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墨子恆等人就頂著個黑眼圈出現在謝氏莊園門口,他看著管家開口問道:「冥王回來了嗎?」
問的管家一臉的莫名其妙,他看著墨子恆不解道:「少爺一直都沒出去過啊,昨天晚上回來就和少夫人休息了!」
墨子恆神色一僵,看著管家:「你是說,他昨天就回來了?他昨天晚上就回來了?一晚上都在家裡?」
管家點頭道:「昨晚很早就回來了,九點的時候讓廚房做了碗蓮子桂花羹,然後就和少夫人休息了!」
「喏,大少爺早就起了,在那晨練呢!」管家指著在花園之中打拳的謝尚軒開口說道!
「我!」墨子恆看了過去,果然看到了謝尚軒正在晨練,他的臉色瞬間就黑了,他們在外面找了他整整一晚上啊!
「你們來了啊?吃過早餐沒有?要不要吃點東西?」謝尚軒看著墨子恆他們幾人走了過來,笑著迎了上去!
墨子恆咬牙切齒的看著謝尚軒,謝尚軒一臉古怪道:「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我又沒得罪你!」
墨子恆一指屋內:「去,重新洞房一次,我們要鬧洞房,你昨天沒讓我們鬧成,現在讓我們鬧!」
謝尚軒頓時哭笑不得,你這說的什麼玩意?現在去洞房一次給你鬧洞房?你只怕是腦瓜子有問題吧!
墨子恆咬牙切齒道:「我這麼辛苦才來一次燕京,就是為了要鬧洞房一次,你竟然,你竟然放我鴿子!」
「下次,下次有機會!」謝尚軒一說,不對啊,這種事情怎麼還能下次,以後都不行!
「那個管家,早餐多加幾份!」謝尚軒轉頭就走:「我去洗個澡,換身衣服,來陪你們吃早餐啊!」
「謝尚軒!」墨子恆憤怒低吼,謝尚軒則是直接轉身跑進了屋內,開玩笑,這幾個傢伙現在肯定憋著一股氣呢!
「有件事要跟你們商量一下,很重要,先別鬧別的!」吃早飯的時候,墨子恆剛要開口,謝尚軒就一臉凝重開口!
墨子恆等人一愣,鍾楚欣則是抱著小錦昊在屋內餵奶,謝尚軒沉聲道:「謝氏葯業的情況,你們也都知道!」
他呼了口氣:「可畢竟是在海外上市,那海外的人,謝家還是有點少了,所以我現在需要一個人去主持大局!」
他看向墨子恆:「你東北的幾家集團,到現在還沒有收攏?你這雙手雖然不沾血了,可也不至於變廢了吧?」
墨子恆一震,而後低聲道:「他們畢竟是我的長輩,不過這一次謝氏葯業的海外上市,足以讓他們閉嘴了!」
「這次回去,如果他們還不放手,我就直接斬斷他們的手!」墨子恆神色淡然,話語凌厲!
「上官鴻曄,我準備讓你和葉靈前往海外,總管謝氏葯業!」謝尚軒看向了一旁的上官鴻曄,突然開口!
「王,你別嚇我!」上官鴻曄差點把嘴裡的粥給噴出來:「那可是上萬億的集團資產,你讓我去總管?」
「我不行!」上官鴻曄連連搖頭,開什麼玩笑,自己能是那塊料嗎?小打小鬧就算了,這樣的大場面,他不行!
「可我們手中沒有合適的人選!」謝尚軒皺著眉頭,肖雪衣則是笑道:「王,還有一個人可以的!」
「嗯?」謝尚軒看向了他,肖雪衣笑道:「葉家,他們在燕京已經完全立足,完全可以前往海外!」
「葉青歌這個女人,我不相信!」謝尚軒搖了搖頭,肖雪衣笑道:「可如果安排一個人看著她的話,就沒有問題了!」
「誰?」
「帝師!」
肖雪衣沒有繼續說下去,但謝尚軒已經明白了,柳雲修,確實,如果柳雲修願意看著葉青歌,那葉青歌耍不出什麼花樣!
謝尚軒低頭沉吟了起來,墨子恆看向謝尚軒:「我很奇怪,柳雲修在你和白雲炫之間,為什麼會選擇幫白雲炫?」
謝尚軒搖頭:「我也不知,可若在生死關頭,老師又會毫不猶豫的救我,這一點,才是我最不明白的地方!」
他眼中也有著困惑:「當年我和白雲炫同時掉入冰窟,老師毫不猶豫跳下去救我,我一直都記得,或許,他有愧疚?」
墨子恆搖頭道:「他不像是那種會因為愧疚而一直跟自己最得意的弟子生死相鬥的人,應該不是!」
「那時候他選擇救你,沒有猶豫,也可能是因為白雲炫身旁當時有人,他的保鏢不就把他救出來了嗎?」
「還有,當時厲昊天也跟你們在一起,為什麼你和白雲炫同時掉入冰窟,厲昊天卻什麼事都沒有?」
「應該是一場意外!」謝尚軒搖了搖頭:「可除了老師對白雲炫的愧疚之外,我想不出別的原因!」
「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你老爸!」謝祖茂這時候從樓上笑呵呵的走了下來,謝尚軒起身恭敬道:「二叔!」
「二叔!」墨子恆他們也是隨著喊二叔,謝祖茂擺了擺手:「別這麼拘謹,不然我都不好意思跟你們吃飯了!」
他笑呵呵的坐了下來,給自己打了一碗粥:「如果不是聽你們說起柳雲修這件事,我還不會過來!」
他看著謝尚軒:「柳雲修之所以不幫你而幫白雲炫,是因為你爸的關係,和你無關!」
謝尚軒一愣,謝祖茂笑道:「而他對你好,甚至可以為了救你而不顧危險,則是因為你自己的關係,跟你爸無關!」
謝尚軒他們更聽不明白了,他朝謝祖茂恭敬道:「還請二叔解惑!」
「你知道的,柳雲修號稱帝師,縱橫燕京甚至是華夏大地都未曾一敗,而他一生有四敗,七年前和你在摩天大樓的一敗!」
「之前因為柳如龍瞎指揮,跟你在股市爭鋒的一敗,還有謝氏葯業海外市場的一敗,三敗皆在你手中!」
「對於他而言,他是高興的,但唯有一敗,是他心裡的一根刺,那就是他的第一敗,敗在了你爸的手中!」
「而且是,毫無還手之力的那種,這才是他的心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