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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2合1】可你說的人話啊……

——  晉江首發——

  在霍蘅獻身公益,  離開京市的第二周,林春燕被一個曾經的朋友約著出去玩上幾把牌。

  臨出門前,林春燕望著鏡中的自己,  挑著細眉冷笑:「等阿蘅回來,你們家寶貝的霍乘星肯定能被阿蘅踩下去!」

  林春燕偷換孩子的事件,  由於榮天公司公關團隊的『插』手,將一小半戰火挪向了當初在村子里胡說的女人身上,畢竟那個女人在綜藝里有完整的視頻。

  而林春燕,  因著霍時景僅在微博上曝光了當天雷轟的音頻,  讓一些人並不曾了解林春燕長相。

  在林春燕看來,網友罵歸罵,  可他們日常辱罵的那些案件中的殺人犯、虐待狂,生活里真見到本人,  能有幾個認出來的網友?何況,  新聞會上,  自己全程佩戴口罩,  只一雙化妝化出來的微紅眼睛在外面,  別人更不認識了。

  在家躲了整整一周,林春燕自認單純出個門,  往麻將館一坐,  壓根算不上大事,也用不著和正在山區做公益的霍蘅說。

  但事實證明,  林春燕錯了,  錯得離譜。

  剛一出門,林春燕就發現小區里的大爺大媽,甚至小學生、高中生望來的目光都有些不對,裡面夾著嫌棄和鄙視,  其中正領著稚童的大人們,望見林春燕時簡直像見了瘟神一樣。

  林春燕再厚臉皮,似耍戲的猴子被人圍觀也覺得難堪,微彎的背脊僵直發硬,像有著黏膩的『液』體正自上往下流著,讓人極為不舒服。

  「真晦氣,大早上看到作孽的敗類。」一個銀髮老太太,一手拿著個廉價的扇子,一手牽著小孩兒,「囡囡,認準了,那個就剛剛小姐姐說的能抓人吃掉的怪物。」

  小孩兒往後躲了躲,把手上玩著的小破球往林春燕身上砸,一說話『奶』聲『奶』氣,「怪物!壞蛋!大壞蛋!」

  其他人見狀,也不由對林春燕指指點點,倘若林春燕細看,就能看見眾人手上竟然都有著一把廉價扇子和一份當地報紙,可林春燕顧不上再看,一張老臉紅的像豬肝,借著高衣領擋住臉,步履匆匆地往小區外跑,胸腔里的心臟砰砰砰直跳。

  止不住往耳朵里鑽的嘲笑和厭惡,讓林春燕不由想到二十幾年前,自己被一群人圍著扒衣服,被罵小三的場景。

  該死!

  全怪霍蘅!

  霍蘅不當演員,外人根本不認識自己!

  而現在全小區都認識自己了,往後在小區里,自己根本住不下去!

  而在林春燕罵罵咧咧地跑出小區,躲開眼帶鄙視的他人時,正坐在對面甜品店裡的霍乘星,輕笑著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重新低頭,拿著叉子一下一下極有耐心地分著服務員剛剛端上來的黑森林蛋糕。

