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將軍,我想私底下跟你說一些話,你看方便嗎?」謝尚軒心中一動,朝胡將軍微微笑道!
「自然方便,謝神醫,請!」胡將軍一愣,但這可是能救他父親的神醫啊,有什麼不方便的,肯定方便啊!
「胡將軍,根據我所觀察,老首長不是生病,而是中了一種邪術!」兩人到隔壁的小房間之後,謝尚軒直接開門見山!
「什麼?」胡將軍臉色大變,謝尚軒平靜道:「而且這種邪術分為母體和子體,子體則在老首長的體內!」
「而母體距離子體不能超過千米,否則的話,無法催動子體蠶食老首長體內的五臟!」謝尚軒的話讓胡將軍眼中殺機暴漲!
「謝神醫是說,這個人,就在我父親周圍千米以內?」胡將軍眼眸冰冷,謝尚軒點了點頭!
他看著胡將軍平靜道:「我等下會問胡將軍要一些東西,而胡將軍可以適當安排人去外面找東西,順便在千米之內警戒!」
謝尚軒看著老首長:「等我破了對方的邪術之後,對方必定會重傷,到時候,正是抓他的最佳時機!」
胡將軍明白了過來,他朝謝尚軒一臉正色道:「神醫相救之情,我胡家絕不會忘,有勞神醫出手相救了!」
謝尚軒一笑,然後跟胡將軍一起回到了房中:「治療胡老首長,頗為麻煩,還請孫神醫相助!」
孫和林一愣,自己連什麼問題都不知道,請自己相助什麼?胡將軍則是看著孫和林:「麻煩孫神醫了!」
孫和林怔然,他看著謝尚軒,呼了口氣:「不知道謝神醫需要我做什麼?我可憐老首長的病因都沒找出來!」
謝尚軒一笑:「只是需要孫神醫幫忙打下手,一些簡單的針灸我就沒有時間來了,就要靠孫神醫了!」
孫神醫臉色頓時浮現怒色,這是把自己當成藥童使喚了嗎?但看到胡將軍的眼神,他只能咬了咬牙!
「好,正好老頭子也可以學學謝神醫的醫術!」孫和林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這句話的!
「胡將軍,麻煩幫我準備一根銀線,一瓶五十二度以上的白酒,再準備一個酒精燈,沒有酒精燈就準備幾根蠟燭!」
「最好在三個小時以內把東西準備好,然後再讓人拿一些布過來,要長,也要寬,暫時就這些!」
「好,我馬上讓人去準備!」胡將軍一聲令下,整個龍泉山莊的人就都開始行動了起來!
而胡將軍則暗中喊來了自己的心腹,讓他下去準備了起來,他的心腹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謝尚軒朝孫和林笑道:「孫神醫,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請孫神醫看清楚我扎針的位置!」
謝尚軒拿出了洛花神針,然後看著昏迷的老首長,手中銀針一抖,孫和林瞳孔一縮:「以氣御針!」
雖然早就聽說過謝尚軒會以氣御針之術,可當親眼所見的時候,孫和林還是大吃一驚的!
然後謝尚軒就開始下針了,一針針不斷朝老首長的身上落了下去,孫和林直直的盯著謝尚軒的手法!
「梅花烙!」孫和林眼中露出了震驚之色,銀針在謝尚軒指尖來回穿梭,一針接一針,宛若梅花烙印!
「這是什麼針法?」孫和林忍不住開口詢問,這十九針落下,他發現老首長的呼吸竟然就變得均勻了一些!
「傳承秦醫劉明,護心之術,是以取名九天護心!」謝尚軒平靜的看著老首長:「十九針護心脈,九日九夜擋閻王!」
「有這十九針,老首長在九天之內都不會有事!」謝尚軒看著那十九針:「但要是有一針鬆動,就會斃命!」
「秦醫?」孫和林看著謝尚軒,眼中有著震撼:「你得到的,竟然是古老秦醫的傳承?」
謝尚軒沒有說話,然後看著那昏迷的老首長:「孫神醫,下面就要靠你了,八渡推拿你總應該會吧?」
孫和林點了點頭:「八仙過海留仙氣,推骨活血散病衣,宮廷御醫陳亭所創,從八仙過海的故事得到的啟發!」
謝尚軒點了點頭:「等一下,就勞煩孫神醫為老首長以八渡推拿法來推拿,我來治療!」
「好!」孫和林沒有反對,謝尚軒看到這一幕,心中暗暗道:「難道,跟他真的沒有關係?」
「謝神醫,東西都準備齊了!」不到一個小時,所以的東西都準備完畢,謝尚軒朝胡將軍點了點頭,兩人心照不宣!
「把布條拉起來,圍住四周!」謝尚軒朝胡將軍輕聲開口,胡將軍立刻就找來八個人,圍在四周,拿著布條!
「太國之中,有一種邪術,名為降頭!」謝尚軒看著老首長緩緩開口:「我華夏之前一個偉大歌星就是因為這個去世的!」
「而降頭千百,各有不同,之前那歌星去世時,所中的名為吞氣降,是以當時她去世的時候,被診斷成了哮喘!」
「而老首長現在這種,名為蝕心降,所以看起來是心氣衰弱,自然老死的狀態!」
謝尚軒的一番話讓孫和林和謝君天等人都是一震,眼中露出了震驚之色,真的有降頭一說嗎?
謝尚軒平靜道:「降頭的說法,還要流傳到我華夏的苗族,傳聞太國降頭師就是跟苗族的蠱師拜師學藝而學會的一種!」
謝尚軒嘆了口氣:「華夏文明,到了海外都會變成神聖之術,而我們自己卻是遺失了自己的傳承,如同中醫!」
謝尚軒一揚手,拿起一旁的一把手術刀:「手術一道,源於扁鵲開顱,西醫何嘗不是傳承中醫?」
他一劃,老首長的胸前衣衫就被劃開:「蝕心降頭,降頭通過口腔而入,老首長應該是吃了某些東西才會如此!」
「降頭從口入,經過血管,然後進入心臟,從心臟分散,一分為五,直接分別進入五臟,老首長體內,有五個子體降頭!」
「這些降頭猶如南疆蠱蟲,一隻不死,就會無限繁衍,所以要拔除的話,就要連根拔起!」
「嗤!」胸前劃開一道口子,鮮血湧出:「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