,最後.……」
「夠了!」
君紅顏冷聲打斷了他的自嘲,面色鎮定的說道,
「本宮既然允諾了你一個要求,自然不會違約。」
「只不過,你每次的要求實在是……」
說到最後,君紅顏臉色怪異,已經不知道要如何形容蘇良。
不說未來,便是現在,作為白玉京與天問之主,她的要求何其珍貴?
她的承諾又是多麼的有分量!
到頭來,這個被自己允諾了兩次的小男人,就想要這樣的小服務?
真是搞不懂!
分明完全可以得寸進尺的一大步……偏偏就止步於此,卡在了一個微妙的界限。
小小的無禮,讓君紅顏無法討厭,也無法拒絕。
更讓她感到相當的受用。
因為對方時時刻刻都在把她當女人來看,而非公主,主人,女帝!
這裡最恰當的詞語或許應該是,溫水煮青蛙?
隨後。
蘇良再次背過身軀,但聽聞身後水花濺落,顯然是君紅顏站起身來。
在他看不到的位置。
一滴滴水珠從君紅顏的身軀之上緩緩滾落而下,順著鎖骨,劃過高山,霎時蔚為壯觀。
君紅顏望著面前這道並不寬厚的後背,目光失神片刻,隨即俯身向前,輕輕地壓倒在了蘇良的背上。
「接下來本宮該怎麼做?」
「就跟手掌發力是一個道理,你要學會用身體來發力。」
「這樣?」
感受著背後滑膩的觸感,蘇良禁不住感慨道,
「力氣可以再大一些。」
君紅顏皺了皺眉,
「用不上力氣,而且太過用力,對皮膚不好。」
「這裡嘛,就涉及到了專業知識,你知道推拿也分種類的嗎?」
「嗯?」
不久之後。
君紅顏望著身前摩擦出的大片泡沫,以及自己越發嫻熟的推拿手藝,冷傲的丹鳳眼少有的閃爍過呆萌的神采。
還真的不傷皮膚了!
這東西他都是從哪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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