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你有孩子?
廉奕力氣很大,他扣著江安揚的肩膀,硬是將人推到在沙發內。
高大偉岸的身軀擠過去,死死壓住江安揚,不給他任何反抗的餘地。
江安揚比他低、比他瘦,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混蛋!你放開我!」
江安揚踢騰著腿,拚命掙扎著,可是沒用。
他無法撼動男人分毫。
廉奕單手扯開領帶,偏頭吻上他的唇。
這個吻又凶又急,如同撕咬。
江安揚疼得皺緊眉頭,還沒等這股疼痛得以緩解,他的衣服就被粗暴的扯開。
男人心底憋著的怒意,全然發泄在他身上。
撕拉!
布料被撕開,凌亂的掛在白皙的肩膀上。
廉奕呼吸紊亂,喉結滾動。
他對這個人有著很強烈的慾望,恨不得一口把他吞食入腹。
「廉奕,你給我住手。」
江安揚怒吼出聲,掙扎的更加用力。
可男人單手就將他兩隻腕子握在手裡,膝蓋抵開他的腿——
感覺到男人的火熱頂在大腿根,江安揚頭皮發麻。
他抖著唇,臉都嚇白了:「廉奕,我陪過很多男人,我有病。你要是不怕.……」
江安揚話還沒說完,廉奕已經扯開他的褲子。
扣子崩開,隱蔽的部位暴露在男人眼中,惹得身後傳來粗重的喘息聲。
廉奕就壓在江安揚後背上,炙熱的呼吸噴洒過來,燙的江安揚渾身顫抖。
他又羞又氣,抖著聲音吼:「我X你大爺,你今天敢碰我,我弄死你。」
可他的聲音抖得太厲害,沒有絲毫威震的意味,反而帶著別樣的感覺。
廉奕的呼吸更加粗重,喘息著說:「你不是出來賣的嗎?我給你錢,你就該陪我睡。」
「我特么陪你睡了兩年,你給我錢了嗎?」
江安揚眼尾憋得通紅,瞳孔里都散發著委屈。
分手兩年為什麼還要來傷害他?
當初廉奕對他有多好,現在那些好全部化作尖刺扎的他渾身疼。
「我昨天沒有給你錢?你還嫌少?」
廉奕單手按住江安揚的脖頸,將他死死按在沙發坐墊里:「你覺得,你值十萬塊一夜?」
嘲諷,尖利而傷人。
江安揚從來不知道,言語能這麼傷人。
曾經廉奕這張嘴說過太多甜言蜜語,讓他忘掉這個男人有多涼薄。
「我不值十萬塊錢,配不上廉總這種人物。嫖我多掉價,你去嫖別人啊!」
廉奕悶聲不語,但動作沒有絲毫停歇。
江安揚的衣服已經被他脫得差不多,凌亂的掛在身上。
他只是打開褲子,用力衝撞。
沒有任何準備的情事如同亂來,江安揚疼得渾身發抖,手指摳入沙發墊內,指節都泛著青白。
好疼!
比第一次還要疼。
江安揚死死咬著下唇,牙齒將唇咬出深坑。
他嘗到了血腥味。
眼淚順著眼角落下來,掉入棉質沙發點內,很快就消失不見。
眼淚沒了,但疼痛還在。
身後的男人如同野獸,不停的衝撞著。
他像是純粹在發泄怒意,沒有一絲溫柔可言。
江安揚感覺不到一絲快樂,他終於明白過來。
只有和愛的人做1愛才會有快樂的感覺。
他和廉奕早已沒有愛情,做再親密的事也不過是在相互折磨。
江安揚沒有喊叫,默默地承受著。
不知過了多久,身後的男人停止暴行。
身體疼痛到了極致,似乎已經感覺不到疼了。
可心口某個地方像是被挖去一塊,又疼有空。
廉奕發泄過後,怒意也隨之平息。
看到沙發處無聲無息的男人,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衝動是魔鬼,剛才的他就是魔鬼。
他傷害了江安揚!
「揚揚——」
廉奕探出手,想碰江安揚的身體。
但看到他身上斑駁的痕迹還有腿間的污濁,他像是被刺到一樣迅速縮回手。
他沒想這麼傷江安揚,剛才那一瞬間——
廉奕恨死自己了。
「揚揚,我.……」
江安揚冷笑著打斷他:「廉總,做完了?」
廉奕臉上火辣辣的,愧疚的要命。
江安揚費力的從沙發上爬起來,胡亂的裹住身體。
已經很狼狽了,他要維持住最後一絲尊嚴。
「廉總,把錢結一下。」
江安揚自嘲的笑了笑:「像我這種貨色,不值十萬一晚,那你看著給吧!」
「揚揚,我.……」
廉奕再也按捺不住,握住江安揚的手腕,將他擁入懷中。
「對不起!我剛才失控了。」
江安揚笑容更冷:「廉總,打感情牌是為了賴賬?」
廉奕滿腔的愧疚和心疼都梗在喉間,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江安揚就是有這種本事,能夠一句話就影響他的心情。
「擁抱也要收費。」
江安揚用很冷漠的語氣說:「一分鐘一百塊錢,廉總,你要抱多少錢的?」
「你真是……」
廉奕咬牙切齒,真恨不得把江安揚按在沙發上再收拾他一次。
可看到他身上的痕迹,終究沒捨得再碰他。
「你家裡有藥膏嗎?我給你塗點葯。」
廉奕心裡很愧疚,知道自己做的太過了。
江安揚細皮嫩肉,禁不起他這麼不管不顧的亂來。
「廉總,你這是付不起嫖資,打算打感情牌嗎?親兄弟還要明算賬,更何況現在咱倆這種關係,我可沒辦法給你打折免費。」
江安揚眼底是毫不掩飾的嘲諷,那隨意的姿態像是真的把廉奕當嫖客。
廉奕氣得渾身發抖,用力捏緊拳頭才沒讓自己當場發作。
剛才失控就把人給傷了,現在再失控江安揚恐怕幾天起不來床。
「我給你錢。」
廉奕道:「你過來,我看看你的傷。」
江安揚嗤笑出聲:「這算什麼?打一巴掌再賞一個甜棗?」
「你不是也打我了嗎?」
廉奕指著自己額頭上的紗布:「看看你做的好事。」
「我挺後悔。」
江安揚的話讓廉奕心頭一動。
他後悔了!
