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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8 今日起舉兵討伐,綺羅祭祀

  1378今日起舉兵討伐,綺羅祭祀(求訂閱)

  旌旗飄搖,古戰船隆隆,一艘艘地破開時空通道,往正一盟的駐地邊境地盤趕去,討要說法。

  這股聲勢,無比的浩大,沿途所過的星系宇宙,都在跟著震蕩。

  無數的修行者和生靈,更是顫慄發抖,無比的驚懼膽寒,生怕被殃及池魚。

  蒼茫之中的各族各道統,同樣震顫,如今已是多事之秋,各方文明真界,已經將大部分的精力,放於警惕來犯的黑暗生靈之上。

  誰也沒想到,正一盟和伐天盟,會在這個時候選擇開戰。

  這必然會讓局勢更加的動蕩混亂,讓黑暗生靈有更多的可乘之機。

  伐天盟上下震怒,而正一盟此時同樣是驚怒交加,直言這是伐天盟的陰謀。

  正一盟為了天下蒼生考慮,從沒有想過派人刺殺伐天盟之主,以伐天盟之主的實力,偌大蒼茫,普天之下,誰又能刺殺得了他?

  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絕對是伐天盟的陰謀,只是為了對付正一盟而想出的蹩腳借口罷了。

  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正一盟的各方成員勢力,同樣無比震怒,認為這是伐天盟欺人太甚,過於囂張強勢,簡直不把他們放在眼中,這麽蹩腳的理由,也能找出來。

  伐天盟自然不會承認這樣的說法,當日在大殿之上,一輪煌煌大日升空,爆發出的恐怖能量,簡直能毀掉一方宇宙了。

  那一幕所有人都看見了,這不是蓄謀已久的刺殺嗎?

  伐天盟的各處地界宇宙中,越來越多的古戰船集結,有祖道境存在吹響號角,古老的螺音響起,像是祖仙在歸來,要召集曾經的英靈。

  大戰一觸即發,身為伐天盟之主的顧長歌,並未現身露面,也並未談及被「刺殺」一事。

  伐天盟的眾多高層,都算是默認了此事。

  數天之間,伐天盟各地厲兵秣馬、整裝待發,各處神山洞府間,也可見霞光沖霄,雲霧遮天,一處處小世界的門戶洞開,衝出大批的精銳。

  一時間,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陰冷潮濕,銘刻著大道陣紋的天牢中,陳儀等人幽幽轉醒。

  他們之中的不少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發生了什麽,腦袋還有些發懵做疼,一臉的茫然。

  倒是慧覺居士,一副獃滯的模樣,盯著眼前的這座天牢,宛如傻了一般。

  陳儀揉著發痛的眉心,打量著眼前的環境,地面上鋪著一層乾草,很是簡單。

  牢籠之外,有獄卒來來回回走過,偶爾會朝他們看向一眼,但眼神無比的冷漠,像是沒有情緒一樣。

  「為什麽會這樣,明明我們當時什麽都沒做。「「連伐天盟之主都沒見到。」

  「就這麽被當成刺客,被抓了進來。「

  陳儀白皙冷艷的臉上,也有些茫然和苦澀。

  本以為九九八十一難到頭了,可誰知在這最後,還有這麽一劫在等著他們。

  現在倒好,成了行刺伐天盟之主的刺客,不知道會被關押在這裡多少年,或許將再沒有再見天日的那天。

  他們心中的冤枉,連訴說的地方都沒有。

  現如今所有人身上的修為都被封住了,淪為了普通人,在伐天盟的地盤上越獄?這幾乎更不可能。

  天牢之中,暗無天地,沒有任何的能量和物質,伴隨著幽冷詭異的氣息,不斷滲透而來。

  遠處還有著一些修行者和生靈的慘叫和哀嚎傳來,令人毛骨悚然,彷佛有一雙雙癢人的眸子,在黑暗之中陰冷地盯著他們。

  陳儀等人,甚至能感受到天牢下方傳來的可怖響動。

  在他們的下面,還有更深的地層,那裡關押的存在,想必來歷更為恐怖。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就說來到伐天盟之後,怎麽會如此順利,原來是在這裡等著我們呢。」

