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墨龍司身體像是過了把電,但隨即笑了起來,抱著她快速回了房間。
砰!
房門關上,黑風手裡筷子嘩啦就掉了。
青澤搖搖頭幫他撿起來。
「兄弟,傻了」。
黑風回過神回眸看著高墨淵傻愣的問道。
「太子爺殿下,你說我家公子他是不是生病了?」。
高墨淵見他這般傻樣,心中頓時好笑,跟著點了點頭。
「是,是生了相思病。」
「啊」黑風後知後覺的啊了一聲,眨著眼珠子,摸了摸丈二和尚的後腦勺。
左輪突然也跟著笑了起來,對著高墨淵說道。
「阿淵,看來我神醫谷馬上就要有喜事了。」
高墨淵支了支眼眸,笑眯著道。
「豈止是你神醫谷呢?」 ……
夜色正濃
在墨龍司強制下,秦歌只好乖乖的躺在床上休息見她睡著,便起身來到了空無的房間。
嘎吱!
聽見房門嘎吱一聲響,秦歌美眸睜開一鼓坐起美背靠在床架上。
想起在冰花之地,小兔子的話她眸色困惑,伸手把脖子的玉拿了出來,食指輕輕敲了下。
颼!
麒麟靈感感應到立刻飛了出來,穩住身子看見躺在床上無恙的秦歌心底頓時送了口氣。
瞬間一屁股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
「丫頭,你腳可好些了?」。
秦歌抬眸看了他一眼,撇開其他問題,她直接問道。
「老頭,你對仙界青池戰神知道多少?」。
她一問,麒麟頓時眉梢掙了掙。
這丫頭為何問起青池那小子?
秦歌很在乎此事,所以在老頭眉梢驚變時,她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
她眸色揚了揚。
這老東西知道青池戰神的事情。
沒等老頭開口,秦歌就給他來了下馬威。
「老頭,你可知道我的脾氣,要是我不高興了,不知道會做出什麼荒唐之事,若是不小心把這塊玉扔到屎盆子里。」
麒麟臉色變了,青黑的。
臭丫頭,和某人性子真是如出一轍。
「萬年前,我就被無極老兒關進木盒子,不過之前和青池有過幾面緣,對他也不是太了解,你想問什麼?」。
秦歌聽言,眯眼揚起。
「我是不是青池身邊的小侍女?」。
翁!
麒麟頭響了下,還是泰山撞擊的架勢震得的頭嗡嗡響。
但他已經對她問的事情有了警惕,即便臉色變化也是稍間的變化,自然落在秦歌眼中也是一瞬的驚訝。
「丫頭,你這從哪裡聽來的?我那個時候可沒見過你,不然早在你家祠堂了我就該認識你。」
秦歌見他一臉的認真不像是在說謊,眸色沉了沉。
「是我曾經在仙界的好友小兔子說給我的,說我曾經是青池身邊的侍女,還和她一同.……一同偷看過他洗澡,她還說.……說自己是青池最寵愛的小侍女。」
這一言,可是差點把麒麟驚的叫出聲。
冰花之地里居然還住著一隻小兔子,還是這小妖女的好友。
天下怎麼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瞬息間的驚詫,麒麟心裡早已是波瀾壯闊,但臉色依然是平靜如水,看不出一點的變化。
「丫頭,那她可是還說過其他的?」。
見他吃驚的樣子,也好似不清楚自己的事情,微微盾氣,搖搖頭。
「沒有,她為了救我魂飛魄散了,我相信她說的話,可我真不記得在仙界自己還是青池戰神的侍女,似乎只要關於青池的事情,我是一點也不記得。」
麒麟也是疑慮的摸了摸鬍鬚,現在不知道也好啊。
現在兩人多幸福!
就小妖女現在這脾氣,要是想起曾經事情,估計青池那小子只有哭的份了。
秦歌自己說完,似乎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頓時她眸色撩起一波犀利。
看來是有人故意抹去了我的記憶。
若是自己曾經真的是青池身邊的侍女,他們之間一定發生了很大的事情。
她狐疑間抬眸正好看到麒麟微微走神的樣子,她總覺得這老頭很怪異,卻又說不上哪裡不對。
「老頭,現在青池戰神在哪裡?我要去見他。」
麒麟這回身子一怔,愷愷的看著她,操著說謊眼都不眨的臉色說道。
「哎,沒了,聽說在那場仙界和鬼蜮修羅界大戰之後,他便與那修羅王一同神魂消失,再也沒了音訊。」
秦歌聽完,忽然鼻子一酸又是十分吃驚。
腦子裡想起了那腿折大娘講過的故事,還有上次去冥府遇到的那傻大個,一直在追問自己有關青池的下落。
看來小兔子說的沒錯,自己曾經真的是青池的侍女。
想到這裡,又想到剛才老頭的話,青池可能和修羅王同歸於盡了,頓時鼻尖一酸,心裡很是痛心。
越是如此,她心裡越是好奇。
即便青池已經不存在了,她也要知道自己曾經到底和他是什麼關係?
為何小兔子說青池很寵愛,很護著自己。
她的意思很明確,當時青池應該是愛慕自己的。
那自己當時對他是什麼樣的感情,若是自己也同樣愛慕他,絕不會放棄他不管。
自己腦子裡時不時冒出來的畫面,應該就是自己和他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忽然就在此時,腦子裡想起了一個畫面。
那個拿著長劍刺進自己胸膛的男子,會不會就是青池?
秦歌腦子裡急速轉著,麒麟怕知道太多會對墨龍司起疑,就趕緊說道。
「丫頭,不管你們曾經發生過什麼,都已經過去了,你現在只是人間一位世家小姐,一個真實的凡人,想那麼多不是自尋煩惱嗎?現在不是更好,你身邊有個待你如寶的男人,還有一對寵愛你的父母,你要珍惜眼前的東西,不要在想那些過去的舊事,過去的就讓她過去吧。」
麒麟的話其實也讓秦歌似有一陣驚醒。
看著他,她深深輸了口氣。
是啊,千年來,也只有現在才覺得自己是活著的,真實的活著。
縱然她沖著麒麟笑了下。
「謝謝你老頭。」
麒麟見她笑了,心裡也就鬆了口氣。
但他不知道是秦歌在心裡早就做了打算。