肯定是覺得不該掂煙灰缸行兇。
廉奕臉色有所緩和,可還沒等他情緒得以緩解,江安揚已冷笑道:「我真後悔昨天沒有砸死你!」
廉奕臉色僵住,咬牙道:「江安揚,你還想挨操?」
江安揚身體明顯一抖,下意識往沙發內縮。
他裹進身上的衣服,瞪著眼睛如同受驚的小獸:「你特么還敢碰我,我就閹了你。」
「不想挨操1你就給我老實點。」
廉奕拉住他的胳膊,將他按在腿上:「給我趴好,我看看你的傷。」
「廉奕,你特么就是個老變態。你行兇之後還要欣賞作案現場,你個老畜生,你不是人。」
江安揚破口大罵:「我詛咒你一輩子不舉。」
廉奕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抽出紙巾按過去——
「呀啊!」
江安揚尖叫出聲:「我X你大爺。」
「只是有點腫,沒有流血。」
廉奕納悶:「你這裡好像和以前.……」
「你特么有病啊!」
江安揚翻身從他腿上下來,一把將他推開。
瞥過頭,壓下眼底的慌亂。
自從他生過小寶之後,他的身體確實和以前不同。
被打斷之後,廉奕雖然嘴上沒說,但心裡卻很詫異。
熱戀的時候兩人做過很多次,廉奕對江安揚的身體很了解。
這次做完之後,他發現江安揚那個部位比以前更柔軟而且……更緊。
想到剛才發生的事,他呼吸變得粗重。
有些意猶未盡。
廉奕喉結滾動,盯著江安揚的目光變得炙熱。
感覺到有強烈的視線落在身上,江安揚渾身緊繃。
他回過頭,警惕地看著身邊的男人:「你、你還想幹什麼?」
「你這樣不禁操,我還能幹什麼?」
廉奕環視著房間:「你家浴室在哪裡?」
江安揚怒目:「你操完我不給錢,你還想讓我伺候你洗澡?」
「我伺候你洗澡。」
廉奕黑著臉,把他拽過來抱在懷裡。
「做完你還不快滾。」
江安揚盼著他趕緊離開,一眼都不想看到這個人。
做完就走和嫖客有什麼兩樣?
廉奕沉著臉,強硬的將江安揚抱進懷裡。
江安揚掙扎就是不讓他抱。
「老實點!不然我在浴室里操1你。」
廉奕話音落下的同時,懷裡突然安靜下來。
浴室里,廉奕拿過噴頭,打開熱水,放水出來給江安揚洗澡。
「廉總,你是沒錢付嫖資,打算給我洗澡抵債嗎?」
「怎麼家裡破產了?」
「呵,我就知道。靠坑蒙拐騙致富的奸商都沒有好下場。」
「廉總,你要是破產了,要不然也出來賣吧?我給你介紹客戶。憑藉著你這張小白臉,肯定能夠憑藉賣身發家致富。」
江安揚噁心廉奕上癮,恨不得把多年的怨氣都用惡語發泄出來。
「廉總,強1暴這種事做的多了,你也不怕爛屌。」
「我倒是忘了,廉總天打雷劈都不怕,還能害怕爛屌。」
正當江安揚說得起勁兒時,廉奕突然捏住他的下顎用力晃了晃:「你這張嘴真的很欠。後面那張嘴腫了,是不是想用上面這張嘴為我服務。」
江安揚一下子啞巴了,瞪著眼睛憤憤的看著他。
「不服氣?」
廉奕掀唇笑道:「還想再來一次?」
江安揚狠狠瞪了他一眼,把頭轉到旁邊,不和他對視。
看著他憋悶的小模樣廉奕心情莫名舒爽。
「沐浴露在哪裡?」
無人回應。
「不說話?還是想我用強讓你說?」
廉奕的威脅起到作用,江安揚抬手指了個方向。
沐浴就在置物架上。
廉奕彎腰去拿,看到架子上有幾隻小黃鴨,還有一個很小的呲水槍。
江安揚遲遲沒有聽到動靜,他轉身看過去,發現廉奕手裡拿著一隻小黃鴨。
他心頭一跳,頭皮發麻。
廉奕拿著小鴨子,抬眸看著他問:「你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