  「外界想必已經亂成一鍋粥了,伐天盟絕對會藉機對正一盟出手的「可笑伐天盟狼子野心,正一盟竟然還心存幻想,想要和其和平共處,一同面對黑禍浩劫,此舉無異於與虎謀皮,最終會惹火上身,遭受反噬々。「

  一名白髮蒼蒼、披著星羅道袍的老者,嘆息說道,隨後找了點乾草,隨意鋪在地上,就在那裡假寐休息起來,看起來已經認命了。

  他來自正一盟的成員勢力,因為前路斷絕、時日無多的關係,被選中為使者,和陳儀等人,一起趕赴伐天盟。

  所以對於如今的局面,也已經看淡了。

  「難不成如今只能等死嗎?「旁邊的人很是絕望。

  陳儀一陣沉默。

  她抬起眸子,看著深邃漆黑的天牢,也只能無力地搖搖頭。

  會有人來救他們嗎?

  伐天盟大殿之中,楚恆、濁風邪、渾元鈞、景天元等諸多高層都齊聚在此,恭敬地聽候顧長歌的吩咐。

  凌玉靈一身白色長裙,裙袂飄飄,出塵聖潔。

  在她的身後,隨同顧長歌回到伐天盟的一眾禁區主宰,也都在此列。

  除此之外,還有這段時間依附歸順伐天盟的眾多強者,大殿之中,最弱的存在,都是渡過了五次天衰劫。

  在靠近殿外的地方,各族群道統的領袖、掌教人物,也都垂眉恭候立著,等著殿內的吩附號令。

  這股力量,強橫恐怖到令人心顫,輕易能橫掃一方沒有文明至寶坐鎮的至強真界。

  「盟主,正一盟挑釁在前,欺人太甚,不顧天下安危,在如此混亂動蕩、群敵環伺的局勢之下,依舊心懷不軌,實屬過分。「「我願帶領妖庭上下,前去討伐。「

  妖帝帝坤,面容憤怒,殺意騰騰,當著殿內眾人的面開口說道。

  顧長歌一身玄色長衣,袖口寬大,並未束髮,他背負著手,背對著所有人,聞言只是微微搖頭,並未回頭。

  「不妥,如果在這個時候起兵討伐,只會正中黑暗生靈的下懷,對整個蒼茫來講,也非什麽益事。「

  他的聲音,依舊不急不緩。

  慕扶光一直都是副看熱鬧的模樣,但聽到這話,還是忍不住嘴角直抽搐,這是打算唱白臉嗎?

