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塗的深一點+被丈母娘當場抓包
在宮御的認知里郁子川是個內斂沉穩的男人,完全和「臭流氓」這三個字沾不上邊。
他以前就想過,但凡郁子川流氓色痞點,他倆也不至於熬到現在才能在關係上有所突破。
可今天郁子川完全刷新他的認知。
宮御震驚地看著面前的男人,實在難以想象郁子川能說出「進去過」、「還想再進去」這種話。
「你……你.……」
宮御臉頰漲的通紅,好半天才憋出幾個字:「你不要臉!」
郁子川覺得,以前就是太要臉才和宮御做了二十幾年的朋友。
但凡以前主動一點、流氓一點,小青梅早就成他媳婦兒了。
要臉又不能要到媳婦兒,
所以,為什麼要臉呢?
郁子川挽起唇角,輕笑出聲。
那愉悅的笑聲將宮御的羞赧推至頂峰,他推著身前的男人,羞惱道:「你還笑!你很得意是不是?」
昨晚把他整的那麼慘,這狗男人還好意思笑出來?
呵!男人!
到底有沒有心啊?
「我笑是我真的很開心,我們終於不再是朋友了。」
郁子川揉了揉宮御的頭髮:「從現在開始,你屬於我了。」
「我還沒有答應和你交往。」
宮御揚起下顎,一臉傲嬌的說:「你以為發生關係就算是交往了,別做夢!你得好好追我,不然我分分鐘找別的男人。」
郁子川:「我不會給你找男人的機會。」
宮御臉上沒有表露出來,但心裡甜絲絲的。
「乖,趴我腿上,我給你塗藥。」
郁子川惦記著宮御身後的傷,想要儘快為他塗藥。
但宮御拽著褲子說什麼都不鬆手:「不用你給我塗藥,我自己可以塗。你出去,現在就出去!」
「醫生說葯要塗的深一些,你自己不好塗。」
郁子川溫聲哄著:「小御,把手拿開。」
塗的深一些.……深一些.……
宮御臉如火燒,
他實在沒辦法接受這種另類的塗藥方式。
塗外面還不行嗎?
還要弄進去!
那種地方怎麼塗的深一點?這要怎麼塗?
宮御在心底發出歇斯底里的吶喊,手忙腳亂推著身前的男人:「你走!快走!我就是傷口裂開、疼死、病死,我都不要塗藥!」
郁子川見他如此不配合,只能用強將他拉到身邊。
宮御手腕被握住,覺察到郁子川的意圖,他不停掙扎著:「郁子川,你給我放開!你今天要是敢給我塗藥,我就出去找男人。找一百個、一千個.……呀啊!你鬆手!」
郁子川原本想放手,但聽到宮御說要去找男人,他手指收緊,拉住宮御的手腕將他扯進懷裡。
有他在還敢去找男人,當他死了嗎?
郁子川沉著臉,目光游移在宮御弧度完美的腰腹上。
等小青梅傷好以後,絕對乾的他起不來床。
看他還敢不敢再想著出去找男人!
宮御剛退燒不久,渾身無力,抵不過郁子川的拉扯,跌進他的懷抱內。
郁子川順勢扣住他的腰,將他翻過來,手指扯開他的褲子。
感覺下面發涼,宮御踢著腿掙扎:「郁子川,你個大混蛋!」
「乖,先塗藥。塗過葯以後,隨便你打罵。」
郁子川聲音太溫柔,宮御只感覺心神都被攝住,他一下子沒了動靜。
直到身後傳來涼意裹挾著入侵感,他才猛地回過神。
這是什麼東西?
郁子川的手指嗎?
啊啊啊!
太羞恥了!
宮御像是被那根手指點住穴道,渾身都處在僵硬的狀態。
但他內心卻在咆哮:郁子川,大混蛋!
郁子川以為塗個葯很簡單,但他低估了宮御對他的影響力。
看到喜歡的人衣衫不整的趴在腿上,露出白皙緊緻的肌膚,還有讓他瘋狂的部位.……郁子川就感覺口乾舌燥,血液里像是有千百隻螞蟻在啃食著他的神經,讓他心癢難耐。
醫生說,每天塗藥三次。
今天只塗了一次他就受不了了,以後可怎麼辦?
郁子川強撐著為宮御塗過葯,迅速拉好褪到腿部的褲子。
他快速的鬆開懷裡仍舊僵硬著身體的小青梅,啞著嗓子說:「乖,你先休息。」
郁子川匆匆離開,鑽進浴室里。
浴室門關上后,宮御才逐漸緩過神。
他拉過被子蓋在臉上,把滾燙的臉頰全部埋起來。
郁子川摸了他那裡……
宮御羞的用手指扣著被角。
這讓他以後還怎麼面對郁子川?
宮御在被窩裡臉紅心跳,郁子川在浴室里自我解決。
他靠在牆上,口中喚著宮御的名字,弄得滿手粘膩。
郁子川站在盥洗池前沖洗著被弄髒的手指,他輕嘆出聲,
這種自我解決的日子究竟什麼時候才能過去?
郁子川等到身體里的火焰漸漸消退,這才從浴室里出來。
走進卧室,
郁子川看到床上有個小鼓包,宮御縮在被子里只露出毛茸茸的發頂。
小青梅這是害羞了!