  望著霍乘星不緊不慢的樣子,坐在對面的女人頗為坐立不安。

  下一刻,一個留著齊肩短髮,穿著洗舊了的藍白相間高中校服的女生跑來桌前,而在女生手裡,正拿著一沓廉價的扇子。

  從中年女人的角度,剛剛能看見扇子上印著幾行字以及報紙上某個人的正面相片,單單一眼,女人就認出來,那個人是自己早上約出去打牌的林春燕。

  至於報紙上的相片,她也記得,是林春燕當時中了彩票,被記者採訪中間志得意滿時拍下來的相片,而後放在了一個現在很少有年輕人看的報紙上。

  來的女生叫岳悅,正在上高三,今天正好放假。

  她估計跑太快,此刻喘地厲害,嗓子有說話太久帶出來的干啞,「老、老闆,整個小區里剛剛一共發出去一百八十九組扇子和報紙,等下我沿著路把剩下的一百來組全發了。」

  「喝口水。」霍乘星將手側的一杯檸檬水往前推了推,微偏頭看向岳悅,唇角帶著若有若無的弧度,「店裡免費供應的水,你不喝的話,估計就浪費了。」

  在猜到霍蘅來霍家的目的前,霍乘星就讓人製作了一批扇子,上面有圖有字,保准讓京市街頭巷尾的人都能記住林春燕。

  不讓你坐牢,也不能讓你在平時的日子裡舒坦了,其他人的確不能感同身受,可若他們家裡有孩子,自然需要防備一個曾經偷了別人家孩子的人。

  現在只算第一環,平時林春燕出入的地方霍乘星也不介意請幾個群眾演員,當著林春燕的面科普一下她做的事。

  聽見霍乘星的話,岳悅忙局促地端著桌上的檸檬水,噸噸噸喝下去,大半杯的水一個眨眼的功夫,已經被喝乾凈了,空著的玻璃杯落在桌上,杯底和桌面發出極清脆的一聲。

  霍乘星將準備的信封拿出來,推給岳悅,眉眼間笑盈盈地讓人不自覺輕鬆下來,「咱們兩個當初商量的數額,你現在清點一下?」

  岳悅雖然怕當著面清點有可能導致霍乘星不高興,但心中對金錢的渴望讓她死死壓住了那份擔憂,胡『亂』點點頭,忙拆開信封,背著甜品店裡的眾人,認真而仔細地清點。

  清點到一半,岳悅倏地睜大眼睛,回頭看著霍乘星,嗓音略澀,「裡面——」

  依照約定,自己發出去一組扇子報紙併科普一番林春燕做的事情,能得到20元,三百個扇子發完,剛剛6000元,可自己並沒有發完,而信封里,似乎已經裝了6000元。

  霍乘星一直看著岳悅,見狀,神情柔和,眼中帶著顯而易見的信任,「我相信你能說到做到,對嗎?」

  岳悅微怔后,眼眶突然有點熱,她重重一點頭,生怕晚答應下來讓霍乘星誤會,「能!我剛估算了一下,不出一個小時,我就能全部發出去。」

  在二人說話間,有服務員拿著一個圓圓的紙盒上前,「客人,您前面說外帶的水果蛋糕。」

  「謝謝。」霍乘星說完,並沒有讓服務員將盒子給自己,反而沖著岳悅努了努嘴,「你的蛋糕,快接下。」

  岳悅:???

  等岳悅回神時,很有眼力見的服務員早已將盒子上的帶子塞到了岳悅手裡,而岳悅也下意識地握住了帶子。

  岳悅看著手裡的蛋糕盒子,一時間有了想哭的衝動,她能碰上霍乘星,全因著正守在店外面望著玻璃櫃里的精緻甜品,心裡猶豫要不要買上一個小蛋糕帶回家讓妹妹高興一下,可『摸』著兜里的十幾元,讓岳悅難受又糾結。

  「給你買的來著,當做你一上午辛辛苦苦工作的額外禮物。」

  「謝、謝謝。」

  直到岳悅離開,再看不到人,坐在對面的女人收回目光,諂媚一笑,「您真善良。」

  聞言,霍乘星輕笑著搖了搖頭,並未作出解釋。

  她單單在岳悅身上看見曾經高中的自己而已,在自己生日那天,也很希望能有一塊蛋糕,可兜比臉乾淨,雖然當年的自己不曾吃上蛋糕,但能給岳悅買上一塊也不錯。

  女人見霍乘星不搭話,臉上也不尷尬,雙手在褲子上搓了搓,「您前面說讓我帶著林春燕去棋牌室——」

  「噓。」霍乘星豎著一根手指,抵在唇前,下一刻,她將手攤開伸向對面,眼中像有細碎的笑,也像天花板上吊燈的燈光晃在眼珠上,從而讓人生出了錯覺,嗓音全然不見先前的柔和,疏離漠然,「交出來。」

