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二章 欲擒故縱
容時瑾說完,就把棠棠牽著走了,留下來這個太妃和容時安。
不過容時安也不在意皇上的態度。他早就不把容時瑾當成是自己的哥哥了。現在她的哥哥只有時羽哥哥!
皇太妃坐上了一個比較高的位置,然後容時安在一旁服侍。只剩下悠然公主呆呆傻傻的站在那裡。
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宋景清看著她一點也不上道,只能很無語的讓身後的丫鬟把她叫著坐過來他的身邊。這樣也好照看著。
也不知道棠棠這個丫頭,之前硬是要說給她自己照顧悠然,還說保證可以把悠然照顧好。
他才沒有管的。但是剛剛自己這個保證很多的妹妹,不就是差點惹是生非了?
還真是不讓人省心的小傢伙啊!宋景清皺著眉頭,有容時瑾在她身邊,他也不用擔心。
正好可以看看這倆人要幹什麼事情。還真是有意思。
悠然坐在宋景清的身邊,還有些不好意思。她自動那次和宋景清打架之後,就沒有見過人了。
後來雖然悠然揚言要追求宋景清,但是好像……貌似也一直都沒有行動。好吧,她應該要行動的。
只不過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悠然現在有些緊張,看著宋景清這種十分冷硬的臉,一下子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她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就是昨天晚上,棠棠教自己的。說是她哥就是口是心非。如果主動的找她,那麼一定是對她有感情了。
所以現在的話,有戲!是不是這就意味著,宋景清對自己已經有感覺了?但是她雖然揚言要追,但是她自己沒有多少的感覺啊!
甚至是覺得,自己的情緒好像也就這樣了。而且莫名的覺得不能發展得太快,她還是希望自己有一個追的過程。
「你……你找我做什麼?」有了這樣的想法之後,悠然的內心更加的雜亂了。她現在一下子就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我不找你。」
「……」悠然的臉更紅了。她沉默半晌,沒有說話。隔會兒偷瞄一下宋景清。
棠棠說過,他哥哥就是嘴硬還有口是心非,這性格就像是小姑娘一般。所以現在分明就是讓人把自己叫過來,偏生還要說沒有找……
這果然是跟棠棠說的一樣哇。所以現在這個宋景清是關心自己?悠然覺得很有可能。
宋景清自然是發現了她情緒不太對,只是懶得搭理。
她把人叫來這邊,有眼力見的人,自然不會過來找麻煩。所以現在也懶得搭理她。
悠然就像是做了莫大的心理鬥爭似的。
她很認真的看著宋景清。道:「宋大人,你知道我吧?」
「我知道你。」宋問天本來不想回答這樣的白痴問題,但是看著她這麼期待的眼神,還是勉為其難的回答了一句。
「不是問你知不知我,就是想要問你,你知不知道我當著很多人的面,說我要嫁給你。」
宋景清嘴角抽了抽,他知道,額,他很認真的看著悠然,已經感想好了要怎麼拒絕了。
道:「悠然公主,我知道你是一個金枝玉葉……」
他聲音冷清,也很好聽。但是悠然現在依舊是把他打斷了。
道:「宋公子。我想要跟你說清楚,你先不要急著答應我那天說的事情。」
???
答應?宋景清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麼說了。
「我現在要和你說一下。我確實喜歡你。但是你好像不怎麼喜歡我。你現在答應我的話,可能很大原因就是迫於壓力。還有就是那天我把你打敗,你覺得我太厲害了。有偶像光環作祟。」
「然後呢?」即便是平時不苟言笑的宋景清,現在也被這番話樂得不行。
「然後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發展得那麼快,我現在已經在你們家對面安頓好了。我準備隨時跟你發展一下感情。」
她說這話的時候,很緊張,也很不自然。臉色都是緊繃著的。好像很緊張的樣子。
「呵,那我還得謝謝你這巨大的付出?」
「不客氣!」悠然笑呵呵的說道。還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殼。
「……」
宋景清已經懶得說話,放棄溝通了。他覺得跟這個姑娘說話,不太好溝通。
不過還是認真的說道:「悠然公主,我並沒有結婚的打算。希望你不要把心思放在我身上。」
他這話說得很絕,沒有一絲退路。
「至於我哪裡什麼動作讓你誤會了,我抱歉,確實對你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他說完,瞧著這老太妃和時安公主也都走了,悠然公主應當是沒有什麼大礙,不會被當成靶子了。
所以他嘆了一口氣,直接說道:「我先走了。」
聽了這話之後,悠然坐在原地,想了半天都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宋景清剛剛那個好像是拒絕自己……難不成是她誤會什麼了嗎?想到這裡,悠然的內心一下子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莫名的覺得這心裡很不踏實。
不過她還是很快地安慰好自己,還打算把今天的對話,都告訴棠棠。
她現在覺得棠棠好厲害,說的話,全部都在理。之前自己還針對她呢!真是慚愧。
棠棠教了她好多的男女之間相處的事情,還有談戀愛的時候,要注意一些什麼東西。
所以她都好好地記在腦子裡。
殊不知,有的人,明明自己沒有談過戀愛,卻頭頭是道的幫助別人分析戀愛。一個人敢講,另一個人敢聽。
有這種默契的人,也沒有多少了。
悠然還在這裡發獃,但是全場已經走了很多的人了。她這樣的早就被容時安盯住了。
容時安打算過來打招呼,就發現已經離開的宋景清去而復返,直接把悠然牽著拉起來。道:「你還不走?」
悠然有些怔楞,看著宋景清,詫異的說道:「你這是欲擒故縱?!」
「……」宋景清實在是有些無語,他送悠然過來的時候,明明就是一個咋咋呼呼的小姑娘,也是一個不拘小節的小姑娘。
現在到底是他做錯了什麼動作,隨便的一個動作都是喜歡她?這是什麼道理?
他索性不回答,只是沒有給容時安一個眼神,就把悠然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