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TR公司
黎子糖點了點頭,嘆了口氣,說道「行,咱們儘快把這邊的事搞完,然後趕回去。」
郭瑾夏點點頭,擺了擺手「能說的我都說了,下面您要提審誰?」
「滾蛋!」黎子糖嫌棄的看了他一眼,隨即看向了黎彬,淡淡的說道「說吧,那些人是誰?」
「我……」黎彬有些猶豫,他不敢確定自己是否要告訴她,如果讓她也陷入危險怎麼辦,可不說的話,她會不會生我的氣啊?
「沒事,你說吧,反正無論你說不說,那些人已經把我們當做仇敵了,就算你不說,他也不會放過我們的。」似乎是知道他在想什麼,黎子糖插了一句嘴。
黎彬看了她一眼,坐到了她身邊,微微嘆了口氣,道:「我……我之前在巫族遇見你,我就覺得你很熟悉,但我記不起來你是誰,只是覺得你熟悉,後來,有個人跟我表白,她跟你很像,但我卻覺得厭煩,離開了她。
我原本想去找你的,可走到一半,便碰見了那群人。
其實,在這之前,我已經同他們對打過多次了,剛開始還能打的他們滿地找牙,可這群人,像是吃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一次又一次的變強,到後來,我能僥倖逃脫便已經是萬幸。
我去巫族,也是逼不得已,我被他們追的實在沒地方去了,才趁著夜色深了,衝進了巫族世界。」
聽到這裡,黎子糖恍然大悟,「原來那天晚上鬧出那麼大動靜的是你啊,我還說許承顏怎麼這麼嚴肅,第二天連選拔都沒有,就直接讓人帶隊進巫族了。」
黎彬點點頭,繼續說道「到了巫族世界,我們可算是好好休息了兩天,哦,我們就是我和那個和你很像的女孩,不得不說,有她在,也著實方便一點,之前,我的身體不知是和原因,身體素質一直在弱化,敏感度,疼痛感還有身體強度都有點像人類轉化的樣子,所以受了很多傷,都是她幫我包紮的傷口。
可我自行離開的路上,又碰見了這個組織的人,我掙扎了好幾天,最終還是被他們抓住了。」
「抓你的人是誰?為什麼一直要抓你?」黎子糖皺著眉頭,有些想不通。
黎彬看了看她,動手將她皺著的眉頭舒展開,繼續道「是什麼人我也不知道,只是在那些人的衣服上,看見了TR的字樣。但他們把我抓去,是為了研究,研究一個偉大的不死族,他們將我泡在一種溶液里,每天割取身體組織的一小部分,用作研究。
那種溶液擁有快速修復的能力,比我自己的自愈能力還要恐怖。
後來差不多有半個月的樣子,他們向我注射了一種藍色的液體,液體被吸收時我痛昏了過去,醒來的時候我在一個小房間里,再後來,我便尋找機會逃了出來。
可我發現,有些時候,我控制不住自己。
自從覺醒以來,我從沒吃過人肉,喝過人血,餓了也只是找一些天地靈氣旺盛的東西填飽肚子,一是為了修鍊的力量更純凈,二是我看見那些血肉便覺得噁心,更別說吃下去了。
但那次,那次不同,我原本只是路過那裡,可裡面的人忽然對我喊打喊殺,有些人還拿著武器朝我砍來,為了防止自己受傷,我才反擊的!
在之後,我的世界便變成了一片紅色,等我在醒過來的時候,在路邊的一輛破卡車裡。
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我回到了 碧荷園,便看到了你在哪裡,剩下的你都知道了,我就不說了。」
黎子糖覺得自己在聽小說一般,有些不可置信,而黎彬說的那個TR,她卻是有所耳聞,那可是全球最大的科研公司,他們抓黎彬,難道是……
一定是了,畢竟黎彬應該是這世上唯一一隻七階精神系喪屍了……不死族了!
如果將黎彬的基因研究出來,再注入到普通喪屍的身體里,那麼,所有的喪屍都會恢復神智,再達到一定修為,那麼,便一定會同常人一樣……到時候,便不再分什麼喪屍不喪屍得了……
這樣想著,黎子糖忽然覺得黎彬的價值好大!
可她捨得黎彬被抓去做研究嗎?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要是他們公司一直研究不出來,黎彬不得被大卸八塊啊?想了想,黎子糖便撇著嘴搖了搖頭,不行不行,這可是我弟弟!
「我說完了,下一個吧。」黎彬就坐在原地,也不動彈,獃獃的說道,有一種彙報任務的感覺。
黎子糖點點頭,朝著最後面的夢西州二人說道,「到你們了,說說吧,怎麼回事啊?還有小藍,你要不去先洗洗?」
卓希藍看著她點了點頭,捂著臉離開了。
黎子糖看她離開的方向,不由得大喊了一聲「小藍,洗手間在左邊!」
此時,只剩下夢西州一個人了,黎子糖看了看他,其他人也都一臉好奇的看著他,心裡八卦著到底發生了什麼……
而夢西州的淡定,非常人所能比擬,見這麼多人看他,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化,還走到了桌子旁,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閉目養神……
嗯,很好,真是一副靜態動圖……
黎子糖撇了撇嘴,這個娃,屬啥的?一棍子悶不出去三個屁!
過了一會兒,卓希藍從洗手間走了出來,也恢復了光鮮亮麗的樣子。
「小藍,就這一會兒,你們去幹嘛了?」黎子糖單刀直入,直奔主題。
卓希藍低了低頭,害羞的看了夢西州一眼,「我……我的本命蠱蟲,已經交託出去了。」
黎子糖皺了皺眉,不明白是什麼意思,而身後傳來了一聲驚呼!
「什麼?這是真的嗎?」蘇清樂驚訝的喊出聲,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黎子糖回頭看她,問道「這咋了,有什麼講究嘛?」
蘇清樂連忙坐下,說道「你們都不知道啊?苗疆蠱女的一輩子,只有一直本命蠱蟲,是從胎兒剛生下來時從母親體內分裂到嬰兒身體里的,從小便與嬰兒共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