  簡簡單單三個人,讓對面的女人驚得差點跳起來,臉上的血『色』消失了,只能靠著不停的吞咽來緩解因緊張、心虛而乾澀的嗓子。

  女人來來回回吞咽了數下,顫著手從外衣口袋裡拿出錄音筆,甚至不敢對上霍乘星的眼睛,「我、我沒想拿著錄音幹什麼,就擔心您毀約。」

  在錄音筆到了霍乘星手裡的同時,孟際年的聲音也在霍乘星耳畔響了。

  【她身上再沒有其他正在錄音的電子設備,可以放心。】

  霍乘星把玩著手中的錄音筆,在腦海里同孟際年說了句謝謝,再抬眼看向女人時,正欲開口,女人包里的手機嗡嗡作響。

  「林、林春燕已經到了,在、在問我。」女人剛被霍乘星拆穿,正心虛著,一時間說話有些顛三倒四,「我、我等下怎麼說啊?」

  霍乘星慢條斯理地吃下自己剛分出來的一小塊黑森林,「不用接,等下你直接去。」

  「可林春燕是脾氣很大的一個人。」

  「你給她出錢讓她賭,她能再有脾氣?」霍乘星拆開牛皮紙袋,倒出裡面的第一個袋子,眼神示意女人將信封拿去,「裡面的錢一半給你當定金,一半給李春燕當賭資,你需要做的事情只有一個——」

  霍乘星頓了頓,倏然笑了,「在林春燕面前無比推崇網上說的霍蘅錦鯉命,至於其他事,按照先前說的內容做就行。」

  霍蘅借著自己的錦鯉命來讓林春燕中彩票賺錢,可誰喜歡仰人鼻息呢,尤其林春燕那樣的人,上次新聞會說中來的錢都被捐了,不管真捐假捐,現在都不應該出入棋牌室等賭博場所。

  一個自私、貪財的人,真不渴望自己也有錦鯉命?

  霍乘星想看一看,霍蘅的錦鯉命究竟能不能惠及周圍的人。

  女人聽著霍乘星的話,心裡一陣陣發冷,林春燕剛被小區里人排斥,心情正燥郁,正在最容易被煽風點火的階段。

  解決完最後一小塊黑森林蛋糕,霍乘星拿著紙巾擦了擦嘴,「至於剩下的報酬,等你做完事情,我們再談,當然,你也能拿著現在給你的一部分直接翹掉,但我覺得,你應該不至於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想到家裡不成器的兒子,再想到窗外林春燕住著的小區,貪婪和嫉妒終於讓女人下了決心,「您放心,我能完成您的全部要求,估『摸』著下個月就能成,您想要的照片我也一定給您拍的清清楚楚!」

  她們先去居民樓里的棋牌室,自然能拍照,等林春燕上癮了,自己再找機會引著她去別的地方。

  霍乘星不置可否,臉上帶著禮貌微笑,「合作愉快。」

  一個在媒體和公眾面前說認錯的人,不躲家裡不做公益,竟然整天打牌賭博,霍蘅拉回一分面子,她就讓林春燕憑藉一己之力給霍蘅毀去五分。

  ———

  上午見完兩個人,給林春燕未來的路添了點東西后,下午,霍乘星也得準備回劇組拍戲了,在車上時,一時間有些沉默。

  【乘星,你不高興了?】孟際年想了想,繼續問,【不然我在網路上改一改數據,讓林春燕儘快賠光、然後欠債?】

  霍乘星看著車窗外,輕聲說:「不用,林春燕已經暫時解決了。」

  在京市被人指點,鄙視,瞧不上再一心沉『迷』於賭博,霍乘星不信林春燕能不做點坑她本人坑霍蘅的事情。

  雖然霍蘅有錦鯉命,能一而再,再而三填補林春燕的虧空,但那樣,霍蘅最愛的名聲,估計再也回不來了。

  何況,錦鯉命能不能一直在霍蘅身上可不好說,一旦某條魚也出事了呢。

  回答完孟際年,霍乘星沒有再說話。

  其實不高興的真實原因,有些矯情。

  霍乘星在想,那個養了自己幾年,可能已經投胎的『奶』『奶』,會不會埋怨自己做的太絕。

  可霍乘星當不成聖母,也不相信能寫出帖子,陪著霍蘅演戲的林春燕有朝一日會悔改。

  估計霍家幾人也想不到,在他們想針對林春燕時,制止了他們的霍乘星,竟然早就有了準備,甚至在一周后,全部落實。

  另一側,某個棋牌室的門前,林春燕等到姍姍來遲的朋友,正要發火,只見朋友拿著數十張百元大鈔在她眼前晃了晃,「春燕,我知道你手頭不寬鬆,我借錢給你,咱倆一塊玩,你家阿蘅可天生的錦鯉命,你作為她親媽,肯定也不差。」

  林春燕一時被大鈔晃花了眼,忙收斂了臉上的怒火,熱情地攬住朋友的胳膊,「行,等玩上幾把,咱們再去買彩票,我能中一次,就能中第二次。」

  那個臭丫頭隨意看一眼就能看出哪個能中獎,自己也行!

