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為了部落!
夕陽升起。
慕容木從溫暖的床上爬了起來,舒服地伸了個攔腰,然後下意識低下頭去。
熟悉的粗木棒擦著自己的頭髮揮了過去,在旁邊堅硬獸皮編製而成的帳篷上砸出個大洞。
還是剛來黑棘部落時遇到的那個女人,這已經是來這裡的四天里,她對自己的第四十七次襲擊了,要不是肚子里的傢伙給了自己無敵的身體素質,自己的腦殼早就被這個女人敲碎了。
搶過木棒,控制好力道一棍子把這個女人,拍了拍手就出去洗漱了。
慕容木剛來部落那一天就見了他們的族長,是一個強壯但是慈眉善目的老婆婆。了解了慕容木的情況后,答應畫個簡略地圖和製作一個指引針給他,但時間需要一個星期。
在這個叫莎莎的女人力薦之下,慕容木順理成章地住在了她的家裡,然後就是沒日沒夜,不講武德地偷襲。
值得一提的是黑棘部落只有女人才有名字,像慕容木一開始遇到的那三個憨憨,別人就會以莎莎老公稱呼。並且男人在這裡按照規矩是不是上桌吃飯的。
徹徹底底的女權部落啊。慕容木心中感慨,頗有種想豎起男權旗幟,帶領這裡的男性同胞,為了自己的合法權利站起來勇敢抗爭的衝動。
但是,誰讓自己是外人呢?在這安安靜靜白吃七天,拿上東西就走人,也挺好。
餐桌上擺著兩盤不知道什麼植物炒成的菜,一大盆煮熟的肉,這就是他們的早餐。
莎莎的三個老公在木製托盤裡舀了幾塊肉,就樂呵呵地蹲在餐桌旁開吃了,看的慕容木直搖頭。
「你們作為男人的尊嚴呢?好好的三個大老爺們居然居然被一個女人制的服服帖帖的。」,慕容木呵斥道。
大老公撓了撓頭,一臉的迷惑:「聽老婆話,這不是黑棘部落一直的傳統嘛?」
慕容木一聲嘆息,果然不同社會制度下,思想是無法相同的。給自己盛了幾塊肉坐在桌子旁大喇喇的吃了起來。
兩塊肉下肚,慕容木實在是受不了蹲在自己腳下那三個男人的目光了,拿起木盤和他們蹲在了一起。
得,就當入鄉隨俗了。然後就愉快地吃了起來。
四人吃的差不多了,莎莎那個女人才扶著門框,揉著腦袋站了起來,眼睛還是直勾勾地看著慕容木。
眼神中沒有絲毫怨念,而是一種看自己心愛之物的目光。
慕容木被看實在受不了,逃也似的出了門。
走到大道上,周圍黑棘部落的女人都朝他看了過來,不過好在沒有像莎莎那樣直接動手的。
荊棘部落的男人五官雖然不醜,但皮膚偏黑且粗糙,跟慕容木比起來還是差距不小的。在這些荊棘部落的女人眼裡,他就是西施貂蟬之列。
「敵襲!是其他部落的人,姐妹們都拿起武器,保護好自己的男人。」
刺耳的號角聲響起,一個個身高兩米,身體強壯的女人穿戴好裝備,表情堅毅,朝著遠處的敵人衝去。
我擦,這是什麼情況?慕容木懵了。看著不遠處廝殺在一起的女人們,不知道該幫誰,因為看裝扮都是黑棘部落的。
莎莎姍姍地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把慕容木推進了屋子。
「你一個男人家,趕快回屋子躲起來,保護部落是女人的責任。」說完莎莎義無反顧地沖了上去。
戰鬥持續了一個小時,在撤退的號角聲中,那些敵人如洪水一般飛速撤去了。
部落的女人門,舉起武器大聲呼喊,宣誓著他們的勝利。
「為了部落!」
歡呼聲響徹雲霄。
莎莎的屋子裡,他的三個老公一個幫她擦拭著傷口,一個幫她洗著腳,還有個幫她捶背。
這待遇,絕了!
慕容木站在一旁一臉糾結地看著這個女人。自己剛剛居然被一個自己一棍子就能撂倒的女人保護了。
這感覺怎麼說呢?還挺爽。
「你們不是一個部落的嗎?為什麼要相互殘殺?」
莎莎揮了揮手,示意三人先停下來,這才娓娓道來。
「荊棘部落在這塊區域有很多個,都是按照血緣關係組成的。不同部落間因為食物,男人的問題經常會爆發這種小規模戰爭。」
果然原因還是因為食物和女……咳咳,男人。慕容木低頭抿著嘴思索了起來。
俗話說的好,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慕容木還是想著能為他們辦點事的。
當然,獻出自己純潔肉體這種事情除外!
想到這個部落率真的戀愛方式,慕容木就感覺自己後腦勺疼,估摸著是被莎莎這個女人敲出後遺症了。
心有餘悸的摸了摸自己被偷襲了不知道後腦勺,慕容木走到莎莎面前,直勾勾地盯著她。
莎莎豪爽地笑了起來:「怎麼,你準備從了我了?那我可以把正房的位置讓給你。」
蹲在地上給她搓腳的大老公一臉的幽怨,一副被拋棄的小娘子模樣。
慕容木忍住了一口唾沫吐這不要臉女人臉上的衝動,深吸了口氣:「我決定出訪其他荊棘部落,幫你們化解矛盾。」
砰。
脆弱的餐桌,還是沒能扛住莎莎這個有暴力傾向女人的一掌,伴隨著刺耳的摩擦聲散落了一地。
「我不同意,你一個弱男子,去那些滿是貪色女人的部落,知道會有多麼悲慘的後果嗎?」
有個屁悲慘!那是所有男人的夢想好吧,如果讓圍牆外面的那些男人知道有你們這個地方,拼給你死我活都要擠進來。
似乎感覺到慕容木思想越來越不純潔起來,肚子里這個小傢伙直撲騰,帶著慕容木的身子也晃晃悠悠的。
「你現在不能幹那些事情,陽氣外泄你積攢的能量也跟著流過去了,做一次,我要晚出來一個月。」
好傢夥,還有這種事?慕容木趕緊心裡默念了一遍大悲咒,讓自己蕩漾的內心平靜了下來。
女人只會是我成功路上的絆腳石,只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
「在圍牆外的世界,男女是平等的,並沒有貴賤之分。你實力遠不如我,沒資格管我的事。」慕容木背負雙手,表情嚴肅,一雙眼睛頗具威嚴的看著莎莎。
一種從前從沒有過的感覺,在莎莎心裡浮現,在她波瀾不驚的心裡濺起了一層又一層漣漪。
微微紅暈早就攀上了他的雙頰,但被她小麥般的膚色很好的隱下去了。
「你要去,也行,但是我必須陪你一起去。」莎莎站起,拉著慕容木的胳膊就朝族長的石屋走。
你說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嗎?認真聽我說話啊!慕容木再次被莎莎這個倔強的女人打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