  童仙等人則是眼觀鼻、鼻觀心,當做沒有聽到的樣子。

  伐天盟的一眾強者,卻似毫不意外,面容如常。

  帝坤更是上前一步,面容上的憤怒之意更濃,道,「盟主,在這個時候,若是繼續對正一盟仁慈,恐將引來更多的禍患。」

  「正一盟可不像盟主您這般,仁善聖明,匡扶正道,以天下蒼生為己任。」

  顧長歌依舊是在思忖的模樣,並不回應。

  濁風邪、渾元鈞等人,此刻也是對視一眼,然後上前請願道,「盟主,在這個時候,不可婦人之仁,還望您多以大局為重,可別忘了上一次希元盟約時所發生的事情。

  「這次正一盟派遣使者前來刺殺,便是前車之鑒,若非您手段通天,舉世無敵,恐怕還真會負傷。「

  「如今我伐天盟能不被黑暗生靈侵襲,局勢和平穩定,各族安寧生息,便是因為有您坐鎮。」

  「正一盟居心撥測,派道刺客刺殺您,您一旦負傷,那到時候伐天盟也就給了黑暗生靈可乘之機,此計實在是歹毒…

  這話讓一旁的凌玉靈,神情都有點微微的不自然了。

  而殿內的各族、各道統的領袖、堂教人物,面色也是一變。

  之前沒考慮到這一點,這麽一想,正一盟還真是居心撥測,手段歹毒,想著禍水東引。

  伐天盟能有如今的局勢,那可都是靠著盟主坐鎮,才讓黑暗生靈不敢來犯。

  「罷了,既然如此,那就如你等所言,伐天盟上下,奉我諭令,自今日起,起兵討伐正一盟,肅清正道,撥亂反正。」

  顧長歌此時似也陷入了思忖之中,隨後才微微搖了搖頭,平靜下令道。

  說罷,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大殿之中。

  而濁風邪、渾元鈞等人,也紛紛對視一眼,將顧長歌的諭令傳出。

  各族、各道統的掌教人物,隨之也離去,他們都早有準備,明白接下來整個蒼茫,將迎來恐怖的血雨腥風。

  在伐天盟各方地界宇宙,得到討伐正一盟諭令的同時。

  正一盟各方成員都在集結召回諸多強者,打算迎擊來犯的伐天盟。

  原本就動蕩不安的局勢,越發的混亂起來,尋常的修行者和生靈都不斷擔心惶恐。

  一搜艘的古戰船,在宇宙深處疾馳碾壓而過,開闢出時空通道,在蒼茫中橫渡。

  同一時間,在各處宇宙中,有修行者目睹黑暗生靈出現。

  無邊的黑霧飄蕩而來,像是自遙遠的彼岸瀰漫過來,比之前更為直接的方式,蠶食吞沒周遭的世界。

  因為伐天盟和正一盟間的對峙,黑暗生靈越發的肆無忌憚,甚至趁此機會,主動對著正一盟出手,新仇舊怨一起爆發。

  這段時間,正一盟組合成小隊聯盟,設下誘餌獵殺黑暗生靈,早已引得黑暗生靈不滿。

  在許多生靈和修行者看來,這更像是伐天盟和黑暗生靈聯手,一起對付正一盟。

  無邊的黑霧飄蕩蠶食而來,浩蕩遮天,潮水一樣的黑暗生靈,數都數不清,簡直像是蝗蟲過境一樣,快速沖向正一盟邊境的各處地界。

  這樣的景象太過於可怕了,黑霧拍擊,不斷起伏,遮敲宇宙,像是末世要來臨。

  正一盟第一時間召集諸多強者前往抗衡阻攔,在之前構築的堤壩城牆內,和黑暗生靈遙遙對峙,爆發驚世大戰。

  神光澎湃,各種古老的符文顯化,把宇宙時空都映照得一片璀璨。

  在城牆中盤坐的修行者們,不斷頌念古老的文字,眉心發光,神魂在燃燒,凝聚出浩瀚力量,鑄造成雄渾不朽的城牆,和天宇齊高,不斷阻絕黑暗生靈的來襲。

  短短數日,這裡爆發的大戰,難以想象,像是要被天地重開,混沌破滅,再塑洪荒一般。

  城牆的另一邊,無數的修行者和生靈衝來,祭出各種兵器道紋,奮死抵擋。

  絢爛的光芒,像是光霧那樣灑落,籠罩天上地下。

  而黑暗生靈悍不畏死,黑壓壓的一片,不斷衝擊過來,要撕毀這道防線。

  血與骨不斷地潑酒,在這片天地間如雨那般落下。