  在小區里,在路上被指指點點的經歷,讓林春燕心裡壓著怒火,同時也想到了當時中獎的自己,面對記者們時的自豪和光鮮。

  林春燕對那樣的日子早已渴望,恨不得第二天就能再中個幾百萬,讓那些瞧不上自己的人,在陰暗角落裡羨慕!

  被林春燕挽著的女人嘿嘿笑了,看上去很贊同林春燕剛剛說的話。

  然而進門前,女人不著痕迹地動了動手機。

  ——

  下午兩點種。

  從甜品店離開后,霍乘星早早來到了劇組,想著化完妝再背一背台詞,可不等霍乘星叫化妝師,就發現劇組裡的大家,全都抓耳撓腮地圍著一隻大金『毛』。

  大金『毛』趴在地上,無論主人怎麼拉繩子都不挪位置,懶嘰嘰地耷拉著臉,『毛』的顏『色』看著都黯淡了幾分。

  霍乘星圍觀看著了幾眼,覺得大金『毛』渾身都洋溢著一種獨特的氣質。

  「頹。」

  跟組的編劇由依見到霍乘星,招了招手,等人來到面前,小聲解釋著,「乘星,你來啦,王子突然鬧彆扭了,喻藍怎麼哄都無濟於事。」

  不光喻藍,劇組裡的其他人,有的端狗糧,有的拿球球,有的——

  霍乘星偏頭看向拿著手機的高導,他的手機正播放著一首魔『性』bgm,持續不停地環繞在整個劇組。

  「跟我一起嗨嗨嗨!」

  「我要讓你嗨嗨嗨!」

  「……」

  霍乘星重新將目光落在中間的王子身上,某種程度上講,王子現在也真的有體驗到一位狗王子能有的待遇。

  但那首讓人嗨嗨嗨的魔『性』歌,真不會讓王子的抑鬱加重嗎?

  高導可能某一刻和霍乘星來了個心有靈犀,在循環播放了三次,在察覺出自己最喜歡的bgm並不能讓王子愉悅后,嘆著氣關上了音樂。

  「王子啊,你不懂欣賞。」

  全劇組:……

  除了你,誰懂啊!

  作為主人,喻藍簡直心急如焚,奈何她不管做什麼,王子都趴著不動。

  喻藍一抬眼,見到霍乘星,心中愧疚,苦笑著抱歉,「乘星,對不住,本來想著王子被我養了三年能比高導找來的狗聽話,沒想到反而耽誤了大傢伙進度。」

  「前幾天訓練都很配合,也不明白怎麼臨上陣就掉鏈子了。」

  在劇情中,霍乘星飾演的女二號季厘和男主的認識其實有些老套,全因著季厘養的金『毛』一個惡作劇,撲倒了談判失敗而失意的男主,等季厘上來道歉時,恰恰看見男主文件袋裡散落出來的策劃書。

  當時季厘心中只有兩個想法:一是男人的臉,自己喜歡的品類,能弄到手就好了,二是寫計劃書的人,或許能解自己面對董事局時的燃眉之急。

  當聽見男主親口承認策劃書是他寫的時候,季厘對男主愈發勢在必得。

  喻藍真心愧疚,畢竟王子被訓練了一周,倘若王子不配合,再去找個狗來,又得拖半個月,她倒不在意,畢竟未來兩個月都沒有行程,可霍乘星需要準備進組電影《鶴唳》,喻藍主要怕耽誤了霍乘星的行程。

  「啊,沒事。」霍乘星覺得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在她看來,自己上次喝了喻藍請的『奶』茶,也應該把喻藍拉到自己的朋友陣營,無緣無故沒必要抱怨朋友。

