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剷除
「我來了,抱歉,久等了,只是溜他們離開,真的是太費力了,我感覺盯著咱們的人,實力又提升了,再這樣下去,咱們就只能被瓮中捉鱉了。。」郭瑾夏吐槽到。
「也不知道糖糖什麼時候回來,這可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
辛源白了他一眼,轉頭對著許承顏說道「你才是鱉!許統領,讓他給你講一下我們的計劃。」
許承顏點點頭,說道「你們隊長走的很匆忙,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回來了。」
「你見過她?哦…對,她說過先去找你打聽消息的。」郭瑾夏有些差異,但還不等他回答,便又聽見他自己回答了自己。
許承顏點點頭,微微一笑。
緊接著,郭瑾夏便給他講了黎子糖的計劃。
計劃很簡單,就是武力鎮壓。
她已經猜到匡夫力的死不簡單,一定有人背後密謀,就是那個一直在監視他的人。
但黎子糖猜不到他是什麼身份,又為什麼同她作對。
黎子糖想不通,便索性想將暗中的人引出來。
黎朵兒就是最好的誘餌…
一直監視她的人,一定會發現黎朵兒和她的不同之處。
她離開,暗處的人膽子便會越來越大,到最後,露出馬腳。
而這時,許承顏他們定會發現端倪,尋找線索,追蹤尋跡,將背後之人找出來,必要時候,徹底殲滅!
聽了他們的計劃,許承顏皺了皺眉。
「如果說暗中之人發現他離開了,以為這是個陷阱怎麼辦?他沒有動作,我們便抓不到把柄,到最後,只是徒勞無功!」
許承顏的話很有道理,辛源和郭瑾夏都沉默了。
許承顏嘆了口氣,說道「你們啊,還是不信任小藍,她可是族中數一數二的用毒高手,別說你們了,就是我,也得小心預防著她的毒,而且我把她交給你們。是讓她來幫忙的。並不是讓她來享福的,你能明白嗎?」
「我們…」辛源嘆了口氣。
確實,他們一直沒將卓希藍當做夥伴。
甚至是夢西州,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同行者一般,甚至還不如之前的袁浩宇來的信任多。
許承顏也明白,他們在一起沒經歷過什麼絕境,也沒有相處很久…
幾人的關係就如同搭夥一樣,相反,卓希藍倒是更喜歡和夢西州待在一起,雖然他不太愛說話,但他倒是也不躲著她說話。
郭瑾夏幾人讓她感覺有種上學時候被孤立的感覺,她很難受,甚至有點生氣。
「去把他們兩個找來吧。記住,你們先得活下來,然後才可以談身份…」許承顏的一句話讓二人徹底醒悟。
之前由於不信任,他們兩個對於夢西州他們兩個也只是簡單的認識關係,他們從沒想過,如果背後的人想要害他們…一個輕微的小毒便可以直接要了他們的命!
「我去找!」郭瑾夏說完,嗖的一聲便離開了。
…
黎彬帶著昏迷的黎子糖,離開了之前的診所,她的傷勢有些嚴重懷疑,他得去給她找葯,但附近沒有,他要去之前路過的一座深山上。
但那裡有些遠,她昏迷著黎彬不放心讓她一個人在這裡,索性找了塊略微乾淨的布,將她綁在了背上。
一路走,一路背著…
黎子糖在黎彬的背上醒來,她是被顛醒的。
一睜眼,她便看見了一個穿著白色襯衣的寬闊結實的背。
再往下看…
是皚皚的白霧,還有萬米深的懸崖峭壁,偶爾從上方掉落一顆石子,很快的便消失不見…
黎子糖只感覺一陣腿軟,雖然她的腿腳並沒有用力,但就是這種沒有著力感,卻是讓她更加的心底發慌。
「醒了?」黎彬感覺到身後女孩的手越發的緊,不禁歪了歪頭。
黎子糖只感覺自己的手牢牢抱著黎彬的腰,一個害怕,抱得更緊了。
「你別動!你別動!你這是幹啥呀!我要掉下去了!」黎子糖的聲音裡帶了些哭腔。
誰讓她天不怕地不怕,偏偏恐高呢!
「怎麼了?你待好,不會掉下去的。」黎彬溫聲說道。
黎子糖都快哭了,雙手用力的環抱著黎彬的身體「你要幹啥啊!你是不是想謀殺親姐啊?你要是想我死你就早說,不用這麼拐彎抹角的,我親自抹脖子給你看,…嗚嗚嗚。」
「……」黎彬有些無奈,嘆了口氣,說道「你安分點,馬上就要到了。」
「嗚嗚嗚…快走啊。」黎子糖死命的委屈,聲音里滿是害怕。
黎彬有些想笑,沒想到她竟然這麼害怕高,想著想著,卻又有一絲心疼,加快了登山的腳步。
這座山,是一座道教靈山,這裡的道士沒什麼能耐,但侍弄花草的手藝不錯,也正是因為這樣,這裡倒是長著幾株能看的過去的草藥,勉強能入口。
半個小時的路程,讓黎子糖感覺過了半個世紀。
在登頂之後,黎彬將她放了下來。
腳一落地,黎子糖便腳下一軟,直接坐在了地上。
「你…沒事吧。」黎彬剛想去扶她,卻想起她身上有傷口,怕感染了喪屍病毒,便也沒碰她。
黎子糖搖了搖頭,忽然像想起來了什麼,看了看四周,問道「小人蔘精呢?」
黎彬皺皺眉頭,說道「我想將它煉了給你治病,沒想到它逃跑倒是一絕,丟了…」
黎子糖看著他一臉無辜的表情,咬了咬牙。
「……我還得謝謝你啊?小人蔘精是我的朋友,若不是它,我也到不了這裡。」黎子糖嘆了口氣。
黎彬皺皺眉,想也不想便問了出來「天材地寶這種東西不吃了滋補身體,你倒和它做起朋友來了?」
你說的…好像挺對啊…
「不對,不對,它幫了我,我去殺了它,這叫忘恩負義你懂不懂!」黎子糖翻了個白眼,有點埋怨的意思。
黎彬看了看她,一本正經的說道,「在我們的種族裡,你這個行為,叫做愚蠢。」
他的話說完,黎子糖忽的就愣住了。
是了…黎彬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他了,他不記得她,不記得她們經歷過的事,甚至…連從小一起學習的九年義務教育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