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老,這次辛苦你了!」而在杭市冥城葯業樓下,始作俑者的謝尚軒看著逐漸減少的人群,也是鬆了口氣!
「如果不是你發現的早,這受害的孩子不知道還要多多少啊!」祁山嶽輕聲嘆息,這些孩子,幸好都副作用不大!
「這都是甄家醫館造的孽!」謝尚軒搖了搖頭,看著人群:「我們這裡發現的就有這麼多,也不知道沒發現的還有多少!」
「還有那上江,華夏各地,都在甄家醫館拿過葯的孩子,又是有多少!」謝尚軒的嘆息,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
「所以,為了拯救這些可憐的孩子,我決定去研究一種新葯,岳老,有沒有興趣一起去?」
祁山嶽一震,看著謝尚軒,眼中露出驚訝:「新葯?你是說,治療這些後遺症的新葯嗎?」
謝尚軒點了點頭:「不止是治療這些後遺症,我之前給岳老看的藥方,岳老也跟我一起研究過!」
祁山嶽點頭:「我也正奇怪,為什麼甄家醫館上的新葯跟你的藥方那麼接近,你的藥方,確定不會有這些副作用嗎?」
謝尚軒搖了搖頭:「岳老跟我一起試驗過,而且我跟他們不一樣,我去化驗,葯管局檢測,專利全部都申請了!」
「我的藥方,不止可以沒有副作用的治療鼻炎和扁桃體發炎,而且還可以直接消除他們現在的副作用!」
「什麼?」祁山嶽一驚,謝尚軒笑道:「岳老,不信的話,你隨我一起去看看就知道了!」
「走!」祁山嶽點了點頭,然後謝尚軒就帶著祁山嶽吵冥城葯業裡面走了進去,他們直接就朝生產部走去!
「岳老,上次你走的急,有個地方你沒去看過,今天我就帶你去看看!」謝尚軒帶著祁山嶽走進了那專用電梯!
「這裡是?」他們來到了那秘密製藥的地方,謝尚軒笑道:「這才是冥城葯業真正的核心秘密!」
「岳老,你看看這是藥方!」謝尚軒從電腦里調出了藥方:「三個部分,一人完成一部分,誰也看不到誰!」
祁山嶽看著那張藥方,正是之前謝尚軒給他看過的,治療鼻炎和扁桃體發炎的藥方!
祁山嶽一怔,謝尚軒神秘笑道:「這,只是普通的兩種葯而已,而還有一種特殊的葯,也在研製之中!」
祁山嶽心中驚嘆,謝尚軒手中的古藥方是真多啊:「只怕是馬王堆漢墓出土的那些藥方,都沒有你的實用啊!」
謝尚軒搖了搖頭:「那倒未必的,古之藥方,保存極難,就算流傳下來,也是損壞幾分,中藥煉丹,可不能有差別!」
「但凡有一些不同,都是會產生極大的藥理!」謝尚軒平靜的看著監控裡面的製藥部門:「岳老,知道金頁嗎?」
「先秦有術,鍊氣長生,金頁有方,百病全消,壽與天齊,不死不老!」謝尚軒輕聲嘆道:「這就是先秦鍊氣士!」
「他們追尋天道,求長生不老之術,以補氣丹藥為長生不老仙丹,氣足而容顏難衰,金頁藥方一十三!」
「十三種葯,都跟美容駐顏有關,而其中有一種葯,卻是治病救人的,在古時候,稱之為肺癆,在現在叫肺癌!」
「你說什麼?」祁山嶽震驚的看著謝尚軒,謝尚軒平靜道:「之前我去下墓,在墓中有一秦宮,秦宮藏一黃布!」
「黃布上所記載,便是金頁十三方,而其中的那一方,如今就在製作之中,可治肺癌!」
祁山嶽瞪大了眼睛,心神震動,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他太明白這意味著什麼了,治療癌症的藥物!
謝尚軒眯著眼睛,他笑吟吟道:「您說,如果我的新葯和這治療肺癌的葯一起出來,加上金頁十三方的話!」
謝尚軒笑的像個狐狸:「那甄家,還死不死?甄有道,或者甄九脈,還有沒有臉活著?」
祁山嶽一震,這一手反殺,堪稱完美布局,他看著謝尚軒,忽然明白了什麼,不由苦澀一笑!
祁山嶽嘆了口氣:「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我自問應該沒有露出什麼破綻才對,而且我跟他們,都走的不近!」
「目的性!」謝尚軒搖了搖頭:「你似乎忘了一件事,秦四方也好,黃海天也罷,或者是那沐成風!」
「他們接近我,或是為了中藥公司,或是為了置我於死地,而你接近我,卻沒有絲毫目的性!」
「你不學針灸,應該是怕我會因此而疏遠你,你不做生意,只做中醫,那麼你接近我是什麼目地?」
「交朋友的話,你做的有些太過了,不求目地的幫我這,幫我那,總不是看我順眼吧?」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而且上一次我邀你來驗證藥方,然後甄家就得到了我的藥方,這未免,太巧合了些!」
「甄有道太著急了,以至於把你間接的供了出來,我知道沐成風他們背後還有一個人,在幫陳子楓做事!」
「陳子楓是幕後主使,你才是那個管家,而沐成風也好,黃海天也罷,都只是卻棋子而已,對嗎?」
祁山嶽沉默,謝尚軒眼中帶著笑意:「岳老,你如果不是太心急,偷了藥方又改藥方的話,我或許還不會有所察覺!」
祁山嶽苦笑:「我如果不改的話,甄家根本就沒有時間,也沒有機會去改良你的藥方!」
謝尚軒搖了搖頭:「這也導致了你的直接暴露,岳老,但凡做過,皆會留下痕迹,何況是這到處都是監控的地方!」
謝尚軒一按電腦,一個畫面出現了,正是祁山嶽修改藥方的畫面,他淡笑道:「這,是最直接的證據!」
「所以你才會拉著我,一起揭開甄家新葯的副作用,目的就是為了拉我下水,好讓他們都看到,我跟你是一夥的!」
「不僅如此!」謝尚軒微微一笑:「陳子楓看到了,肯定會以為你已經是我的人,背叛了他,你了解陳子楓的!」
「我只是,在你們的布局裡面,為你和他布了個局中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