  遙遠的破碎宇宙中,大霧越發濃郁,有魔影般的恐怖身影,矗立在那裡,一尊又一尊,流露瀰漫出令天地失色、古今顫慄的氣息。

  他們在和正一盟的至強存在對峙,隔著遙遠的時空,氣機在蒼茫中碰撞。

  之前就已經被侵蝕吞沒的殘破宇宙,成為了黑暗生靈駐紮的巢穴

  ,黑霧衝天。

  那裡簡直像是一片陰森鬼蜮,充斥著各種詭異、混亂的氣息。

  而此時,一輛殷紅色的華貴輦車,四周垂著血紅色的帷幕和垂簾,正靜靜落在那片深邃黑暗的大霧之中,瀰漫著幽幽的血光,無比森冷。

  一尊魁梧高大的巨人,恭敬地跪在那裡,它的頭頓像是山嶺那般,而那輛華貴輦車就這麽平穩地落在上面。

  在輦車的周圍,還侍立著四名國色天香的妙齡女子,或是捧著金盤,或是拿著酒杯,或是承著靈果仙茶。

  而一名白衣麗人,靜靜地站在輦車身邊,眸子像是沒有情緒那般,如冰雪雕鑄而成。

  在輦車之中,隨著帷幕和垂簾被揭開,一隻欺霜賽雪、如蓮藕般雪白的玉手伸了出來,從一旁的金盤中,摘了一顆晶瑩剔透、繚繞著紫霧的葡萄,然後又慢悠悠地伸回去,送到嬌艷紅潤的小嘴中。

  當中的軟塌上,斜靠著一位風情萬種、無比慵懶的妙曼美婦人。

  她身披紅袍,雲髻霧鬟,小露香肩,凝白如雪的肌膚,令人晃眼,一顰一笑都有著無邊的魅惑,黯得天光失色。

  」·「這正一盟比我想象中的還要頑抗,只可惜都是徒勞無用之功「流雲,你說是嗎?「

  美婦人一邊吃著葡萄,一邊眯著眼睛,似笑非笑地問道。

  輦車內的侍女,用金盤將她吐出的葡萄皮給接過,瑩潤的葡萄皮上,縈繞著紫霧,有符文閃爍。

  對於外界而言,光是葡萄皮便是無法言喻的道果,蘊含諸多妙諦。

  「綺羅祭祀親自出手,正一盟這邊的防線必然潰散不敵,沒有抵禦的可能。」白衣麗人清冷著聲音回道。

  「區區正一盟,沒什麽好在意的,才成立(趙的好)短短數年,還妄圖抵抗我等,著實是可笑啊。「

  「不過,能在這短短數年間,就說動諸多文明國度,組成這偌大的正一盟,那背後之人,倒是有點能耐。」

  輦車中的儲懶身影,緩緩地坐起身來。

  在輦車的垂簾內,靠窗子的位置,掛著一個鳥籠,裡面有一隻翎羽鮮紅、流淌著曦光的金絲雀。

  她伸出白玉無瑕的手,逗弄著當中的金絲雀,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和誰說著什麽。

  而鳥籠中的金絲雀,那漂亮的眼晴里,流露出憤怒的情緒,不斷在裡面騰挪撲飛,想要躲避女子的手掌。

  它的翎羽上浮現一枚枚大道符文,周圍的時空都在跟著坍塌破碎。

  然而就是難以掙脫,更別說是逃出籠子了,只能絕望地任由女子的手指,逗弄在它的腦袋上。

  紅袍女子一手提著鳥籠,一手揭開帷幕,就這麽走出輦車,一剎那整片時空天地,似乎都寂靜了,跟著停滯。

  所有的黑暗生靈,都恭敬地垂首匍匐下來,哪怕是遠處那些瀰漫著恐怖氣息的存在,也是垂下了高傲的頭顱,不敢直視狀。

  無比無盡的黑霧,隨著紅袍女子的走出,都由起伏變得平靜下來,像是一片看不見邊際,沒有風浪的海洋。

  冷漠若冰雕的白衣麗人,也是垂手恭敬而立。

  唯有鳥籠之中那隻金絲雀,依舊在不斷地扑打著翅膀,試圖掙扎著飛出來。

  漂亮的眼眸里,滿是憤怒和不甘,哪怕受傷流血,也在衝擊著鳥籠。

  小傢伙,再這麽折騰下去,我可沒那麽多耐心陪你玩。"紅袍女子眯著眼晴笑著,眼角染著淡淡的緋色,看起來美的不可方物。

  白衣麗人秀美動人的腦袋,垂得更深。

  傳說中的龍雀,存在於古老神話中的生靈,在這位祭祀眼中,也只是籠中如金絲雀般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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