  霍乘星說完,在王子的面前蹲下,大金『毛』無精打采怪可憐的一隻狗狗,須臾,偏頭看著同樣蹲下來的喻藍,「王子有沒有可能身體不舒服?帶著去寵物醫院看一看?」

  「因為這幾天來劇組,我前段日子剛帶它去寵物醫院檢查了,各項很健康,而且,王子不舒服一般都咬我褲腳。」

  趴在地上的王子,睜著那雙濕漉漉的眼睛,瞅著自己面前的主人和陌生人,兩隻前爪搭在鼻子上,哼哼哼了幾句。

  霍乘星看向喻藍,眼中流『露』出明顯的詢問。

  喻藍:???

  喻藍面『色』複雜,艱難回問:「你覺得我應該能聽懂它的哼哼哼?」

  「看來你沒聽懂。」雖然霍乘星沒養過寵物,但是平時經常刷各種寵物視頻,ipanda熊貓頻道的常年釘子戶,一心相信主人和寵物都有著獨屬於他們的悄悄話。

  喻藍:……

  對不住,讓你失望了哈。

  【它在說喻藍說話不算數。】

  「你能聽懂?」霍乘星再次看向垂頭耷腦的王子,在腦海里詢問,「孟際年,你們系統,竟然有培訓動物語言?」

  【唔。】

  孟際年似乎在組織措辭,沉默片刻回答:【因為有的宿主並非能在自己的身體里重生或者得到當前世界的劇情,他們往往死後在其他生物上蘇醒,可能是人,可能是動物也可能是植物,所以為了協助宿主,讓他們融入自己的新族群,系統自帶的程序中有很全面的語言系統。】

  「謝謝你。」

  霍乘星沒頭沒尾的一句謝謝,讓孟際年有些懵,【謝什麼?】

  聞言,霍乘星語氣沉重,「當初我在綜藝上殺魚時,謝謝你沒有幫著翻譯草魚們的話,一旦翻譯了,我估計一輩子都不敢吃魚了。」

  【……】

  霍乘星和孟際年簡單的交流了幾句后,朝著王子伸出了手,「王子,先聽話,等你做完前面學的動作,我就帶你出去見小公主,答應的話,你和我握三次手。」

  其他人聽見霍乘星的話,一個個都笑了,包括主人喻藍,本來他們想著霍乘星蹲下來看了半天,能有啥法子,結果來了個簡單粗暴的語言交流。

  王子再叫王子,也是狗啊,大人和小孩子說話,小孩子都不一定能明白,何況狗呢。

  高導搖著頭,跨步上前蹲下來,朝著王子伸出他胖生生的手,「喻藍家的王子啊,它別的不會,但握手很會,它聽不懂你前面的話,同樣能和你握手。」

  說完,高導看著王子直笑,「王子,看在叔叔給你放音樂的份上,來和叔叔握個手。」

  霍乘星不甘示弱,仗著有孟際年當語言翻譯機,繼續給王子做工作,「王子,快把他的手推開,不然他往後天天給你放剛才的音樂,你喜歡的小公主就不理你了。」

  「推完他,再來和我握三次手。」

  一句話,全劇組笑聲不止,氣氛相當歡快。

  喻藍作為主人,最有發言權,「乘星,王子能握手,但你讓它推開高導,再和你握手也難為它了,何況讓它握三次,我沒教它數——」

  話音未曾落下,喻藍的下半句頓時消散在唇齒前,她不可置信地看著趴在地上的王子。

  一下午都懶搭搭的王子,竟然真伸出前爪,不容分說地將高導的胖手推開了,甚至偏了偏腦袋,顯得很嫌棄的樣子,緊接著,那隻推完高導的爪子剛想和霍乘星握手,卻在空中頓了頓。

  而後,王子將自己的爪子在地上蹭蹭,彷彿想擦乾淨。

  高導:……

  你還挺講究???

  蹭完爪子,王子在主人喻藍和其他人獃滯的目光中,伸著前爪,和霍乘星握了一次、兩次、三次手。

  霍乘星欣慰地『揉』了『揉』王子的腦袋,「真聰明,三次剛剛好。」

  全劇組:?

  卧了個槽???

  他們親眼看見一個人無障礙和狗交流?可那人說的人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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