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紫玉心包廂之中,那躍少憤怒的掛掉了電話,把手機狠狠往地上一摔!
他給自己家裡的長輩打電話,誰知道家中長輩竟然說:「在杭市那個小地方都能栽跟頭的話,那你就受著!」
看來他們是不會管自己了,躍少臉色鐵青,一旁的周青遲疑道:「躍少,要不我給我表妹打個電話?」
「她好歹也是這天外天的股東,南哥他們應該會給她一個面子的吧!」看到躍少朝他看了過來,周青連忙開口!
「也好!」躍少點了點頭,看著周青:「這次如果能夠出去,我不會忘了你的,還有那個小子!」
「我這就去打電話!」周青頓時眉開眼笑,躲在了一旁打了個電話!
南哥看著這一幕卻並沒有阻止,謝尚軒給他交代的事情只是不讓他們走出這裡,至於其他的,他一概不管!
周青掛了電話之後,走過來對那躍少諂媚笑道:「躍少放心,我表妹已經趕來了,最多半小時就能到!」
躍少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在另一旁,凌夢雪的眼中滿是怨恨:「哥,我咽不下這口氣,那個廢物,他竟然敢打我!」
「放心,等躍少離開了這裡,會讓那廢物知道厲害的!」凌正琦也是一臉憤怒,在他們看來,謝尚軒跟他們家的下人沒區別!
可現在,他竟然敢打凌夢雪,這是凌正琦也不允許的,他咬牙道:「我先給爸打個電話,把你的事情告訴他!」
南哥則是坐在一旁閉目養神,在杭市之中,還真沒有四爺懼怕的人,即便是杭市首富的薛家!
過了二十多分鐘之後,有一群人浩浩湯湯的朝紫玉心包廂疾步走了過來,包廂房門打開,一個小弟走了進來在南哥耳旁低語了兩句!
「沒事!」南哥點了點頭,而就在這時候,包廂門口響起一個清冷的聲音:「不知道我這表哥哪裡得罪了四爺啊?」
「表妹,我在這裡!」周青頓時大喜,連忙大喊了起來,南哥一瞪眼,周青連忙安靜了下來,但眼中還是有著喜色!
「周董!」南哥起身,一道人影從外面走了進來,齊肩短髮,化著精緻的淡妝,短袖T恤,休閑長褲,一雙運動鞋,正是周瑤!
周瑤看了南哥一眼,淡淡道:「原來是南哥,我倒是誰,這麼有膽色,竟然在這大白天的囚禁人!」
南哥淡淡笑道:「周董說笑了,是他們不願意離開這裡,可不是我囚禁了他們!」
南哥看了躍少他們一眼:「不信周董你問他們,畢竟誰也不知道,出了這個門,是不是能安全出這天外天的大門!」
「你威脅他們?」周瑤臉色一冷,南哥的話外之意已經不言而喻,如果他們敢離開這間屋子,那就沒法走出天外天!
「威脅他們的不是阿南,而是我!」一個淡淡的聲音響了起來,周瑤轉頭看了過去,謝尚軒,從外面走了進來!
「是你?」當看到謝尚軒的時候,周瑤臉色大變,她可是親眼看到謝尚軒那驅鬼一樣的本領的!
那種手段在她心裡留下了很大的印象,可是叫她都感到內心的恐懼,所以她對謝尚軒印象可是很深刻的!
謝尚軒眼中露出了一抹驚訝,看著周瑤疑惑道:「你認識我?你是誰?我怎麼沒見過你?」
周瑤指著人群之中的周青,看著謝尚軒開口道:「能不能看在我爺爺的面子上,讓我把他帶走?他是我表哥!」
「表妹,還有躍少!」周青則是連忙開口,周瑤怒聲喝道:「你給我閉嘴,不然我馬上就離開!」
「你爺爺?」謝尚軒更加不明所以了,周瑤警惕道:「清月灣,周氏莊園!」
「原來你是!」謝尚軒上下打量了周瑤一眼,這個小姑娘,竟然就是周老的孫女,只是這模樣,怎麼跟個假小子似的!
謝尚軒朝周青看了過去:「他給我老婆下了葯,葯是他弄來的,也是他下的,你一句話就讓我放過他嗎?」
周瑤一震,滿臉憤怒的看著周青:「你,你竟然是做這種下流齷齪的事情?」
周青唯唯諾諾,不敢再說話,周瑤深深的呼了口氣,朝謝尚軒一臉正色道:「就當是我欠你一個人情,如何?」
「你?」謝尚軒上下打量著周瑤,似笑非笑道:「我還真不知道你的人情能做什麼,你可以帶他走,但其他人,可不行!」
「這已經算是給你和周老最大的面子了!」謝尚軒的話讓周瑤鬆了口氣:「多謝,這恩情,我會記住!」
「可是躍少!」周青看著一旁臉色鐵青的躍少,周瑤怒聲道:「你要不想死,馬上就跟我離開!」
周青一震,看到周瑤的神色,似乎有點害怕謝尚軒,這是怎麼回事?這個謝尚軒究竟是有什麼能力?
周瑤沒給他多考慮的時間,就帶著周青離開了,謝尚軒一笑,在那躍少身旁坐了下來!
「我打過你一巴掌,所以我們不可能是朋友!」謝尚軒慢悠悠開口:「不如我們講和吧?就當我打你的事情沒發生過!」
「講和?」躍少一愣,一臉古怪的看著謝尚軒:「你願意講和?」
「那肯定的啊!」謝尚軒攤了攤手:「是我打了你,又不是你打了我,只要你願意,我們自然可以講和了!」
躍少眼眸一抹陰霾閃過,他點頭淡淡道:「可以,我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一旁的凌正業和凌夢雪都是一臉古怪的看著謝尚軒,這謝尚軒到底在搞什麼鬼?
就是南哥也不解了,這樣就講和?未免太兒戲了吧?這躍少日後肯定會報復的啊!
「好,既然這件事過去了,那我們來算算你給我老婆下藥,準備給我戴綠帽子這筆帳吧!」
「什麼?」躍少獃獃的看著謝尚軒,不是都講和了嗎?不是說這件事過去了嗎?
「我是說我打你一巴掌那件事過去了,我們講和了,可沒說這件事過去了,是個男人都知道,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過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