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做什麼你就別管了,你現在趕快拿刀刺我一下,然後記得一定要趕快離開這裡,不要被你的夫人發現。」
張寧雖然不知道令曉棠葫蘆裡面賣的是什麼葯,但是看到她如此鎮定的眼神,也只能照著這樣做了。
冰冷的刀子刺入令曉棠的身體里,令曉棠不自覺的倒吸一口涼氣,此時此刻熟悉的感覺,彷彿回到了那晚。
在令曉棠的示意之下,張寧急忙離開了,總算是看不到人影,令曉棠才算是放心了下來。
「有人嗎?這裡有人嗎?救命啊!有沒有人來救救我?」
令曉棠伸出脖子來大聲的朝著屋內吶喊著,喊了一會兒之後,終於見到了一個婦人的打扮的女子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
這女子看起來不過也就二三十歲的樣子,雖然打扮的就像是普通的村民那樣,但是這樣的粗布衣服難以掩飾她的美麗,怪不得張寧會這麼喜歡她。
「這位姐姐,能不能救救我?我被人追殺逃到了這裡,求求你,救救我吧!」令曉棠虛弱的張口求救著。
那女人伸出腳來,可是才邁出去一步之後就又退了回去,看她的表情也是非常糾結的樣子,「對不起,我不能救你,你還是去別人家看看吧。」
「這荒山野嶺的,只有你們這一戶人家,這位姐姐,如果你要是不救我的話,我可能連今天也活不過去了,只要你救了我,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對不起,實在不是我不願意救你,只是我這裡有些不太方便,你還是自己想想辦法吧。」
說完之後,那女子竟然頭也不回的就進了屋去,令曉棠對於女人的表現並不覺得意外,不過到了這個地步,她一定不會放棄,否則身上的這些鮮血就白流了。
令曉棠依然沒有放棄,就這樣坐在門口呼喊著,過了好久屋子的門才終於又被打開,女人也換了一種打扮,身上穿著里三層外三層的,都快要把自己包成了一個粽子了。
若是不了解情況的,看到這一幕一定會覺得奇怪的很,但是令曉棠知道這其中的緣由,我不覺得有哪奇怪,反而還覺得可憐。
那女人把令曉棠抬到了屋子裡面去,然後開始拿出東西來,準備給令曉棠包紮,令曉棠,露出了虛弱的笑容,然後開口說道:「謝謝你了,這位姐姐,如果你要是不幫我的話,恐怕我今天真的會死在這。」
「謝我做什麼?其實我也不是真的想要幫你,給你包紮完之後,你休息休息就趕快離開這裡吧。」
令曉棠點頭,她一進到這間屋子裡面就聞到了濃重的狐臭味,還夾雜著各種各樣的香料的味道,總之這間屋子味道特別讓人上頭,好在令曉棠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並沒有表現出來什麼異樣。
「姐姐,你怎麼在屋子裡面還穿的這麼多?是不是感染了風寒?我是大夫,讓我給你把把脈如何?」
聽到這話,那婦人的臉上出現了一抹複雜的神色,「不需要了,你自己在這裡養著吧,我先出去了。」
「等等!我說過了,如果你救了我,我便會報答你,我說了我是大夫,從我一進到這間屋子裡我就知道你是什麼情況了,我能夠治好你的病。」
那女人也沒有想到令曉棠會敞開天窗說亮話,自己的病就這麼被人說了出來,她只覺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雞蛋殼鑽進去。
與此同時,女人的情緒開始激動了起來,她生怕接下來令曉棠會說出什麼令她承受不住的話來。
「我什麼都不需要要!如果你現在還想活命的話,就閉嘴,乖乖的在這裡養傷,不然的話,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聽到這話令曉棠也是嘆了一口氣,「我知道我對於你來說,不過就是一個陌生人,你不願意相信我的話也正常,不過既然你救了我,那麼我一定會報答你。
難道你願意一輩子都帶著這個病活著嗎?難道你願意讓你的丈夫不能近你的身嗎?你願意自己一輩子都呆在這個小屋裡嗎?」
到這話那女人的情緒終究是是崩潰了,可是她又有什麼辦法?她這個病沒有辦法,能夠治得了,否則的話她也就不用一直躲在這個小木屋裡不出屋了。
「我能有什麼辦法?我這輩子也就只能這樣了,只能自己一個人活在這個小木屋裡,我也不想活著了,像我這樣活下去,到底有什麼意思?你們這樣的正常人根本無法理解我,你們都無法理解我,都嘲笑我!你們都是壞人!」
令曉棠見狀主動上前去抱住了情緒激動的女人,「你先不要激動,你聽我說,你身體上的缺陷不賴你,不過真的有辦法可以治好,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看我像是壞人嗎?我一定會幫幫助你的,只要你願意相信我,你一定還會回歸到正常的生活。」
那女人在令曉棠的安撫之下,情緒逐漸的平靜了下來,她已經很久沒有和別人這麼近距離的接觸過了,過去了這麼多年的時間,令曉棠還是除了張寧以外,第一個主動擁抱她的人。
「你說的是真的嗎?我真的可以再相信你嗎?」
女人可以看的出來令曉棠不是什麼壞人,也可以聞的出來她身上的那股淡淡的葯香,所以也漸漸的承認了令曉棠的身份。
「你放心吧,我保證我一定可以治的好你,只要你願意相信我,我現在便可以給你治,很快就會讓你回歸到正常的生活之中的。」
聽到這話,女人便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以前的那些大夫都是男人,總是會露出鄙夷的眼神來看著她,她也可以從那些大夫的眼神中看出嘲笑和不耐煩,所以女人才會那麼抗拒看大夫,更何況她這個病她心裡也清楚,就算是看了大夫也沒有用。
令曉棠等到人情緒穩定了下來,才從空間裡面取出來了一些需要用的東西,準備進行手術,現在科技這麼發達,狐臭什麼的已經不是病了,只不過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小手術,對於令曉棠來說,一點技術含量也沒有。
她先是給女人打了一些麻醉,讓那女人處於麻醉的狀態之下,然後就只用了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就完成了手術。
她趁著女人昏迷的狀態,急忙去空間的靈泉之中泡了一會,止住了血也沒那麼疼了,令曉棠才從空間里走了出來,順便帶出來了幾瓶香水。
女人過了一會終於醒了過來,看到令曉棠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身上沒什麼力氣,不過卻聞到了屋子裡面的香味。
「這是什麼味道?這香味是什麼香料,可以告訴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