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展元!」深更半夜,肖雪衣一人獨自來到了陸展元的別墅之中,看著支離破碎的別墅,他自己找尋了起來!
「難道真的被炸死了?」肖雪衣皺著眉頭,按照謝尚軒的說法,狡兔三窟,說陸展元肯定會留下後路!
「陸展元,你在不在?」肖雪衣皺著眉頭,而後走到了爆炸發生的地方,他在地上找尋了起來,看有沒有留下什麼痕迹!
「這是,暗夜的記號!」肖雪衣眼中精光閃爍,在地上找到了幾個特殊的符號,符號很小,好像是爆炸之後寫上去的!
看了那幾個記號之後,肖雪衣則是不著痕迹的擦掉了,然後環視了一圈,這才默默離開!
而就在他離開別墅不到五分鐘,就是有兩道身影從廢墟的另一側走了出來,在肖雪衣剛才待的地方查看了起來!
過了十分鐘之後,兩人似乎並沒有發現什麼,對視一眼,而後悄然離開,整個別墅又恢復了寂靜!
約莫過了三十分鐘之後,肖雪衣的身影再次出現,他在那剛才待的位置輕輕敲了三下,一聲轟鳴,一條通道打開!
肖雪衣眼眸一亮,然後就是從這通道的位置滑了下去,通道的門再次合上,肖雪衣出現在一間地下倉庫之中!
「你?」當看到在那裡吃著牛排,喝著紅酒的陸展元的時候,肖雪衣頓時無語了,都這情況了,還這麼享受?
「來,我特地給你準備了一份!」陸展元咧嘴一笑,身上的傷也已經止血了,肖雪衣這才打量起了周圍!
「不用看了,這是我的避難所,這裡面的東西,足夠我生活一年都不用出去,而且水電之類的一應俱全!」
「為了打造這個地方,我可是花了一千六百萬!」陸展元平靜道:「周圍都是防彈的,就是炸彈都能擋幾下!」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肖雪衣走了過來,看著陸展元,陸展元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這夥人來勢洶洶,速度很快!」
「他們在進攻之前,就已經破壞了我家裡的監控,對我的家裡可以說是了如指掌,輕而易舉就攻了進來!」
「如果不是我一直都做著準備,只怕你都已經見不到我了!」陸展元淡淡的看著周圍的食物,平靜開口!
肖雪衣看向陸展元:「我去問過董劍紳,他說是呂總司的人,對此,你有什麼看法?」
陸展元一笑:「看著倒是像外來的,可其中一個人我認識,很不巧,我知道他們是本土人,而且也知道是誰的人!」
肖雪衣看著他,陸展元平靜道:「成家班,其中一個人是成家班的分館館主,天生六指,小拇指彎曲!」
陸展元笑道:「我當時特地觀察過他的小拇指,不會認錯,就是他,所以我才說,董劍紳的話也未必可信!」
肖雪衣一震,看著陸展元:「你是說,要滅你的不是董劍紳,也不是呂總司,而是,二少?」
陸展元搖了搖頭:「成家班雖然是二少組建,可二少對於成家班有多少掌控,我們都不知曉!」
「或許成家班,也可能是聽命於別人行事呢?」陸展元眯著眼睛,肖雪衣一怔:「那你打算怎麼做?」
「我之前說過,這次來圍殺我的人,不管是誰,我都要查出來,一個個,滅九族,一個不留,包括他們的家人!」
「王讓你來,有什麼特別的交代嗎?」陸展元目光一閃,肖雪衣搖頭:「王只是讓我來保護你!」
「順便告訴你,江南,可以動了!」肖雪衣的話讓陸展元笑了起來:「這就說明,王也是支持我的!」
「王知道我的性格,雪衣侯,後面就要麻煩你了!」陸展元一笑,肖雪衣看著他:「我倒是沒什麼!」
「只是你,你現在應該要從什麼地方開始?」肖雪衣皺眉:「你的人,可都是被滅了!」
「被滅?」陸展元一笑,拍了拍手,然後就從周圍的倉庫之中,走出來數十人,全副武裝,裝備精良,一個個都殺機凜然!
「這,才是我真正的底牌!」陸展元看向肖雪衣:「也是王讓我從上江到江南,秘密組建的力量,喋血!」
「喋血!」肖雪衣一震,而後低聲呢喃,對於這股力量,他竟然絲毫不知,他可以肯定,不止是他,上官鴻曄也絕對不知!
陸展元點了點頭:「在我知道陳天驕遭到襲殺的時候,就猜到了下一個肯定會是我,所以我早就有所準備了!」
陸展元平靜道:「我只是想看看,是誰在要我的命,所以我讓喋血提前隱藏了起來,而我,則是假裝走投無路!」
陸展元一笑:「現在成家班肯定很得意啊,因為除掉了我,而在江南之中,我是王最明亮的眼睛!」
他神色猙獰:「只要我死了,王就瞎了,可惜了,我活著,那他們就要死了,雪衣侯,我們去成家班走一遭?」
肖雪衣低聲一嘆,王果然早就做好了十足的準備,讓自己前來,就只是做個保鏢而已啊!
難怪暗夜的覆滅,王都沒有動容,王在暗中,到底還培養了多少勢力,喋血,這樣的武裝,堪比恐怖分子了!
「王說了,讓我保護你,其他的決策,我不會參與,都由你決定,這也是王的指令,你想怎麼做,做什麼,就去做!」
「好!」陸展元眼睛一亮:「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走吧,直接前往成家班,他們的基地,在江南海港!」
「我要一鍋端了成家班!」陸展元眼中殺機凜然,肖雪衣一怔,而後遲疑道:「陸展元!」
「雪衣侯,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陸展元笑道:「你想說,這成家班是二少一手組建,我們若是滅了它們!」
「會不會得罪二少?」陸展元笑著,肖雪衣點了點頭,陸展元眼眸深邃:「雪衣侯,你似乎忘了,我們都是王的人!」
「對於我們而言,除了王之外,天下無不可得罪之人,無不可殺之人,只要是,王命在,其他一切,皆可不管,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