宮御向來天不怕地不怕,被誰碰一下就會像炸毛的小貓咪反手一爪子撓過來。
現在想來,只有在他面前才會變乖。
郁子川眼眸里瀰漫出繾綣柔情,
他抬步走過去,掀開被子躺在床上。
宮御太害羞,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郁子川。
聽到有腳步聲傳來,他立刻閉上眼睛。
看不到身後的情況,但他感覺到床墊顫了顫,
下一秒,
他跌入到炙熱的懷抱之中,熟悉的清冽氣息隨之傳來。
宮御渾身又開始變得僵硬,
怎麼回事?
為什麼每次在郁子川面前他都會這樣手足無措?
「乖,還難受嗎?」
郁子川俯身過來,凝視著宮御雖然緊閉著但睫毛輕顫的眼睛:「難受給我說,我讓醫生再過來看看。」
「你趴著讓我上一次,你就知道難受不難受了!」
宮御氣哼哼的說:「技術那麼差,還好意思當1。我在上面絕對不會讓你發燒流血。」
郁子川:「我是第一次。」
宮御氣結:「難道我不是第一次?」
郁子川眼底劃過得意的笑:「我知道你和我都是第一次。」
宮御一怔,仔細回想……
第一次牽手、擁抱、接吻、上床竟然都是和郁子川。
狗男人這是早有預謀嗎?
宮御眼睛眯了眯,
虧他還覺得郁子川心眼實誠,沒想到是個腹黑墨鬥魚。
呵!臭男人!
郁子川感覺到他的氣惱,長臂環著他的腰,討好的說:「如果我技術很好,你放心嗎?那豈不是證明我身經百戰。」
宮御心想:那確實不放心。
但嘴上卻說:「郁影帝可不就是身經百戰,身邊情人無數。」
「你可真冤枉我了。」
郁子川喊冤:「我從始至終心裡就只有你一個人。」
宮御心裡像是塗了蜜一樣甜,傲嬌屬性卻又發作了:「我又沒有讓你只喜歡我一個人,你可以去喜歡別人。你去啊!」
「他們都不配我喜歡,我這輩子只喜歡你一個人。」
郁子川捧起宮御的臉,吻上他的唇。
他的吻很輕、很柔,如同春風拂過,帶著多情的溫柔。
宮御的心一下子就酥了,他軟倒在郁子川懷裡,任由他不斷加深這個吻。
兩人吻得難分難捨,
直到煞風景的門鈴聲響起,郁子川才意猶未盡的鬆開懷裡的小青梅。
宮御縮在被子里,抿了抿被吻到微微發麻的唇。
郁子川的氣息還殘留在唇上,又撩又甜。
難以想象,他和郁子川真的在一起了!
宮御沉浸在戀愛的喜悅之中,渾然不知母親大人已經帶著保鏢站在門外。
郁子川拉開門,看到謝雨霖的時候明顯一怔。
但他很快反應過來,挽起禮貌性的溫柔笑意:「伯母,您怎麼來了?」
謝雨霖打量著他,見他穿的是偏正裝的衣服,雖然沒穿外套,但襯衫袖子整齊的挽在手肘處,應該不是剛從床上起來。
「我來看看宮御。」
謝雨霖上前一步,踏入門內。
「子川怎麼在這兒?你們這些大明星平日里工作這麼忙,能抽出時間陪女朋友已經不容易了。不要冷落女朋友,把時間浪費在宮御這裡。」
謝雨霖話里的意思很明確,
讓郁子川有空歇著去,別來禍禍她兒子。
郁子川自然是聽懂了,但只當什麼都不懂。
他讓出路,請謝雨霖進門:「小御身體不舒服,我來看看他。」
「這孩子怎麼了?有病也不說給家裡打個電話。」
謝雨霖走進卧室,看到宮御窩在床上。
小臉慘白慘白的,一看就是身體不適。
謝雨霖是易孕體質,生了五個孩子,最疼的就是小兒子。
看到宮御這幅模樣,她揪心的難受:「小御,你這是怎麼了?前兩天還生龍活虎的能氣死人,今天可就窩床上了。來,媽媽看看!」
謝雨霖坐在床邊,打量著兒子:「這是發燒了嗎?」
「有點發燒。」
宮御眼神閃躲。
他可不敢說是被郁子川弄上的,否則母親大人絕對會發脾氣。
溫柔的女人發起脾氣來也是很嚇人的。
「最近天氣多變,一定要注意添加衣物。」
謝雨霖看到桌子上有緊急退燒藥,還有消炎藥和一盒藥膏。
她目光定格在藥膏上,疑惑的蹩起眉頭。
怎麼還有藥膏?難道宮御受傷了?
「小御,你傷哪兒了?」
謝雨霖將藥膏拿起來。
宮御一把搶過,塞進被子里:「媽,這就是普通的藥膏。」
只是瞥了一眼謝雨霖也看到藥膏的功效。
特別是使用部位,讓她腦子裡嗡嗡作響。
她震驚的看著兒子:「你……你們.……」
她好好的小兒子被人給禍禍了!
宮御臉頰漲的通紅,又是羞愧又是無措,他心虛的錯開視線,咬著下唇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郁子川走過來,用維護的姿態站在宮御身邊。
他直言不諱的說:「伯母,我和宮御在談戀愛。我們確實發生了親密關係,我把他弄傷了,他才會發燒。這事因我而起,我不會逃避責任。我是真心喜歡他,我想和他在一起。伯母,求您成全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