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她是不是唯獨少了一根情根
難道就是為了讓自己動情變成火燒雞啊!
「阿司,今晚為啥還要留在老頭家?」。
聽見她的問題,墨龍司只覺的苦笑,小妖女除了不懂他,腦子比誰都聰明。
「救人。」
救人?
秦歌一怔,清亮的眼珠子咕嚕的轉了幾圈,須臾,她精光一閃回落 ,似乎是明白了。
「這麼說,明日我們就能看一出好戲嘍?」。
墨龍司眸子斜了斜,餘光瞥見了一抹幸災樂禍的賊笑。
迴轉眸色,嘴角輕蔑揚起。
歌兒,你什麼都懂,就是不懂本少司的心。
你是不是唯獨少了一根情根。
這會他怎麼也不會想到,今日自己的判斷是對的。
早在秦歌被觀音主抹去記憶的時候,就已經把她的情根抽了出來。
外面鄉村夜色蟲蛐叫聲多,伴隨著他們如同音符般兩人很快就睡著了。
一夜好眠! ……
翌日
天邊亮起,一抹微亮的餘光透過窗戶直接射到秦歌臉上。
她緩緩張開眼睛,初醒的嬌弱讓他眯了眯眼,揉了幾下眼珠子,這才睜開,一眼撇過皺了下眉頭。
小白臉起的挺早啊!
下了土炕,她站直身子伸了伸懶腰,這會精氣神也多了不少。
門前右腿剛探出去,腦子裡一閃而過一張老婆子臉,頓時有抽了回來,眼珠子有轉了轉,小心翼翼的探出頭看了下周圍。
正堂空蕩蕩的,妖尊大人這才放下心。
她小虛了聲。
她堂堂妖尊怎麼變得如此膽小,居然懼怕一個人間老太婆。
真是可笑。
想然妖尊這心裡也不免起了一抹瞧不起自個的心思。
寬了心,她這才走出來,走到門框前,正看見墨龍司和老頭在旁邊的廚房倒是東西。
還能聽見墨龍司向老頭討要茶水葉。
聽著,秦歌的心裡突然高興起來。
原來小白臉還記得自己的話呢?
心下高興,就想著出去,正當她腳步邁向門框時,肩膀被拍了下。
她沒多想,下意識的回頭。
然後她就……
身子僵住了,眼珠子沒有情緒的眨呀眨,直到老太婆張著大口露出一排大木呲白牙,沖著她獃獃傻笑,
喚了一聲。
「玥兒!」。
妖尊差點當場瘋了,眼珠子一瞪,回頭就大叫了聲。
「傻老娘們的。」
一眨眼,就到了墨龍司身邊,躲在他後面緊緊抱著他的腰。
老太婆見秦歌有跑了,心裡很傷心,一滴眼淚珠子就哭了起來。
墨龍司和張老頭這才回過神,張老頭趕緊上前扶著老太婆進了裡屋。
「人都走了,還不鬆開?」。
墨龍司一聲調侃的話,讓秦歌拉回意識,趕緊鬆開手。
瞄上小白臉一臉意味深長的眼神,她臉蛋僵了下。
小白臉這什麼眼神,嘲笑老娘呢?
秦歌眸子一轉,哀嘆一聲,算了,嘲笑就嘲笑吧,誰叫被他瞧了個正著。
她呲著嘴唇,白了他一眼,轉頭就被撲鼻而來的美味給吸引了去。
墨龍司見她這窩火的小表情,心裡卻是莫名的興奮。
而此時門外卻是嘻嘻噓噓的一陣急湊腳步聲,伴隨著吵鬧聲迅速朝著張老頭的家而來。
砰!
在秦歌低聲嗅了一下美味時,大木門被人用腳重重的踢開。
劉大一身青色抹布素衣帶著一群人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劉家老太太懷裡抱著一件她家小孫女的衣裳,雙眼哭腫,走進張老頭家就開口大罵。
「張老頭你個王八孫子是吃了黑心肝啊,大人讓尋陰月出生的孩子,你獨獨留下了我們幼兒,你心是被狗吃了嗎?你個狼心狗肺的狗犢子,今日我要和你拼了,為我家幼兒報仇。」
劉老太太一雙紅腫的眼珠子,搖搖歪歪的沖著正堂就跑了過去。
此時聽見外面聲音的張老頭立刻跑了出來。
見是劉大家的人,臉色頓時摸過愧疚和黑青。
秦歌眉頭一皺。
這幫子人,來的可真是時候,多美味的食物看著了卻吃不著。
鬧心!
她捏了捏眉心,饞的頭疼。
眼看著劉家老太婆手裡拿著掃帚疙瘩對著張老頭就砸了過來。
張老頭快速走過門口,看著離開了裡屋的躺椅視線,他停下了腳步。
直愣愣的站著不動,任憑劉家老太太出氣。
「我要打死你個黑心的狗東西。」
眼看劉家老太婆手裡 的掃帚打在張老頭的頭上。
秦歌眯著眼顫了顫。
這一棒子下去,估計老犢子會閻王殿一趟,死不死的了不說,這定是會暈死過去。
就在這一瞬間,墨龍司身子一瞬過去抓住了劉老婆子手裡的掃帚。
「大娘,息怒,就算你打死了他,也於事無補,何況此事本少司也有責任,要怨你就怨本少司吧,不過我一定會盡全力把孩子救回來。」
老太婆哭喪的聲音一下在卡在嗓子眼中,眼淚汪汪的瞪著墨龍司。
他們好好一家,就因為張老頭的歹心,弄的苦痛不堪,一直不能接受事實的兒媳,今早醒來就成了痴傻之人。
瘋瘋癲癲一個勁的喊著幼兒的名字。
眼見墨龍司又把過錯推到自己身上來維護張家老東西,她內心的怨氣此時無處發泄,抓著掃帚的身子潺潺顫抖。
撲通!
癱瘓在地上,痛苦流淚。
劉大也是抹著眼淚珠子來到母親身邊攙扶這她。
他無法接受這場原本可以避免的災難就如此毀了他好好的家。
孩子沒了,媳婦瘋了。
本來日子就清貧,這以後可怎麼過呀?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老東西,心裡扭曲。
「幼兒啊,我的苦命的孩子啊!」。
劉大見母親哭泣不已,他也跟著傷透了心,滿目猙獰的瞪著張老頭。
「張老頭狗東西他就是嫉妒我們村中有孩子的,他女兒生下一個怪物,就看我們的孩子不順眼,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殺人犯,我要殺了他。」
張老頭臉色一僵,一張青紫猙獰的面容瞬間瞪了起來。
他神色看上去委屈和有痛苦,緊緊握著拳頭,雖是五旬老頭但身上還是一股力氣,聽見有人如此說他女兒,他額頭的爆筋迅速如一條密密麻麻的蚯蚓。
女兒的死是他的軟肋,誰也不能如此說她。
"你.……你胡說,你不能污衊我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